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可以说是死里逃生。
那年我家女儿才四个多月,那是七月份的一个傍晚,我抱着女儿回家准备做饭吃。
此时屋子里有点黑了,我拉墙角旁的灯绳,灯没有亮,于是我就一个手抱着孩子用一只手去拧灯泡,突然就感觉电流从胳膊刷一下子流到腿上,然后从腿上又流回来,此时孩子哇哇的哭起来,我感觉电流就要流到我的心脏了,我一下子把手缩回来,此时我已经懵了,孩子也不哭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孩子是不是还活着,我用两个手抱着孩子来回晃了晃,看到孩子眼睛睁的大大的。
我害怕极了,想想到底自己是不是还活着,然后走了几步还能走,再看看孩子眼睛眨巴了一下子,知道自己还活着,但是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真是死里逃生呀,都说被电一次,就不会得病,真是我们娘俩个不怎么得病。只是想想都可怕,有没有人和我一样触电过?
我的故事就是我上初一的时候,夜里晚自习放学,我一个跳墙出来,不敢回家,不想去学校,一个人在路上走,初中在镇上,里我家有12里路,秋冬季节夜里冷,我就去村外地理找个草垛进去睡了,到凌晨二点就冻醒了。
也愿意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经历过的可怕的真实故事。大家可以畅所欲言,说一下是什么原因。
记得那年我22岁,在一所小学任教。每天都要经过我爷爷家。
爷爷家还有个邻居就是我大奶家。
我们学校坐落在远离村子的山脚下,爷爷和大奶奶家也就距离我们学校约500米的地方。两所低矮的草房,无论是在寒风凛冽的冬天还是烈日炎炎的夏季,都显得那么孤单单冷清清。
我爷爷是半身不遂,除了没有劳动能力,其余自理能力还是很强的。我在休息或者上下班有时间就过来看看爷爷。
有一天下着鹅毛大雪,我匆匆去上班。刚路过爷爷家,就看到在远处的大雪中有个人在向我招手。
因为是早上我也没害怕,只是看不清具体的长相。
我继续向前走,那个人就往后退。最后等走到学校门口,人没了,好像听到我想吃面条。
我以为是我自己想吃面条呢,也没在意。
等我晚上下班,往家走,走到村口,有看见有个人向我招手,还和我说面条在那里。
我看着她手指的方向正是我艳哥家。等我回过头来,人又没了。这回我可害怕了,飞奔跑回家。
刚到家,妈妈就对我说:“老丫头,你大奶成精了?”
我听了不慌不忙地说:“妈你们就迷信,还成精,都九十多了,还能吃能喝的是人精,寿星啊!”
妈妈说:“你大奶这一个星期每天就吃面条,鸡蛋。吃完,饭碗还没拿走就睡着了。”
我一听吃面条,我就有点害怕了。想起那个招手的想吃面条的影子,心里就一嘚瑟。
妈妈继续说:“你大奶属蛇的,这个月的29是是她生日。从生日那天起就点名要吃面条鸡蛋,九十多岁了,一顿吃两大碗面条和两个鸡蛋,你说吓人不?”
我静静听着。“她看谁都不睁眼,听到他孙光明去了,就起来,眼镜盯着发出蓝悠悠的光,舌头伸出来舔孩子的手,脸。”
“是啊!那也太吓人啦!”我惊讶地说。
“奇怪的是你大奶一清早没气息了,一到晚上有一阵没气息,就像睡着了似的。起来照样每顿吃两碗面条和鸡蛋。”
没过几天,大奶对孙光明进行了人身攻击,把胳膊上的皮都撕掉了。还在地下像蛇一样游动。
再后来大奶就不吃不喝,不久过世了。等出殡那天,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条碗口粗的大蛇,爬上棺材,死在上面。
对不起,我们乡下没有!
小时候遇见一次正常人嘴里讲出过世老人说的话,好像叫撞客,很是匪夷所思
我的童年阴影可以在全网都排上榜的,做梦也不会想到池塘里面会出现人的头骨,把我吓得那段时间半夜都不敢一个人出来小便。
那年盛夏,结伴三五好友去村外废弃的池塘野游冲凉,水深不过一米的池塘里,鱼虾特别的丰富,小孩子的天性就是爱玩爱逞强好胜,有人提议我们来捉鱼比比谁更厉害,就拉开了捉鱼大赛的帷幕。池塘里有很多被人丢弃的瓶瓶罐罐,里面一般都藏匿着大货,只听到一声噗通小伙伴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钻入池底一阵忙活,不一会儿有人捉着螃蟹,有人捉着大鱼,好不热闹,不甘落后的我加快了步伐,一阵摸索突然脚踝碰着了一个类似陶罐的物体,一蹬居然有鱼儿乱游动溅起的水花。兴奋的我一手就抓住那个物体提了起来,大声呐喊向小伙伴们炫耀我捉着鱼了,可他们迟疑的表情让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物体虽然被泥沙残枝败叶包裹,但我依然能分辨清这是骷颅头啊。妈呀,我的食指和中指还插在眼眶里提着的呢,马上一扔往岸边咆哮着奔去,一上岸小伙伴都不见了让我感到更加恐惧,抱着衣服裤子掉着眼泪花跑回了家。后来从大人口中才得知以前的土坟搬迁后,人们就把尸骨扔在池塘里,好巧不巧被我遇见了,成了我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这件事已经成为我人生中做传奇的经历,不夸张不吹牛没有任何水分。
我在学龄时,和同学一起到大河里学游泳,河水较急,我们两个同学一起被河水冲向下游,我们两人高声呼救,河岸上有两个放牛的伯伯,急忙跳到水里,把我们两个揽在怀里,游到岸边救上岸,在河里的瞬间也喝了好几口水,很是恐怖,终身难忘。
虽然已过去了好一阵。但如今想来,那晚仍令我难以忘记,心有余悸。
大约10点左右,夜阑人静,我和往常一样我准备去洗漱后睡觉。一天之中,此时的心情应属最佳了。旧的一天走了,新的一天就要来了。然而,悠闲的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几秒。我才刚走出卧室门两步,就感觉眼角余光中有一团“黑点”,似乎是某种八脚爬行动物。——我不愿说出它的名字,虽然这样形容还是有点令人害怕。
当时那瞬心里“咚”的一下,眼睛接收到的信息已经能确定就是它了,但不愿相信。毕竟,这城市水泥钢筋筑的冰冷屋里,它从哪凭空冒出来的?难道,它已经在家里某处角落安了家?不会吧,这也太吓人了。
我眼睛撇过去,回想到刚刚走出卧室门时,和它距离那么多近,就差了一两步的距离。虽然当时无知无觉,但事后望去,心有余悸。
我一直不明白我为何莫名的那么恐惧它,它或许只是很便的爬出来了,但我安稳的夜晚彻底被这只虫了。唯一还好的是,我走过时有惊动它,我赶紧轻轻得离远了几步。
然后,我立即就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我的卧室门着,它爬进卧室里去怎们办?那简直不敢想象,我是真不要睡觉了。我非常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随手关门的习惯呢?当时要是随手把关上门那该多好。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真是进退两难:走过去把门关上,安慰自己不过就两步的距离,一个动作而已。可是在没法迈动步。它虎视眈眈的立在那儿,实在无法忽视。要不管任由门开着也绝对不行,要是别的地方我还可以逃避。卧室虽然不是待的时间最长的,可不得不说,它是更有安全的地方:就像夜晚在一天之中对一个人的重要和特别。
我一直僵立在那里,从没有这样清楚的丰盛的感受过无措。我想叫谁帮下忙,这个想法出现了一瞬就被否决了。这么简单但也困难的事,无人可说,而且大家也都睡了。更害怕得到的回答是:哦,那你把它踩死就是了。除了自己,没人明白我是如何的害怕担忧。僵立在这只蜘蛛面前,恐惧夹带着孤独朝我袭来。这一刻,大约就是最孤独的时刻了吧。加上此时是夜晚,本来就具有孤独的属性。不过,不得不说也因此会伴随着更多的自在,一切总是不能两全其美的。我可以在这一刻毫不掩饰任由自己慌乱恐惧,反正无人会看见而觉得荒谬,这也算是悠闲吧。
我也不知道我站了多久,也许就两三分钟吧?然后,我在绝境中看到了希望,用晾衣杆勾住门把手把门关上。我小心翼翼得试了几次才成功。既把门掩紧,又没有惊动它。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松了一大口气。我的恐惧在成功了这一小步后稍稍消退了些,自然孤独也不复之前了。我保住了自己的卧室,今夜的归属。下一步更艰巨的战斗的暂时我不想去管,先安抚一下紧绷的心情。
稍稍洗漱过后,我怀着忐忑复杂的心情回去看它还在不在。它没有动,我有点开心又有点失望。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倘若它不见了,未知的恐惧更可怕。
我又僵立了许久,比之前恐惧更甚。在晚上10点多,这个本该躺在床上短轻松时刻,我却要面临这样一个敌人。一切都那么突然,我却不得不面对。我不敢把屋内的灯开得太亮,害怕惊扰了它和我。我独自站在昏暗的卧室门前,之前的孤独感卷土重来。
没有太多心力感受孤独,更多的是慌乱害怕,我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怎么办?这次比之前更恐惧惊慌,明明是清凉的夜晚,倒感觉是太阳当空的正午。我鼓励自己,这是历练,不是绝境,没什么的。这几句鼓励显然作用不大。最终,还是现实逼迫我不得不行动。时间不停流逝,我总不能站一晚。
用书砸是个稍不错的方法,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我去仔细选了几本无用的旧书,厚薄适宜。选好书后又是一番迟疑,但床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我稍稍挪远了一点,把书扔了下去,心简直提提到了喉咙。我缓缓看去,没砸到,浪费了一次机会。它稍微爬远了几步,它知道此时才走了几步。因为是晚上的缘故,所以这样迟钝?不出意外,我也应该惫懒倦怠的安享夜晚时光。
虽然这第一次失败了,但让我有了一点点的信心,而且我也没想过要一次成功。总结经验,重新选了本书,下手要干净利落。书砸下去后我没看见它,应该是成功了。经过我的努力,一切终于结束了。那瞬就是心有余悸,劫后重生的感觉。看了看时间,没想到前后大约浪费了半小时左右。一个人默默的品味胜利的喜悦,我没有被它拦在卧室外。心现在终于安稳的落回了胸腔,我迈步走进了卧室,夜重新回归了它应有的宁静悠闲。
对我自己来说,这晚真的算是一次难得的经历挑战。
说起恐怖经历,我就慢慢浮现出去年午觉“鬼压床”的经历,脑子异常清醒,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那段时间我上夜班,基本都是白天睡觉,刚好我老公因为忙着做生意经常不在家,所以都是我一个人在出租屋那里住。
我本来就是一个胆子小怕黑的女生,但我又爱看鬼故事,然后那段时间一个人睡觉就经常失眠,又加上上夜班,状态很不好。
直到某天下午2点左右,我突然一下子惊醒了,但是我全身却动不了,我脑子却异常的清醒,瞬间我就觉得我肯定是“鬼压床”了。
我拼命的睁开眼,但却只能睁开一点点,视线很模糊,然后用力转动身体,我感觉我用了好几分钟终于翻了个身,后面突然又惊吓一下,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懂,只有眼睛能模糊的看着上面天花板,我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再后来,经过我不懈努力的挣扎,终于从手指头一点点动起来,然后手臂,双腿(就像植物人那样慢慢挣扎),再到最后终于全身能动了,才发现自己睡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后来因为害怕晚上要上班,我又睡了下去,但一旦我准备睡着,这种感觉又重复袭来,后面我就再也不敢睡了,而且连着几天,统一时间我都要经历一遍。
搞到后面我就调了闹钟到中午1点醒来,下午再也不敢睡觉了。直到有一天上班,跟我同事说起,我说:我好像遇到“鬼压床”了,他跟我说这世上没有“鬼压床”,只是人有时候太疲惫,身体跟不上脑子反应才会这样。
这么一说我就顿悟了,那几天确实是因为追小说而且是恐怖小说,一天只睡4.5个小时,后面把小说卸了,就再也没遇到过“鬼压床”了。
在我八九岁大的时候,有一阵子我妈老是一个人对着墙角窃窃私语,比比划划,或者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流泪,一句话也不说……
我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两个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有一天母亲下地回来以后,开始对着墙角说话,或者望着一个地方出神,默默流泪,叫她她也不理,当时我八九岁,被我母亲吓得半死。
我奶奶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在村里颇有威望,看到我母亲这个样子,以为我爸欺负她了,劈头盖脸给熊了一顿,然后去安慰我妈,可是不管她说什么我妈就是一个劲的发呆,说胡话。
奶奶没办法,又去问我爸,我父亲那个委屈啊,说他们没吵架,大前天下地干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奶奶问什么时候回来的,父亲说大概快黑的时候。奶奶思索很久,说了句“怕不是被冲到了……”
我家的地和村里正好隔着一片乱坟岗。
于是奶奶请来她的好朋友来看看,据说是有些“手段”的。
她来了以后对着我妈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话,然后烧了三炷香,就走了。
第二天,我妈就好了。问她之前的情况和发生的事儿,她也说不清楚,就说不记得了。
这是真实发生的时候,由于我当时年纪小,被吓得不轻,我只是单纯地记录事情的来龙去脉,具体什么原因,怎么好的,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我来到一个新学校里,手机短信提示我去取快递
我不知道快递应该在哪取,于是就手机导航,最后竟然导航到一个很破很破的三层小楼里,楼整体外观还弥漫着上个世纪70年代陈旧的破败味道,楼内很是昏暗潮湿,弥漫着腐败的气息,楼梯在两侧,中间是走廊,房间就在走廊两侧。整体由于没有窗户的缘故走廊光线光线异常的暗淡,楼道里很多杂物,还有妇女小孩在洗衣服玩耍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穿越了。后来我不想进去就给快递员打电话,,让我在楼下稍等一会,不一会她拿着快递下来了,发现竟然是一个大妈,穿的颇为时髦,有着贵人之像,同时嘱咐我不要在楼里乱跑。这个楼于周围环境相比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我走了,去上课了,但是脑子里一直都是这个楼里奇怪的景象,于是在晚上下课后,我又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去看看一探究竟。
此时天还没黑,在路上我竟然发现一队人井然有序的往同一个方向走去,身上有这家伙,看着像是便衣特警。我跟了上去,他们竟然也是去楼里,但是去楼里带着家伙干什么,此时楼已经被封锁,外面围满了人,但是好奇心害死猫,我偷偷溜了进去,还是那么的昏暗,由于里面的住户都疏散了,看着很是冷清,或者说气氛诡异又恐怖。我承认我有点怂了,我躲在楼梯脚下,那里没人能发现我,不一会刚刚那队便衣就上了楼,竟然有序的直接去了二楼和三楼,我见状偷偷跟了上去。
一上到二楼我就发现这里烟雾缭绕,可以说伸手只能见到五指,我听见了打斗声!因为很黑我很没有安全感,我就地找了一个钢筋棍,头很尖,像是捅煤灰的棍子,我拿着它此时心里才好受了那么一点点。不一会我就看到一个人影向我这里跑了过来,说是跑,但是步伐很凌乱,又透露出疯狂,。。。。我看清了,他想杀我!他身上癫狂,像是一头发疯的猛兽,眼里红光乍现,面容是一个五十多岁六十出头的老头,但是此刻面容扭曲,仿佛承受巨大痛苦就像我扑来,离我很近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要咬我,我用钢筋架住他的脖子,他力气很大,被钢筋横过来挡住的脑袋朝我不甘心的嘶吼,我自知招架不住,心中顿时悔意盎然。当初真不该好奇过来,好奇心害死猫。不过在这时有人突然在背后将它解决,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其中的一位便衣特警,“我刚刚就注意到你了,你以为你偷偷很过来我们不知道?只是队长懒得管你而已,你快走吧,这里是丧尸的源头。走得越远越好。队长已经死了。唉~”他眼里透露出悲伤,“组织上说让我们务必把楼里清理干净,但是只靠我们怎么可能清理的了那些怪物。你快走吧,叫上你的朋友,越远越好”随后他递给我一把手枪,还有几个弹夹,“哥,你不走吗,”我说道,“走不了,上面下了死命令,”。我重重朝他鞠了一躬,“保重!”我快速跑了出去,此时外面还有很多人看热闹,听见楼里的打斗声和枪声更是兴奋,唉~。
我飞快的像向场跑去,因为我女朋友正在那里开会。我不一会我就到了操场,但是我却看出来了这一路上的诡异气氛,有很多校方领导开车离校,呸原来校方高层早就知道,呸,顾不了那麽多,我找到她后便拉着她的手跟她说了我见到的和这路上的一切,她虽然听着很不可思议,但是还是相信了我,因为我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骗她。周围其他同学也让听到了,也决定跟着我们一起走。顿时操场上引起了不小的骚乱,此时此刻,校园门口早已乱作一团,时不时人群中传来两声嘶吼,我明白,人群中有丧尸。
“我们翻墙跑快”,学校门口前就是一条高速公路,但是刚修好,还没通车,于是我们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向前,此时路上已经有很多跟我们一样逃出来的同学,路上人很多,像极了逃荒的部队,我们走了很远,路上两边都很荒芜,除了荒岭就是田地,很少有村落和其他路,走了一段时间后我感觉也不是办法,他们也累了我就让他们原地休息一下唉,我去前面看看路,我体力很好,跑的也很快,跑了不一会我就发现前面都是一些山路,有很多悬崖峭壁,再继续往前走我发现了很多奇怪的生物也在赶路,他们有好几个种类。
最前面的是普通丧尸,后面分别是很大的像是蚯蚓一般,嫩红色的身体,体外有黏液,身长有四五米长,一米粗,前有圆形口器,内有獠牙。看起来像是钻机一般,怕是丧尸攻城的兵种。后面是一些形状不规则,体高两米左右,由一堆腐败发臭的烂肉组成的粘合体,但是他们有眼睛,有耳朵有嘴巴,身上时不时流下腐败粘稠的汁液,看起来恶心异常。在它们后面是一堆像是四脚爬虫般的东西,通体深褐色,高度大概五十厘米左右,像是一些中型的宠物狗大小,但是个体与个体之间形态差异较大,体型较为不规则,像极了一堆畸形的剥皮狗,身上随处可见蠕动的脓包与倒刺。等等,此时我发现不管是蚯蚓怪,还是粘合体,还是剥皮狗,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注视着我,它们排列的很整齐,像是被人指挥,我被吓傻了,场面很是诡异,它们都转头盯着我,后背早已湿透。跑!跑!跑!这是我唯一的念头,再跑的过程中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种类,它们像是一堆螃蟹,不它们仿佛就是一群螃蟹,青色的皮壳,长长的眼睛,大概是普通螃蟹的四五倍大小,它们的眼睛时不时闪着亮光,也都在注视着我,像极了拍照时的闪光灯,它们像是一个个的侦察兵,记录员,拍下了我的一举一动。它们把图像信息传给“主上”,“主上”是我用脑子感知到的一个词,它们仿佛有着自己的一套意念网络,“主上”可以通过意念监视着一切,也洞察着一切,而我竟然不知为何,可以隐隐的感受到。它们都只是看着我,只是注视着我,但都还在继续向前赶路,它们没有追我,仿佛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我惊讶于丧尸群体竟然有如此严格的纪律组织,来不及思考这些,我要回去告诉他们,不要再走了。不一会我就在路上找到了他们,此时在路上同行的人已经密密麻麻。人山人海,我和他们告知了情况,此时后方的丧尸已经渐渐追了上来,慢慢蚕食着队伍后面的人群。
“正好侧面有路,而且离着村庄不远,咱们往侧面逃吧,不然前有狼今后有虎,两面夹上是个死。”我看向她以及同行的众人,但是很可惜,只有她和小完相信我,其他人感觉人多很有安全感,同时他们并不相信我的话。哎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能互相保重。我们三人顺着这条土路往前走,此时天还亮着,但是马上就是傍晚,周围全是茂盛的大树,前方究竟有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只依稀可见有一个村落,但还是很远,走吧!听天由命。
不知走了多远,只知道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终于是走到了一个小城里,此时此刻我们只想先找个地方休息,城里人烟稀少,一个行人也没看到,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提高了警惕,随时准备意外发生,但是我们可以肯定,这里还没有丧尸,因为街道平整,有些房屋内亮着灯,还能闻到饭菜的味道,并没有血迹以及惨叫。我们来到了一个旅馆的脚下,旅馆外部很破,像是经历过了战争的洗礼,外墙都脱落了不少,露出的墙面灰暗灰暗的,还有不少锈迹,共有五,六层那么高,有一个突出的半圆柱体玻璃墙,很明显,那个是一个外挂电梯。
我们进到了一楼前台,前门很小,进去时只能一个一个的进,而且内部也极为昏暗,昏黄的老式灯泡映照着内部拥挤而破旧的陈饰,空间杂乱无章,前台是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看起来偌大的一个旅馆只有她一个人在经营,虽然空间拥挤,但却显得几位凄凉。“多少钱一晚?”我问道。“10块钱一晚”。“怎么这么便宜?您,都已经知道了?”电视还打开着播放着新闻,显然全国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爆发。此时老妇人突然苦笑了一番,看起来有些说不出的疯狂。“我也一把年纪了,跑也跑不动咯,我们这里本来年轻人都不在家,全部都是一群老头老太太,所以就只能等死咯,十块钱一晚上,便宜你们了”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看了一眼小完,他也明白了什么意思,从兜里掏出三十块的零钱,递给了老妇人,我们上了楼坐在一起商量对策以及后续的打算,灯光还是那么昏暗,永远也照不清阴暗的角落。。
“这里一楼几乎就没有设防,丧尸来了就能长驱直入,真的是。。。。。很没有安全感,”我说到。”不过这麽晚了,天一黑在外面更不安全,咱们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家离这里不太远,明天咱们努努力去我家把,我家四周都有三四米的围墙挺安全的。今天晚上就听天由命了。“
“行吧,只能这样了,听天由命把!”小完走了。屋里很黑,我抱着她,她很怕,也睡不着,她说不知道未来如何,我让她放心,有我在,不要想那麽多。
第二天早上,有惊无险,晚上丧尸没来。我们背上了书包,装满了食物和水,那把手枪和钢筋我一直都揣在怀里。道别了老妇人我们向我家赶路。
。。。。。。。。经历了上午和中午的长途跋涉之后,终于看到了我家的大门,门外乱糟糟的,有很多人,仿佛也是逃难逃过来的,一副难民模样,我们三人进了们,把门锁住。
“呼~~~,总算安全了,看,我没骗你们吧,四周都是墙,快休息一下吧|“,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心,因为我知道这些墙在那些蚯蚓怪面前仿佛不存在一般。过了几个小时,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气色也都好了很多。这时她拉住我的衣服,说这里不安全,咱们还是出去找别的地方吧,她很倔强,僵持了一会儿,我只得同意,我们三人一出去,门口的一群人便疯狂往门内挤。一共十几个人,瞬间就将我家占领,把门反锁,我在刹那间甚至觉得这群人比丧尸还要恐怖。没办法,这下更没有回头路了。我最后望了一眼家门,此时村子里也乱作一团,已经出现丧尸。
滴···滴·滴·滴·滴·滴·滴~我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微信的视频电话,我看也没看就点了接通,画面竟是刚刚进入我家的一个小女孩,十三四岁,我还有些印象,但是此时的她看起来很不正常,“哥哥,哥哥“,她的神色扭曲,脸型在急剧变短,眼睛渐渐的弯成很诡异的月牙形状,弯的很大,他的脸上开始渗出血水,与之前留在脸上的带有泥土的汗渍交融在了一起,她看起来像是在痛苦又狰狞的笑,但是她的嘴又急剧向两边拉开,露出了满嘴的獠牙,撕裂了嘴角,又像在不甘的嘶吼,组合成了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我知道,她这是尸变了,视频内部传来人们惊恐的尖叫,和女孩父母的哭泣,不一会,惨叫声直接在屋内传来,由于怕我们在开锁进入,他们用东西把门锁缠的很结实,最后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在混乱的人群中逃跑,四周时不时的传来几声惨叫。”小洋?“在一个小巷里我用手枪杀了几只丧尸后,突然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定神一看,竟是我的小学同学小李。
简单交流了几句之后我得知这附近有一间酒吧,里面有武装力量,相对而言很是安全,是人自发的组合在一起的,我们一行人便跟着向酒吧赶去………………
这个是我的梦,真的很少做这样有逻辑性的梦了,一切都那么真是,由于我到那里就醒了,所以我就只写到那,一切按照梦中的情节,场景,模样进行描写,几乎没有任何改动。
不请自来。16年到一个城市上班。刚开始是住在我舅家。后来因为比较忙。就从他家搬出来了。因为当时刚刚过去不久,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钱,于是就通过同事介绍了自己的房东住了200元的一间,在一楼。比较潮湿。而且四周的关系不好。基本就算是白天进去也会感觉是天黑的那种。刚刚进去的时候会经常接二连三的出现鬼压床。尤其是睡到半夜十二点一点过左右的时候。其中有一次。半梦半醒的时候,又出现了鬼压床。当时突然之间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然后感觉全身冒着冷汗。而且动了一下四肢居然动不了。一下子就慌了。不管怎么用力就是动不了。然后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门口停了一副棺材!当时虽然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但是就感觉门是开着的。而且棺材就直直的在门口停着。面对着我!过了十几分钟才消失的!(哦对了)我的床头是直对着房门的!然后经过了这一次以后。虽然以后也出现好多次鬼压床。但是。从这一次以后就不怕了。反正已经出现了一次。而且还不害我。从19年一直到我走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了刚刚进来的时候那样潮湿了,也没有出现发霉的情况。真人真事。在楚雄市那边
最害怕的一次是自己坐电梯!
有次下班晚了,大约晚上8点多了,就我一个人加班到那个点,其余同事都下班了。所以我就自己去乘坐电梯。我们办公室是在42楼,还是那种老楼,电梯也是那种年久失修的,动不动就坏。一打开门就有那种吱呀吱呀的声音。
当时整个楼里都静悄悄的,大多数公司都下班了。我按了1楼后电梯就开始运行了,结果到了23楼电梯停了开始开门,我以为是有人按了按钮,所以等了一会,结果电梯门处于那种要打开不打开的状态,开开一个缝然后再关死,就这样不停循环,还不停发出吱呀的声音。我开始慌了,不停的按开门键不管用,按关门键也不管用,门就是不停的开一个缝然后关上。
于是我把所有楼层按钮都按了,赶紧按紧急按钮,但是没人回应。我想打电话,但是信号又没有,我当时汗都下来了,开始想电梯要是从20多楼掉下去会怎样,结果电梯剧烈的的抖动了下,关上门开始运转了。
就是那抖动的一下,差点没把我送走,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到了22楼门开了,我就迅速跑出来了,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两个穿古装的人,直接把我吓傻了,大叫了起来。
话说当时那种氛围,我心都直接到了嗓子眼了。结果那俩古装人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观察一段时间后看我状态不对就问我怎么了,原来他们是单位组织活动,他们利用晚上时间在排练,真把我吓着了。
那两位古装小哥,找了另一部电梯把我送下了楼,我就直接去找了物业值班室进行了电梯投诉。
话说我是没有心脏病,要是有的话直接可能就不行了,太吓人了!
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学校扩建,在围墙外面弄了一块农田,由于地势较低就需要填土。每天拉几卡车的土倒进去,然后用挖掘机把土铲平,然后压实。
围墙边上有一条小沟,由于填土把沟埋掉,水流不畅,回填的土在挖掘机的碾压下,已经贴着围墙了。随着回填的土方越多,土方已经差不多高过围墙,加上要压实。
围墙上已经被压得能渗出水来,完全就是可以从围墙的砖缝里面喷水出来。
正值夏季,只要一下课同学们都喜欢去喷水的围墙边玩水,平时一下课我都会和同班同学去玩水。
有一天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按照平常我们肯定跑过去玩水的,但是不知怎么的,既然没有去玩水,去了别的地方玩,差不多同时,围墙倒掉了,把当时在玩水的同学都压在下面。其中我们班的一个同学跑得很快,跑掉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觉得是不可能的,怎么会倒掉呢?没过一会学校里面来了很多人救援,马上就设置了封锁线,不准任何人靠近围墙附近。
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当时都吓蒙,完全记不得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左右,每天上学都是父亲送我去的。
现在想想也是福大命大呀,不然按照每天的习惯一下课就去玩水,肯定会遇上的,但是偏偏出事的时候没有去。
那是10年前的一天温暖的下午,我从银行办完事出来以后,准备要走过公路对面去。
公路是一个环岛引出来的,上下车道。我站在那儿看到由西向东的车道没车,我看到从环岛过来的车辆不多,觉得有一辆车离自己也很远。我想,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
当我跑的路的中央,从环岛过来那辆车其实距离我大概有两米的距离吧!我感觉到车好像似乎是司机踩了一下刹车,停顿那么一秒。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跑到了公路对面。
事后想起来真是后怕。我为什么不等车开过去呢?如果被车撞上,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什么明显感觉的司机踩了一下刹车。好像停了那么一秒。
正是这一秒,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一秒,我闯过这一鬼关。
这个真有,多年前,我老家有一六十多岁我称呼他叔叔的孤寡老人,记得有一年夏天的晚上,我们给本村人家帮工,吃完饭喝完酒很晚了,我跟大叔结伴回家,走着走着大叔左躲右闪,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妈呀!又一个”,给我弄的毛愣愣的,问他怎么了也不说,后来他实在经不住我问了,说到你家在告诉你,我那时候年轻好奇,很快到我家了我就追问他,他神秘兮兮跟我说,他的眼睛有一只是阴阳眼,晚上能看到普通人看不见的神秘东西,他躲避就是别撞上,他还振振有词的说,当夜深人静走夜路的时候,你突然感觉身体一冷一哆嗦,那就是神秘物体穿过了,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但到现在我晚上走夜路还会想起这段事,偶尔也心惊胆颤总觉得有东西在身前左右的,这就是都市传说,没有实证,供朋友们娱乐一下。
村子里发生了命案,而我去了看那命案现场。那血腥味那恐怖的场景,我担心我今晚又会失眠。
这事发生在八十年代末,虽过了几十年,但晚上不能想,一想起我就会害怕。头年冬天邻村有一个小媳妇在果园里喝农药自杀了,当时村里有大婶去看,我也跟着去,不过那果园围了篱笆,我们在篱笆外看了一下,有人指着那里一个农药瓶说就那个位置,人已经拉走了。马上有知情的人摇头叹息,说这小媳妇好可怜,公婆早逝,丈夫去了外地打工,小姑子嫁去了外乡,她在家照顾一双儿女,一个五岁,一个三岁。村里有个叔辈的男人对她起了邪念,就强了她,那个年代女的被欺辱了,也不敢声张。那男的老婆知道了却在村里说是这小媳妇耐不住寂寞勾引她老公,还见她一次骂一次。那小媳妇最后就把孩子送去了小姑子家,说她去她丈夫那里,没想到回来就自杀了。
笫二年夏天有天凌晨三点左右邻村发生了爆炸声。天亮后我们才听说邻村发生了命案,有家人在睡梦中被人扔了炸药,当时家里有三人,估计全部炸死了。警察很早就来了,投炸药的人也没逃,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就有大婶提议去现场看看,我妈妈胆小不敢去,叫我也别去。我那时年龄小爱凑热闹,还是跟着去了。还没到事发现场,就有村里的老人抬着担架出来,担架上用白布盖着,看见有人来看热闹的,就大声嚷嚷,你们来看呀,吓得我们绕路过去。到了那房子门口,闻着浓重的血腥味,,看见大门边上的小房间墙壁上有个大洞,洞边上围着的都是苍蝇,还有很多苍蝇飞来飞去,我们象逃似的离开了那里。
后来我们才知道,就是那自杀了的小媳妇丈夫在报复。他知道了那天晚上,那家的两个十多岁的儿子去了瓜田守瓜,他先去瓜田杀了那两个男孩,再回来扔炸药。那男人的妻子和女儿被炸死了,那男人却被气浪从墙上那洞冲出来了,完好无损,治了没多久就出院了。
亲身经历九十年代枪毙罪犯的场景,触目惊心,多年以后仍历历在目。
我从小到大在工厂大院里长大,这也是我妈所在的单位,位置比较偏僻,不远处就是荒山野岭了。我们小时候就像“野猴子”那样,经常在那一带爬山越岭,玩得很不畅快。
但是那一带也常作为罪大恶极的死刑犯的执行场地。那一次,公审大会已开过,远远的,看见一辆辆押着死刑犯的汽车向那一带驶去,我人小胆大,拽着一个伙伴就跑去观看。那里武警早就戒严了,我们窜到很靠前的一个位置上等着。
一会儿,武警押着六、七个罪大恶极的罪犯从解放牌汽车上下来。别看这样罪犯平时是穷凶极恶的,但到了这会生死的交界点,他们一个个软得像绵羊,脚不会走路,被左右两个武警拽拖着上刑场。其中有一个年轻的女罪犯格外的引人注目,据说她是伙同情夫,谋杀了自己的丈夫,情节极其凶残。
她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她已情绪全面崩溃了,一路哀嚎着,双脚也无力走路,武警用力地扶拽着,她的哭声、喊声在寂静的山岭里回荡着,显得异常的悲凄。到了刑场,一路挣扎许久的她已无力挣扎,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武警要求必须是站着执行枪毙的。但她已然站不起来了。最后武警向上级请示后,允许她跪着,背过身来执行死刑。
“叭叭叭”,几声沉闷的枪声过后,个个罪犯卧倒在地上,子弹从后背穿过,前面露出一个大洞,鲜血泊泊地直流,染红了那一带的土地。那个女罪犯也卧倒在地上,但她的手指还在微微地抖动着,经过法医的查验后,确定她没有死亡,武警近距离再次补枪。随着这一声的枪响,也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
结语:凡是观看过枪毙罪犯的场景的人都会有这样“今生不能犯罪了”的感受。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教育题材,让那些罪犯、贪官身临其境地去看,去感受死的滋味,会不会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呢?如果这样,社会就少很多罪犯,人民生活安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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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个自己亲身经历过得事情!
记得那是在我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的学校里发生了件特别恐怖的事情,因为那会儿我上的哪所学校都已经建校好几十年了,我爸他们兄弟姊妹都是那个学校毕业的,那会儿他们就说那个学校是建在乱坟岗子上的,而且那个学校的厕所以前旧社会的时候就是个万人坑,谁家死了人没钱办后事的都是草席一卷直接扔里面。恐怖就恐怖在哪所学校总感觉阴气森森,那会儿我们小都不敢一个人早早去学校,都是等到大门口聚上十几二十人了才敢往教室里走。
我那个时候美术一直不错,所有有一次有幸被老师留下来放学后办教室后面的黑板报,那会放学也早,四点多吧,我跟另一个同学两个人弄完大概六点左右,学校基本没人了。估计除了门卫就我两个了,锁了门之后就往校门口走,走了不到两步就听见教学楼角落里的音乐教室里传出来钢琴的声音,那会的钢琴就是那种老式的下面需要两个脚来回踩才能出声的那种。我们两个还想着这个点了音乐老师应该早都下班回家了吧,然后不自觉的就往音乐教室门口走去,远远就看见教室大门是关的,但是音乐一直有,就想是不是有人关门在里面,结果我两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傻眼了,一把大铁锁牢牢挂在教室门上,音乐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我们两个还纳闷呢,教室里怎么会有人,而且音乐教室的窗户上也有防护栏,不可能是从窗户进去的啊,我两正迷惑的时候,突然又从里面传出来钢琴的声音,我两对视一眼。撒腿就跑,一直跑到马路边才停下来,吓得我两小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这件事情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也算个童年回忆了!
我家附近有一条街,被称为鬼节,因为都是卖丧葬用品,还有殡仪馆所在地。我也没太在意,领着当时只有三岁的儿子从那里经过,可是回到家孩子就发烧了,一连烧了八天。医生都在暗示我,去看看其他方面吧!说是正常的感冒发烧不可能这么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