萧红的绝笔杰作,带有自传性质的经典小说,更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萧红的童年是寂寞的,她记忆里呼兰河小城里的人们始终在一成不变地生活着,年复一年地做着他们认为应该做的事,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们似乎并不明确。一年四季小城的人们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除了琐碎的生活,还有精神的盛举: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娘娘庙大会,而这多半与鬼神有关。小团圆媳妇的悲惨命运,有二伯的古怪性情,冯歪嘴子的顽强生命力都在她的童年记忆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而她童年温馨的记忆却是祖父与后花园,这是她精神生命中温暖的情愫与皈依,更是引发万千读者共鸣的故乡情感
《呼兰河传》是作家萧红的一部长篇回忆性记录小说。在我读起来看,文字娓娓道来,朴实清新,淡淡的感伤在人们的心头弥漫而开。所以,这部作品有许多声望很高的艺术家来赞美这部书的精妙和价值。因此,我为自己买到了一本好书所高兴。我也推荐同学们来阅读一下这本书。自从读过这本书之后,我知道了:人最关键的是要继续生存下去,还要有一种自由。就像故事中的“我”一样,快乐的生活,每天天亮就早早地起床,天黑就香香地睡觉,从小无拘无束,就像小猴在森林里蹦跳,就像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这就是自由,也是一种快乐。在这个村里,并不是一切都安详宁静,并不是所有人都淳朴向上,还有一些品质恶劣的人在影响着质朴的农民,让他们也变得自私自利,久而久之——村里有一个大坑,别人都不肯去填平,生怕花掉自己一点点钱财;而这个坑,害死了多少人?就连鸡、鸭、牛、羊它都不肯放过,都要结束他们的生命。这使我想到了一个故事:有两个兄弟,住在一间房子里,墙经过风吹雨打,而破了个洞,兄弟两人推推搡搡,都不想修破洞。哥哥对弟弟说:“弟弟,你去修吧,哥哥太累了。“弟弟又回答哥哥:“哥哥,你去修吧,我还小。”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两兄弟谁也不肯去墙上补洞。终于有一天,房子撑不住了,刹那间,房屋轰轰地倒塌了。哥哥和弟弟没了住处,这才都后悔万分。你想想,仅仅是一个洞就会带来这么严重的结果。可是他们后悔也晚了,其实,他们只要齐心协力,一会儿工夫就可以让房子焕然一新。当然,故事中的人有好的人、不好的人,故事中的事也有好的事、不好的事,他们事后的结果,又分好的结果、坏的结果......读了这本书,我又悟出了许多道理,例如:不能“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样做事。做事要有一定的规则和计划。自由,是一个人除了生存之外,最大的需求和需要。从小,父母就应该有限度的将一些孩子能够明辨是非的决定恰当的交给孩子做主。正如沈雁冰先生所说:要点不在《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而在于它于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为“诱人”些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呼兰河传》,长篇小说,作者为中国现代女作家萧红。1940年,萧红完稿于香港。1941年,由桂林河山出版社出版。小说分为7章,由茅盾作序。
《呼兰河传》以萧红的故乡生活为原型。结构不同于一般小说,各章故事相对独立,没有主角人物,也没有故事主轴。
据蒋锡金,《呼兰河传》大约开始写于1937年12月,并在武昌小金龙巷写就第一和第二章。随着侵华战争的扩大化以及萧红自身的各种遭遇,这一期间小说创作几乎停滞。1940年1月,萧红抵达香港,同年8月《呼兰河传》的创作得以继续,并于12月20日完稿。
《呼兰河传》首先于1940年9月1日至12月27日在《星岛日报》副刊《星座》上连载。1941年5月30日,《呼兰河传》首次经由桂林上海杂志出版公司出版。之后陆续有1943年6月桂林河山出版版本、1947年上海寰星书店出版版本、1954年5月上海新文艺出版社版本、1979年12月黑龙江人民出版社版本以及1998年哈尔滨出版社版本。
1979年美国汉学家葛浩文首译,经印第安纳大学出版社出版(TalesofHulanRiver)。
呼兰河畔
文/林杉
之前所了解的关于萧红的那么一点信息,不是因为她的文学成就,而是她那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找一个晴日,去寻访那片她儿时曾经生活过,又从那里“逃”出来的地方,也许能真实的汲取到一段超越时空的心灵对话,给不知从哪才能着手认识她的惶恐,找一个安顿下来的理由。
此前,对于呼兰这个城市的印象几乎没有,揣测着不过就是一座和自己的家乡一个模样的北方小城,冬雪夏雨,春播秋收,没什么稀奇。后来是因为萧红,才知道一座城。
灰砖灰瓦的萧红故居并不大,被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包围着。几幢厢房和正房大多是后来仿建的,型制上也大同小异,都是外屋的灶台连着里屋的火炕,如今的东北农村里,还有很多人家在沿用着这样的格局。但是,就这前后套院的规模,不用说百十年前,即便是现在也可称得上是大户人家。难怪,萧红的祖父寿诞之日,大名鼎鼎的马占山也要来庆贺。这样的家境,也是萧红能走出去的原因之一吧!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因为没有烟火气,充满了一股子霉味,一缕阳光透过一半糊着麻纸一半镶着玻璃的格子窗照射在有些破旧的炕席上。窗外,几株大红大紫的大丽花,正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一切都静的出奇,仿佛正在屋檐下结网的蜘蛛,都能搅动空气。此情此景,不禁让人遥想,萧红的祖父母会不会正盘腿坐在炕上,随手填满一烟锅旱烟叶,吧嗒吧嗒的抽上几口?而她正趴在窗台上,一边玩着初开的窝瓜花,一边听着笼子里的蝈蝈或是墙角下的蛐蛐儿在嘶鸣?从老宅的后中门走出去,就是那片曾经被写进《呼兰河传》的老宅里的后花园。一垄一垄的,被种上了不知是鲜花还是茄子辣椒一类的什么农作物。当年的萧红是不是就在这里,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童年的幸福快乐。只不过,如今那些蜻蜓蝴蝶们还没正式的来到这个院落,寻找故人。但在这后花园里却偶遇了一只黄色的猫,不知是豢养的,还是流浪的,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已成一条细缝的瞳孔里对游人只有不理不睬。人生有时就是这样,自由和逆来顺受是并存的,走出去,或许是一片天地,从此世上多了一个萧红;停留下来,或许就是过着男耕女织的光景,不过只是一个嫁给了表哥的张乃莹。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是机遇不同,选择不同罢了。短暂的三十一年,也是急匆匆的一生。除了她的家乡,萧红还在哈尔滨、北平、青岛、日本、香港等地驻足过。曾经,我去寻访过道外十六道街上的那家旅馆,最终并没有在这破旧的老城区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旧模样。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一个真实的故事,早早的就写在了那里;曾经,我在青岛康有为旧居“天游园”里见过一幅端木蕻良的书法作品,因为这位先生也是和萧红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才从此记住了名字;曾经,我写过一篇《一个女人的故事》,是关于萧红的,其实没人能真正的走进别人的精神世界,所谓的了解,也只是皮毛的,揣测的,碎片的。
如今,551公交车往来与日夜流淌着的呼兰河两岸,而这条大河上,激流与险滩,漩涡与平缓,现实与过往,无时无刻不在撞击着,这一切都注定要毫无规则的交织在一起。就如同萧红曾经停留过的那个时代,既有为了摆脱命运而进行的抗争,也有食不果腹时的卑微落魄;既有为了生存而面临的左右摇摆,也有才华横溢时的风情万种。人的一生,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人,有人给予了自己帮助,可能就此改变了一生的轨迹,就像老舍在他的散文《宗月大师》里描述的那样。萧红遇到了萧军、端木蕻良、鲁迅、骆宾基等人物,才造就了一个曲折多舛的她。而如我们之类的普通人也是如此,只有用一颗感恩的心去回报,才对得起别人的帮助,而对那些制造麻烦的,大可置之不理。
西岗公园里,可能是因为周末的缘故,游人如织。偏安一隅的萧红墓边,几个孩童正在左右玩耍。那里面埋葬着端木蕻良曾经珍藏的萧红的一缕青丝,多年过后,想必终将化作尘土,能留下来的,只有那些触手可及又触动心灵的文字。可旁边的花窖里,一棵已经生长了一百多年的仙人掌,居然还能开出两朵黄色的小花。生长与荆棘并存,绽放和攀援同在,只是那小花像极了她一段又一段挣扎着的爱情。
对于一个城市的一走一过,对于一个人的只言片语,总是显得肤浅的。不过,一百年间,这片土地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最是值得记住的。
矛盾推荐的理由: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茅盾评价《呼兰河传》:
要点不在《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而在它于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为“诱人”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理由是作品真实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生活现状。虽然呼兰河传看起来不像小说,更像一篇篇日记,但萧红在书中道出了民间老百姓的疾苦,愚昧又迷信,如小团圆媳妇有病不治,却用跳大神的办法来驱鬼捉妖,荒唐至极。
萧红的命运十分坎坷,她是旧时代的一个叛逆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