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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因参加政治革新运动而得罪了当权者,被贬至安徽和州县当小官。知县故意刁难他,给他的住房严重不达标,刘禹锡明白知县用意,便故意写幅对联贴在门上:面对大江观白帆,身在和州思争辩。知县听了生气,又给他降低住房标准,刘禹锡仍不计较,又在门上换副对联:垂柳青青江水边,人在历阳心在京。知县见刘禹锡满不在乎,又给他降低住房标准,给一间只能容下一床、一桌、一椅的小屋。刘禹锡提笔写下《陋室铭》,并刻石碑立于门前。一篇超凡脱俗、情趣高雅的《陋室铭》,一经问世,轰动当朝文坛政坛。唐朝以后,《陋室铭》也受到历朝历代文人追捧,刘禹锡也被奉为高洁之士的典范。而那个故意刁难刘禹锡的知县,也被视卑鄙小人的代表。
名人的故事都有趣!
一、关于鲁迅的二三事
鲁迅在我们的印象中是一个严肃的人,其实也有许多关于他的趣事。
鲁迅当年住在北京绍兴会馆时,晚上总被一些叫春的野猫扰得无法入眠,于是他和弟弟周作人就搬来了凳子,拿着竹竿,爬到房顶上做一些棒打鸳鸯的事情。
除此之外,鲁迅还会干一些捉弄人的事情。有一次,沈尹默先生前往绍兴会馆拜访鲁迅,正好碰到一个人在墙边小便,突然屁股上被人用弹弓打了一下,于是这个人就捂着屁股,提着裤子,四下张望寻找打他的人。而这个人就是鲁迅,他用弹弓打了人之后,躲在窗子后面捂嘴偷笑。
当然,鲁迅本人也会做一些随处泼污水的不守公德的事情。当年鲁迅受林语堂的聘请,前往厦门大学任教,当时厦门大学初建,配套设施不全,管理上也有一些混乱。宿舍里都没有厕所,那些住校宿舍的教员们想要方便,需要到一百六十步之年的厕所去解决。
鲁迅遇到这样的情况,就生了一个对策,天黑之后,四下无人,就在宿舍楼下的草地里找棵树解决,有的时候风大天冷,他就找了一个瓷盆在屋子里解决,等到半夜时,打开窗户,将自己的排泄之物泼到了窗外,然后迅速关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写自己的文字。
关于这个举动,他自己曾说:虽然近乎无赖,但学校的设备不全,我也只得如此。
二、民国女子的真空装
其实民国比我们想象的要开放得多,1927年,西学东渐,给民国的服饰也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民国政府为了表示开化,但导“天乳运动”,也就是真空装,唾弃那些裹胸的行为。甚至只要有束胸的女子上街,就要被罚款。
于是,“义乳”横行天下,名媛影星争戴“义乳”,大胆穿泳装,中国的女性开始摈弃传统的肚兜,选用乳罩。从小马甲的流行,到天乳运动的束放之争,乳罩进入中国,泳装横空出世,乳罩广告堂而皇之发布,西风东渐给民国时期的服饰时尚变迁带来巨变,而对内衣影响最大的莫过于观念的更新。
当时有一个女子叫卫清芬,他出名的时候穿着真空装,被公公发现了,立刻将她的丈夫叫到了屋子里训了一顿。因为公公的反对,卫清芬女士只好束胸上街,结果被街上的女警察发现,违反政府令,罚了五十块大洋。
夫妻二人将这个罚款单拿给公公看,公公还不服气:罚就罚,我还出不起这钱?
为了防止被罚款,他叫儿子不让媳妇上街,以免影响风化。没想到有一天,一个妇女组织上门检查,发现卫清芬还束着胸,又罚了50块大洋。
这一下一百大洋没了,公公心疼得直拍腿,从此再也不管儿媳妇的闲事了。
在茅盾的子夜中,有这样的描写:“一位半裸体的只穿着亮纱坎肩,连肌肤都看得分明的时装少妇,高坐在一辆黄包车上,翘起了赤裸裸的一只白腿,简直好像没有穿裤子……虽则尚在五月,却因今天骤然闷热,二小姐已经完全是夏装;淡蓝色的薄纱紧裹着她壮健的身体,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显明地突出来,袖口缩在臂弯以上,露出雪白的半只臂膀。”
总之,开放的民国让我们料想不到。
三、有趣的民国大师文风
郁达夫、郭沫若的文字比较热情奔放,郁达夫喜欢在文中连用“啊啊”二字。而郭沫若善用一个“哟”字,而另外一个大师吴稚晖,喜欢在文中连用“呸呸呸”三个字,读起来声情并茂。
有一个好事者就做了一首诗调侃这三个字,最后二话是这个样子:“各有新腔惊俗众,郁啊郭哟稚晖呸。”
刘半农提倡通俗文学,认为文字越俗越好,就在《北京晨报》副刊上刊登了一个启事,征集国骂。
这一下炸了锅,擅长多省方言的语言大师赵元任听说之后,当天就跑到刘半农的宿舍,拍着桌子,用安徽、湖南、四川等地的骂人话骂了他一顿,拂袖而去。
接着周树人的弟弟周作人冲了进来,用绍兴话将刘半农喷了一脸唾沫。
上课的时候,刘半农又被自己宁波及广东的学生相继用本地方言大骂。
一连几天,被多人大骂,刘半农才觉得自己孟浪了,悔之不及。
四、三胖吓坏人力车夫
傅斯年,初字梦簪,字孟真,山东聊城人,著名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专家,教育家,学术领导人。五四运动学生领袖之一、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创办者。
这样的一个著作等身的学者,却是一个大胖子,有着“傅胖子”的外号。抗战期间,傅斯年寓居重庆,一天与李济、裘善元赴宴,吃过饭后,主人贴心地替他们雇了三乘滑竿。
裘善元第一个出来,有一个抬夫看到他身宽体重,不愿抬,推让了一番,让别人先抬走了;第二个出来的是李济,他的体型比裘善元更胖,于是那一个好占便宜的抬夫装着系鞋,让别人抬走了;最后傅斯年出来的时候,这个抬夫哭了: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胖!
吓得他拔腿就跑,钱也不赚了。
五、“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鼻祖洗星海
冼星海留法六年,回国之后在革命的感召下来到了延安,却一直吃不惯西北的小米。更不习惯乐器的奇缺。
有一次,他的郁闷无处发泄,就将隔壁人家养的鸡打得到处乱飞,还生气得说:保证我吃鸡,否则我一行旋律也写不出来。
六、一直妻美吴文藻
吴文澡与冰心女士结婚之后,将妻子的照片镶在相框中,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冰心一次问他:你真的每天都看我的相片吗?还只是摆设。
吴文藻的嘴很甜:我当然每天都看了。
冰心不信,有一天趁吴文藻去上课,将当红影星阮玲玉的照片放进了相框里,一连几天,吴文藻都没有发生。最后冰心提醒他:你看你桌上的相片是谁?
吴文藻这才发现妻子的恶作剧,笑着将相片换了下来:你何必开这样的玩笑?
名人有趣的小故事,莫属西汉初期汉武帝刘彻的“金屋藏娇”了。
西汉子高祖刘邦开国以来,历经汉惠帝,汉文帝和汉景帝三代,奉行黄老无为而治,综合国力大大提升,然而北方的匈奴和本国的诸侯王,却成了汉景帝刘启的心头之痛。
为平衡国内各方势力,稳定国家安定局面,汉景帝继续奉行黄老无为之政策,随着自己身体的每况愈下,汉景帝对未来帝国接班人的事情,已经早早的心中有了计划。
汉景帝初期立了栗妃也就是长子刘荣为太子,平日里骄横跋扈已经母凭子贵的栗妃,然后仍未满足,在汉景帝病重移驾汤泉宫疗养期间,汉景帝的姐姐窦太主,看到栗妃势力日渐增大,儿子刘荣又被立为当朝太子,就拖媒人将自己的女儿陈阿娇,准备许配给栗妃的儿子刘荣为太子妃。
然后当媒人去和栗妃说起此事,栗妃竟然对媒人百般羞辱,意思是自己如今高贵了,什么人都来巴结自己,意思就是阿娇不陪嫁给刘荣,这下直接把窦太主给惹恼了,后来栗妃将此事说给太子太傅窦婴,窦婴给栗妃说了这么个道理,窦太主是汉景帝的妹妹,太皇太后的女儿,又是梁王刘武的姐姐,试问天下有谁,能在当今权利最大的这三个人之中来去自如,然后此事就算栗妃明白道理,也为时晚矣。
汉景帝汤泉宫疗养期间,按例各宫妃子都要去轮流伺候,这天轮到了汉武帝的母亲王美人伺候,窦太主就带着阿娇一同乘车前往,在路上的时候窦太主问刘彻,如果把阿娇许配给你为妻子如何,谁知汉武帝刘彻竟然说出,如果把阿娇许配给自己,那他就给阿娇造一间大大的金屋子,这就是金屋藏娇的故事由来。
后来汉景帝知道了此时,就用树枝敲着刘彻的小脑袋说“小小年纪,金屋藏娇,这长大了还得了”,其实金屋藏娇背后是景帝晚年各方势力,为争夺皇位的暗中较量,以太皇太后为首的黄老无为派,梁王刘武为首的奉行阴谋夺权派,还有以汉景帝为首的立贤派。
景帝明白选太子就是选皇后,汉朝初期的外戚专权,吕后差点把天下变成吕姓,选择一位贤妻良母的皇后,对汉朝的继续发展至关重要,在加上窦太主和王美人的联姻,王美人平日里的宽宏大量无私奉献,这才让汉景帝最后废黜太子刘荣,该立刘彻为皇太子,为后来的雄才大略武帝创造了,一代西汉历史最强盛的时代。
齐白石十二岁就娶亲了,当然这个妻先要当几年童养媳。须男女双方成年后才圆房,他们的长女出生时齐白-石二十一岁,妻大一岁。
阿芝是他长輩对他的昵称,他的大名叫齐纯芝。当木匠时,人们称为芝木匠。当他的画有名气时为预备题画所用,起名白石山人,因离齐家不远处有个白石铺,故取此铺白石为已名。
先生的童养媳名陳春君。齐家当时有十余人,不说其它了,单是这群人一天的吃喝拉撒就夠齐母忙活的她还要纺棉花喂猪喂鸡洗衣漿裳,待弄菜园。对,还有不断地怀孕生育奶孩,那时又没有节制人口的药具,齐母累得来人都要散架了。
阿芝已十二岁,长輩一合计给他娶媳是解决家里劳力缺乏的有效途径一来给家帮把力,二来过几年媳妇也有了。何况趁媳小时多实习如何当家的道理,过几年就是打理家务的熟手了,阿芝交与她就放心了。
春君十三岁到齐家。从贫困家中走出来的孩子十之有九是勤快人。每天,她跑进跑出的做了这事立即又做另一样事,不喜欢闲着,全家人都喜欢她。尤其脾性儿好,齐家小孩多,她都耐心的帮着齐母料理一切,弟妹都很喜欢她。春君十三岁时恰是花骨朶儿娇艳明媚,穷人家孩子能吃飽饭蔬菜又充足的话,就会出落得水灵灵。相反有的富家小姐燕窝鱼翅的补,反道一张黄腊腊的脸,原因就是懒,不劳动,血液循环不好,经络不通。
两人须小,但知道长大要成夫妻,相视时心里都美滋滋。特别是阿芝,没事时就站在葡萄架下看春君纺线,嗡嗡的纺线声仿佛在唱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韩世忠年轻时河里游泳,结果遇到一条大蟒,跟蛇打架,最后治好了自己的身上癞疮;
南宋刘松年的《中兴四将图》中将岳飞、韩世忠、刘光世和张俊弄为中兴四将。韩世忠将金兀术困在黄天荡四十天,后来在淮西与荆湖的岳飞以及四川的吴家兄弟共同抗击金军,形成“三军战中原”的局势,有力的保卫了南宋的半壁江山。
根据清代一本史料《东南记闻》记载,韩世忠年轻的时候整日游手好闲,打架斗殴赌博斗鸡都干的,被大家称之为“泼韩五”。而且也不讲卫生,不怎么洗澡,困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躺下睡觉,以至于浑身长满了癞疮,恶心的要死,没人肯与他交往,他老婆也很嫌弃他,这人怎么这样啊,丢人现眼。
有一天,韩世忠也想去河里洗澡,可能是癞疮太多了自己也不舒服,去洗洗舒服舒服。结果这时候来了一条大蟒蛇,大蟒蛇看到韩世忠,这不是那个泼韩五啊,今天来当我晚餐,真是太好了。于是张开血盆大口要去吞了韩世忠,我们知道,蟒蛇的上下颚一旦打开吞下一个人简直不在话下。
一看这大蟒蛇过来,韩世忠一看这还了得啊,你不能让你吞了啊。于是双手死死夹住蟒蛇的上下颚,蟒蛇也用身体和尾巴死死盘主韩世忠的上半身。韩世忠整天打架的,力气大,一时半会打架还真的拿此人没辙。双方这么折腾下去不是事啊,于是韩世忠就缠着这个蟒蛇回去,打算拿家伙宰了它。
韩世忠回到家,叫老婆说要拿个弓弩刺死这个妖孽,他老婆一看这架势早跑了,这大蟒蛇谁受得了啊。韩世忠一看,老婆吓跑了,邻居其他人也吓跑了,这哪成,这畜生一直折腾下去不行。于是自己进入厨房看到案板上有一把刀,还正好刀刃朝上竖着的,太好了。于是将蟒蛇的头按在刀刃上反复拉锯,这大蟒蛇其实也累了,这泼韩五果真不是吃素的,力气这么大。
而蛇头被韩世忠反复拉锯着,最后被弄断了,大蟒蛇被弄死了。眼看大蟒蛇死了,韩世忠也松了口气,这天杀的蟒蛇连我泼韩五都想吃,也不打听打听。也因为折腾了半天时间,韩世忠也饿了,于是就将这大蟒蛇收拾收拾,放到大锅内煮了煮。蛇肉很鲜嫩,里面有激素在里面。韩世忠吃了之后身上的癞疮很快就蜕皮脱去了,浑身肤色跟玉一样了变成一个美男子。
《东南记闻》原文:
“韩蕲王微时,贫困无聊,疥癞满体,臭腐不可近,其妻孥亦恶之。夏日浴于溪涧,忽一巨蟒直前将啮之,韩窘急,以两手握其首颔间,蟒以尾绕其身。韩不得已,握持还家,欲呼妻孥刺杀之,皆骇遁不敢近前。韩愈窘,入厨见切菜刀偶仰置几上,遂持蟒首就上极力按之,来去如引锯,卒断其首。既免,不胜忿,置之镬,煮而啖之。明日所病疥癞即脱去,肌体莹白如玉。”
2000年的时候,我刚毕业,在《缤纷》杂志当编辑,这是一本家居艺术类的杂志。那时候的我们,每个月都被要求去寻找一个装修的特别好的人家,作为案例拍摄,然后刊登在杂志上。所有的案例中,最受读者喜欢的,自然就是名人的家。
我作为一个才毕业半年的新人,没有任何社会资源,自己本身又不住豪宅,所以寻找好的家居资源自然是很困难的事情。几个月下来,主编看我确实没啥这方面能力,于是,就安排我天天坐在办公室,负责接听读者电话,眼看我这么一个大学毕业生,就要变成客服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有一天,我照例坐在办公桌前守着电脑。不一会,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接听,进入客服状态。以为肯定又是哪个读者来打电话咨询些问题,可那边传来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你们是《缤纷》杂志吗?我是乾隆!”
我猜你们跟我一样,听到这个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恶搞,所以我马上回了一句:“你好,这里是《缤纷》杂志社,我是康熙。”说完这句,不等对方回话,我就立刻挂了电话。
马上电话又响起来了。没办法,我只能继续接听。电话那头,还是之前的人继续说道:“你们脾气很大啊,我是张铁林,《还珠格格》里演乾隆那个。”
听到这,我立刻知道是谁了,当年的《还珠格格》火的一塌糊涂,张铁林是谁自然知道。所以赶紧改变语气,非常客气的问他有什么事情。
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来张铁林非常喜欢我们杂志,他想邀请我们带着摄影师,去他家拍摄。
对于一个苦于没有家居资源的我,你们应该能想想,听到这个消息是啥反应。总之,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几天之后,带着摄影师,我们顺利的进入到张铁林在北京的家。房子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多说了,有本事的朋友,如果还能找到2000年出版的某一期《缤纷》杂志,会发现里面有他的家。
那是我第一次拍摄名人的家。非常紧张,而且没有经验。不过张铁林本人还是挺和善,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
开始还顺利,拍摄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当时他家的客厅有一排架子,上面放着很多坛坛罐罐,你可以称它为博古架。这个架子摆放的位置,刚好影响到我们拍摄某一张图片,所以,也没跟张铁林商量,我跟摄影师助理两个人,就想把这个架子挪动一下。于是,意外发生了,架子上一个罐子掉了下来,它是瓷的,所以,到了地上就成了碎片。
听到声音,张铁林本来还在另外的房间,飞快的冲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碎片,我都能感觉到他那抽搐的嘴角,以及伤心欲绝的心情。可没过多久,他情绪还是稳定了下来,随后,居然并没有发火,而是自己把碎片收拾完,然后默默的又走开了。
后面的过程我就不细讲了。拍摄总算顺利完成,一直到结束,张铁林也没提过赔偿的事情。
我那颗小心脏就一直悬着,直到后来张铁林家的选题顺利刊登,他也没找什么麻烦,我才把心放了下来。
几年之后,我已经成了个资深编辑,拍摄过很多名人的家了。有一次,我拍摄演员孙淳的家。跟他聊天,提到张铁林家这个事情,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原来他跟张是很好的朋友,那次拍摄过后没多久,他们就聊过。我当时摔碎的那件瓷器,原来是个收藏品,明代的,当时的价值就几十万。张铁林跟他说,当时他心都快碎了,可一想这个拍摄还是自己主动要求的,而且我也只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真的让我赔偿也赔不起。所以,那时候就强忍着,不提这个事情了。
听到孙淳的描述,我才知道当年我闯了多大的祸,然后又多么幸运,躲过了几十万的赔偿。我只能在这里,发自内心的再次向张铁林先生表示一次感谢。
名人非常有趣的小故事很多,我先讲一个“李时珍开单方戏骂昏官”的故事。
李时珍是明朝著名的药物学家,曾担任四川省蓬溪县父母官。他担任知县期间,勤政、清廉、爱民,深受老百姓信赖。
李时珍为继承父亲的遗志,把《本草纲目》编修好,决定辞职还乡,著书立说。
接任的县官是个嗜酒贪财好色的昏官,李时珍了解此人,对他很厌恶。
李时珍离任临行前,接任的县官再三请求李时珍为他开“滋补单方”,李时珍略加思索,笑着说:“大人想滋补一下身体,这好办。”说罢,持笔开了一张“滋补单方”:
柏子仁,木瓜,官桂,柴胡,益智,附子,八角,人参,台乌,上党,山药。
并注明,上述药物或一钱、或二钱、或三钱。
第二天,县官安排师爷持单方去药铺买药。师爷仔细地看了药单,对县官说:“前任县官是名医,这单方是借各药名的第一个字戏骂你啊!”接着,师爷把单方各药名的第一个字联成一句话:
“柏木官(棺)柴(材)益(一)附,八人台(抬)上山。”
闻听此言,看着“滋补单方”,昏官目瞪口呆……
下面再讲一个著名京剧大师马连良先生遇困不乱,巧言解围的趣事。
有一次,马连良先生演出《天水关》,他饰演诸葛亮。开演前,饰演魏延的演员突然病了,一位同行毛遂自荐,替演魏延这一角色。
当戏演到诸葛亮升帐发令巧施离间计时,这个替演想和马连良开个玩笑,该魏延下场时,他偏不下,却摇摇摆摆地向诸葛亮一拱手,粗声粗气地说道:“末将不知根底,望丞相明白指点!”
这是原来剧情中没有的台词。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并没有难倒马连良。大师不愧是大师,马连良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向“魏延”莞尔一笑,朗声说道:“此乃军机,岂可明言?请魏将军站过来。”“魏延”一听,只好走到“诸葛亮”跟前。只见“诸葛亮”俯在“魏延”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那“魏延”口中连呼“丞相好计!丞相好计!”然后赶忙匆匆下场去了。
这一段临场现加的“戏”,连台下的老观众也没有看出其中的奥妙。其实,马连良的“好计”只不过是压低嗓门,笑着对这位捣蛋的同行骂了一句:
“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点滚下去!”
还是讲一点民国时期名人的“趣闻”,或者称为“小故事”也可以。
二方印章看“格局”
在民国时期,有两位身份很特殊的人,因为二方印章而相识、相交,彼此惺惺相惜,他们出生的年龄仅仅相差一岁,最后的结局却令人唏嘘不已!
上图是1955为文化部文物局局长郑振铎的夫妻照片。
毫无疑问,出生于1898年的郑振铎是我国著名的文化名人,他几乎是一个在文学创作、文史、训诂、收藏、鉴赏等等领域的佼佼者,同时早在五.四运动中就投身于大革命洪流中的知识分子。
瞿秋白虽然生于1899年,比郑振铎小一岁,但是,在文化造诣方面,领先郑振铎不是“一步之遥”的问题。因为他的名气远远高出郑振铎。
瞿秋白非常客观的评价了自己是“一个不适合当官的人,在一个(容易)犯错的历史时期当上了一个注定犯错的领导。”
关于瞿秋白的路线错误,本文不作探讨,仅就文才来说,折服了包括以后执行蒋介石命令的国民党三十六师师长宋希廉。
后来成为文化史专家、新中国文化部文物局局长、副部长的郑振铎,当年准备结婚时,因为仰慕其名,想求瞿秋白刻一对印作为结婚纪念。
“可以!润格50元(大洋)。”瞿秋白的润格一口价。郑振铎付不起,于是转求茅盾帮忙。婚礼当天,瞿秋白用手绢包了一个小包,说是送的礼金,郑振铎不胜惶然,打开一看,却是两方石印。
历时八年才对出的下联
中国全面开始抗战的1937年,阎锡山因公路过江苏无锡,登上锡山,也许一个“锡”字引发灵感,突然对左右随从说,“我有一个上联:阎锡山过无锡,登锡山,锡山无锡,请各位对个下联。”
他的随从无人能对,阎锡山于是登报公开征求下联。很长的时间,无人接招,遂成绝对。
1945年,范长江跟着陈毅到安徽天长县时,突然触动灵感,对陈毅说:“有了,阎锡山的上联我有下联了,范长江的下联是:“范长江到天长,望长江,长江天长。”
结语
小故事当然以短小精干为佳,许多趣闻、小故事,还多,没有时间再聊。
1991年,我作北漂时,经常和现在的大腕们一起玩,那时候北京有十多万北漂,九十年代的北漂和现在的北漂,定义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北漂是指所有在北京工作,居无定所的人,那时候的北漂,特指文艺青年,到北京闯事业,每个人都要一技之长,到北京寻梦的。
我老家是承德,离北京近,二百多公里,第一批北漂几乎都是被崔健吸引的,还有剧团的演员被电视吸引,比如1994年才来北京的郭靖宇一家人,他是承德评剧团的,我们一起来的是我们京剧团的几个人,还有几个来找姜昆,侯跃文学相声的,我则是学唱歌来的。
我来北京第一站,就是卡萨布兰卡歌厅,在公主坟,那时候崔健就成为顶级大腕,不能随便见到了,卡萨布兰卡歌厅是当时北京有数的几个大歌厅,头牌是沙宝亮,我们都叫他沙包儿。沙宝亮不光歌唱得好,舞跳的更好。有一把外国电影霹雳舞在中国上映后,霹雳舞迅速风靡全国,无数人都学霹雳舞,上映那一年我上高中,我们学校就有好多只舞蹈队,互相茬舞,我是练技巧的,对霹雳舞的高难度动作都能完成,所以在学校里成为舞王。沙宝亮是连杂技的,同样技艺高超,他组建的舞团,好像叫罗马队,记不太好了,我能在卡萨布兰卡容身,也是因为我跳舞还行,加入他的舞团,那时候北京平谷的满文军也在,杨坤还没来。
有一天傍晚,沙宝亮召集人,说去茬舞,我们去了北京展览馆,当时西直门外是二坏外很繁华所在,一次排开的北展,莫斯科餐厅,动物园,北京体育馆。那里是北京顽主除了八一湖,团结湖外,经常聚会的地方。血色浪漫电视剧里写的后海小混蛋,就是在那里被几百人围住,乱刀捅死的。
我们有三十多人,北京孩子都骑自行车,我们没有的就坐后架上,招摇过市到了北展门前,对方也到了,领头的一个小伙子,皮衣皮裤皮手套,墨镜霹雳鞋,最酷的是,那孩子一头小脏辫,北京玩摇滚的都是披肩长发大波浪,他的一头脏辫太显眼了,而且这孩子浑身都带出一股彪悍的气息,像一头豹子,气势很足,他身后的人都是摇滚邋遢范,还跟随一堆果儿,果儿是北京摇滚名词,指摇滚女粉丝,说不定徐静蕾就混在里面,我们可惜的是没带多少女孩子,一比较,场面上单薄一些,第一印象我们有的处于下风。
两阵对圆,开始茬舞,我们这边先出人,单人双人,群舞,都有套路,双方都有高手,茬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伯仲,路边围观都有好几百人,拼命叫好,最后是沙宝亮和小脏辫单独pk,小脏辫的舞姿虽然很不错,可是他没有沙宝亮的杂技功底,沙宝亮也是拼了,超水平发挥,一套高难度动作,赢得更多的掌声,对面的好几位果儿,都给沙包儿喝彩,我们终于在场面上扳回一点面子。
小脏辫不服,说咱们茬琴吧,要不茬歌,沙宝亮见好就收,说以后再约,今天没带琴。这次茬舞沙宝亮胜了,我们直接就杀进老莫,老莫就是莫斯科餐厅,北京最早的西餐厅之一,大家在好多的电视剧里应该都熟知这个地方了,当时和老莫起名的还有马克西姆餐厅,三里屯第一家酒吧,就是马克西姆餐厅大厨开的,臧天朔的妻子,也是马克西姆的领班,那是摇滚的地盘,而在老莫吃饭,顽主居多,都想在那拔份。
那个小脏辫,叫欧洋,他们有一个摇滚乐队,叫面孔,现在太多人知道了,当时他们是最年轻的摇滚乐队,欧洋也是特别帅气的小伙子,后来我们又茬过好多次,各种比拼,互有胜负,期间好多明星都客串过,吴秀波和陈坤,都是在大富豪歌厅唱歌,也加入过我们队,最后惺惺相惜,都成为了朋友,三年后。欧洋的面孔乐队和魔岩三杰一起站在香港红磡体育场,创造了中国摇滚乐的顶峰。
去年的最火综艺,乐队的夏天,把面孔乐队请到了现场,欧洋也五十来岁了,他和高晓松,张亚东回忆年轻时光时,眼角泛起泪花,他想起了那些白衣飘飘的青春岁月,我在电脑前,想起三十年前的那次茬舞,也是激动不已,也是热泪盈眶,欧洋也没有小脏辫了,面孔有点苍老,戴个帽子也不摘,是不是头发也稀少了,同台的刺猬乐队石璐,看到欧洋的模样,也是当场流泪。
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热血青年都要老了,可是我们年轻时,是有梦想,有追求,敢拼搏的一代人,我们没有现在的电子设备,社交软件,可是我们是真刀实枪的当面pk,一言不合就开茬,那是无限美好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