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mòdú)、月氏(ròuzhī)、阏氏(yānzhī)这样的特殊读音是如何流传下来的?

此月(肉臂臀)非彼月。。语音是不是完全变了???很多讲粤语,闽语,客语,的人⇒认为《粤闽客》是北方话,⇒这些语音,的来龙去脉,⇒需要研究??


冒顿,蒙古语:森林、树木、木头之意。冒顿应为森林之王。

头曼,蒙古语:万的意思。

头曼应为万(众)人之王。


万俟,这个多数人也会错,非常少见的性,看看多少人会读[微笑]


直接改冒读肉汁胭脂好了,费劲


这几个词的读音全靠爸爸给小学的我买的小人书记住的。


古代虽然没有拼音,但有韵律学,类似拼音中的声母、韵母,用两个汉字表示,比如:声母r,就是日;韵母ou,就用欧。读音就这么可以流传下来。但实际上流传下来的也不是当时的读音,因为声母和韵母用字的读音也一直在变。所以有部分专家认为这些所谓的古音(实际并不是古音)可能也没必要严格的传承下去。


大月氏,是作为外族语言的音译,应读作“dayuezhi”!这个也是经过史学界几百年的争论才定下来的,不服去查!


还有汉武帝托孤的那个匈奴王子名字


古音就是这个,只是后来的读音变了。比如:六的古音就是(lu),现在读成(liu).


一老沈一

2020-10-31·作家代表作《激励、活力、凝聚力》优质历史领域创作者

冒顿、月氏、阏氏的特殊读音是如何流传下来的,为什么要这样读?

第一,这三个“称谓”,都与“虞夏”之“虞族”有关。

第二,这三个“称谓”的发音,都是汉以前的古音。

第三,这三个“称谓”之所以这样读,是历代“汉语音韵学”和“汉语语音学”研究并传承的结果。

现在这样给这几个词注拼音,就是告诉人们,古人原来就是这样读的。

“冒顿”,生年不详,卒于前174年,这一年是汉文帝七年。

“冒顿”,是匈奴的“单(chán)于”,这是汉时对匈奴君长的称谓。

公元前209年,冒顿杀其父“头曼”自立,号称有兵30万,东灭“东胡”,西破“月氏”,近占今河套地区,对新立国的西汉形成了威胁。

“月氏”,亦称“禺氏”、“禺知”,先居于今甘肃敦煌与青海祁连之间。汉文帝时被“冒顿”攻破后,一部西迁至今伊犁河上游,或曰归附“大夏”或曰攻“大夏”,称“大月氏”;另一部入祁连山,称“小月氏”。

“阏氏”,是汉时对匈奴君王妻妾的称谓。《史记.匈奴传》云:“单于有太子名冒顿。后有所爱阏氏,生少子,而单于欲废冒顿而立少子,乃使冒顿质于月氏。冒顿既质于月氏,而头曼急击月氏。”这就埋下了冒顿杀父的祸根。

王国维有《月氏未西迁大夏时故地考》一文,依据古文献,详细讲述了商灭夏后,虞夏这两个部族联盟中的一部分向西迁徙的情况。

《管子》中说到“西虞”,《国语》中说到“西吴”,应当都指与夏联盟的“虞族”部落或方国。

《管子》和《国语》,又都说到“泰夏”或“拘夏”,当为西迁的“大夏”。

以上古籍记述,说明虞夏两部是向北向西迁徙的。春秋时,齐桓公接触过的一部分,在山西太行山一带。

秦始皇琅琊刻石和《吕氏春秋》,都说到秦之北方疆域“北过大夏”,这应该是“大夏”曾经之地望。

《逸周书.王会解》说到“正北月氏”。“月氏”,在《管子》中称“禺氏”;在《穆天子传》中称“禺知”。

“月氏”、“禺氏”、“禺知”,应该都是“虞氏”之转音。

战国时,月氏大夏迁到中国河套的北边了。西汉初,匈奴冒顿单于兴起,迫使月氏大夏继续向西边迁徙。

《汉书.西域传》曰:“大月氏本居敦煌祁连间,至冒顿单于攻破月氏,而老上单于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月氏乃远去,西去大夏而臣之,都妫水北为王庭。其余小众不能去者,保南山羌,号小月氏。”

妫水,是汉时对今中亚阿姆河的称谓。

没走的一部分留在南山,即祁连山,称“小月氏”。

《汉书.地理志》记有陇西郡大夏县,即为夏人曾居住过的地方。

汉代,称凡有“蛮夷”居住之地为“道”。《汉书.地理志》载,安定郡有月氏道。“道”,意为汉王朝要从道路交通上控制“蛮夷”。

大夏,在夏朝灭亡后,逐渐由北向西迁徙。大夏留下的一部份为匈奴祖先。

《史记.匈奴传》云,匈奴自称“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日淳维”。《索隐》:“张晏曰:淳维以殷时奔北边。”

乐彦《括地谱》说:“夏桀无道,而放之鸣条,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众妾,避居北也。”

桀之子妻其众妾,这讲的,是匈奴父死妻其后母、兄死妻嫂的收继婚。

就是说,尽管大夏、月氏、匈奴分分合合,但按古籍所载,最早的祖先,皆为夏时虞夏族。

冒顿(mòdú)、月氏(ròuzhī)、阏氏(yānzhī)的读音,第一,应该是这几个部族语言的“音译”;第二,使用这几个字,汉以前的发音就是如此。

比如“冒”,现代汉语的发音是“mào”。据段玉裁说,“冒”的古音在“三部”,韵部是“幽”。他说,清代,“冒”的韵部是“号”。此时与现代汉语已无差别。

照此以现在的汉语拼音拼读,将“冒”的古音标为“mò”,不错。

王力先生说,先秦汉语共有三十三个声母。“冒”的声母,为“明母”,即【m】。

王力先生还说,先秦汉语有二十九个韵部,战国时为三十个。他认为,段玉裁将古韵分为“十七部”很值得称道。段氏的“三部”中,有“尤幽有黝幼宥屋沃烛觉”等。

汉代,声母与先秦一致,至少变化不大。

但此时,韵部变化不小。

比如,先秦“幽部”中的“暤咆曹皋牢陶嘈醪骚袍涛茅庖雕蜩聊萧条彫寥调保考道草抱稻阜宝造好导报奥老枣浩早扫巧爪卯饱鸟篠扰”等字转入“宵部”。同时,先秦“侯部”中的“侯投沤头厚後者口偶走斗垢后苟狗诟构偷候”等字,转入了幽部。

但“冒”字没有变化,仍然属于“幽部”。

本题目问,像“冒顿”这样的特殊读音是如何流传下来的。

前面说到,这是历代“汉语音韵学”和“汉语语音学”研究并传承的结果。

至少,中国的音韵学,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这是从三国时最早的“韵书”《声类》算起的。其实,从“小学”训诂诞生,古人们就已经在研究音韵,即研究汉字“形音义”三者的关系。

古人研究比自己更早的古韵,是从“韵部”也就是汉字的“韵母”开始的。

各代比较一致的看法,认为都应该从《诗经》何以“押韵”开始——诗要押韵,押韵即同韵,这就是最基本的共识。段玉裁说“冒”属“幽部”,即以《诗经.邶风.日月》为根据。

对音韵比较系统化并上升为理论,应该从宋代算起。

古人对声母的研究,始终比较薄弱。大致就五种办法——第一是谐声偏旁;第二是声训;第三是读若;第四是异文;第五是异切,即不同的反切。

全世界有不少语言学、民族学、历史学等方面的学者,在努力研究古人是怎么说法发音的。这种研究,绝非毫无意义。中国的音韵学,历来被称为“绝学”,可见其难。但是,仍然涌现了许多大学者。我们对古代的和现代的这方面学者,都应该抱有足够的敬意。

大致就是这样。

一老沈一

作家代表作《激励、活力、凝聚力》优质历史领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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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阏氏的结局

金日磾的子孙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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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就是汉语古今音有别。匈奴民族属于早期阿尔泰语系民族,上古汉语在对原始阿尔泰语进行翻译的时候是按照当时汉语的语音来的。

现行汉语语音的历史分期,以王力先生《汉语语音史》来看,可以分为上古期(先秦——东晋),中古期(南北朝——唐末),近古期(五代——南宋),近代期(元——清中期),现代期(清中期——今)。匈奴活跃时期,中国处于秦汉两朝,所以那时汉语属于上古期。

冒顿,今音maodun,训读为modu,上古语音近似mauhdut,月氏,今音yueshi训读为rouzhi,此月字为古肉字字形隶定后讹变而来,本字即“肉”,月氏上古语音近似zeuktsei,阏氏又写作焉支,今音训读yanzhi,本义与“胭脂”相同,是古代的山川名。上古语音近似ientsei。

综上,今音属于训读。


这都是古汉语雅言


读古代文章(学),要会断句(古代无标点),会读。经常发现读音和现代不同。比如,斜,古读(xia)现读(解xie)。读错了,感觉不押韵。

这些,应该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事。


汉语拼音的存在使得这些读音流传下来,中国自古就有自己的拼音。老的新华字典里就有片假文汉语拼音和英文字母汉语拼音,现在的新华字典只有英文字母的汉语拼音了。


解说一个,作为抛砖引玉。月氏,这个月可不是月亮的月。甲骨文有个表示肋条的象形字,写法和豕相识,只不过没有豕右边的两个小翅膀。这个表示肉的象形文字,在字的初创时,字形,字意和月有明显区分。只不过,在向现代文字演化过程中,和月亮的月混成一个字形,使人非常奇诡,怎么月亮的月读成肉的发音,风马牛不相及,从何说起的呀?其实,知道月是不同字的汇总,就不觉得乱了。

另外,目前的许多带月字旁的字,月都是表示肉的意思,比如胖。

哈哈,只要你细心找寻,表示肉的月字旁比比皆是!


汉语是一门不断发展的语言,汉语音韵学就是专门研究汉语读音发展的,冒顿(mòdú)、月氏(ròuzhī)、阏氏(yānzhī)之所以是这样的读音,因为在汉朝时原本就是这样发音的,只不过因为现代汉语的发音与汉朝时汉语的发音并不完全一样,你才会觉得奇怪。

一,汉语演变

汉字是语素文字,就是一个汉字代表一个意思。汉语的发展大致为:夏朝至汉朝为上古汉语,魏晋南北朝到两宋为中古汉语,元朝到清朝为近代汉语。汉朝距今2000多年,汉语的发音肯定跟现在是不一样的,汉朝时首都在长安,汉朝的官方语言是以陕西话为主。现在的普通话是以北京话为主,陕西话跟北京话不一样,所以发音肯定有差别。

普通话是从元代开始的官话,汉朝人说的是上古汉语,中间差了一千多年,读音肯定是由差别的。汉字也是不断演变的,商朝为甲骨文,西周为金文,春秋战国为古文,秦朝统一为小篆,汉朝为隶书,魏晋南北朝到清朝为楷书。简体字是从民国至今开始推广使用的,繁体字是清朝及以前使用的,你不能以为现在用简体字,古代人就一定用简体字。任何东西都是发展变化的,一成不变的东西在宇宙中是不存在的。

二,冒顿(mòdú)、月氏(ròuzhī)、阏氏(yānzhī)

汉语中有一门学问就是专门研究汉语读音演变的,那就是音韵学。而且好多史书,都是有人专门做注释的。比如《资治通鉴》最出名的就是胡三省的注释,有的汉字难认,胡三省都会给你注释出来。如果那个汉字与现在的读音不一样,你就知道元朝时候的读音是怎么样的。

冒顿(mòdú)是第一位统于匈奴的单于。

月氏(ròuzhī):是与匈奴对立的游牧民族,被匈奴击败,迁往西域。

阏氏(yānzhī):匈奴单于的妻子


这些名字,是音译,就像现在的纽约、伦敦什么的。

冒顿、月氏、阏氏,这是三个古代时居住在中国边境一带(境内境外暂且不论)的少数民族,具体联系到今天的哪部分人,个人不知道了。冒顿,今天是谁?不知道;月氏,好像是今天哪里的阿拉伯人;阏氏,大概是今天已经完全融入大汉族的西北人。

名字的由来,很可能是当时听了本族人的自称发音后,汉人在需要作文字纪录时,——比如,写工作纪录、战情报告什么的,——由那第一个执笔的人挑选了汉字,也是他本人以为最接近本族人发音的字。然后,这些文字再上报到朝廷之后,朝廷里的官员又把这些名称沿用到正式的官方文字里。之后这些名称再又可能通过史官、学者和文人之笔进入了史书、文献、文学作品等。

今天我们读起来,这三个名称里的文字,发音已经远远偏离了,我们会好奇,为什么古人所挑的字,发音偏离这么远?

原因呢,我个人觉得,很大的可能是那第一个选字的人,他个人的发音就是这样的。同样的汉字,古人发音与今人发音,差异来自于两个缘由,一个是时间的缘由,今天的发音与古音已经远离,一个是方言的缘由,总有一些人受从小听惯的方言影响很大,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所谓的“正音”,今天我们的“正音”就是普通话。

就是说,以冒顿为例,冒,我们的发音是mao,但这个人他的发音是mo,顿呢,我们的发音是dun,但他发音du。

那些本族人说他们本民族的名称时,发音是modu,于是他写成了“冒顿”。

如果让今天的我们去做这件事,也就是写下这个民族的名称,我们很可能会挑选写成“墨毒”、“默读”这样的字。


这些应该是音译的。应该是根据本民族语言,或者是流传广泛的其他民族语言的发音。

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音标,所以只能根据发音注以汉字。而古汉语中一些字发音与现在是不一样的。另外就是这些“汉字注音”往往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流传,才能够统一固定下来。

名称的翻译,大多都是音译,也有音译和意译混合的。比如我们一般说“新西兰”就是混合的译法,有的地方会称为“纽西兰”。

再比如人名的翻译,老版本的《飘》把斯嘉丽名字译作“郝思嘉”,这是为了符合中国人习惯而带上了姓氏。“白瑞德”也是这么来的。

我印象最深刻的地名翻译是“翡冷翠”,这个地方就是今天意大利的佛罗伦萨。但是我觉得“翡冷翠”既接近原发音,又很有诗般的美感,实在是了不起的翻译。


古代这些名词都是音译,说明古代这些字就是这样发音的,只是到现在音变了。比如南无,古代就读拿磨,现在许多方言里无也读磨。现代汉语发音并非古代音,是少数民族音尤其是满人带来的。


这些是音译,但为什么翻译的时候用这些字?比如为什么不用墨读、肉支、胭脂?因为那个年代的字读音和现在不一样!“月”这个字,曾经和“肉”是同音字,你没发现很多月字旁的字都和肉有关系吗?后来千百年以后,字的读音逐渐变了,古书上翻译的“月氏”,用现在的音去读当然就不是那个国家的名字读音了,所以按古音读才是那个国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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