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有着驴一样的叫声;
它们白色的胸膛上有许多点状的斑纹,如人类的指纹般独一无二;
它们眼睛上方粉红色的腺体能随温度变化而变色……
它们是非洲企鹅。
非洲企鹅生活在南非、纳米比亚海岸及其附近岛屿上,因是唯一一种在非洲海岸繁殖的企鹅而得名。
2017年,我在南非的BouldersPenguinColony第一次见到非洲企鹅。这个巨石(boulders在英语中是“巨石”的意思)裸露的保护区是3000只可爱的非洲企鹅的家园。
那时的我并不知晓非洲企鹅的生存困境。BouldersPenguinColony是一个著名的景点,在做旅行攻略时,当了解到1982年的两对企鹅,在人工保护下如今已繁殖到约3000只时,我甚至想这一物种是否数量增长得也太快了。
不过,BouldersPenguinColony只是非洲企鹅故事的一部分。事实上,非洲企鹅的总数量已从100年前的数百万只下降至2010年的5万多只。2013年,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nternationalUnionforConservationofNature)将非洲企鹅列入濒危物种红名单(TheIUCNRedListofThreatenedSpecies)。
那么,是什么导致非洲企鹅的数量出现了如此剧烈的下降呢?答案几乎都与人类活动相关:过度捕鱼、气候变化、石油泄漏、企鹅蛋和企鹅粪收集(eggharvestingandguanoscraping)……
其中,过度捕鱼和气候变化使得企鹅的食物来源严重减少。非洲企鹅偏好吃沙丁鱼和鳀鱼,它们会凭直觉游到水温在一定水平、出现某些浮游生物的地方,这是它们觅食的“信号”。在过度捕鱼和气候变化的影响下,曾经鱼类丰富的海域如今却可能空空如也,企鹅们徒劳无功。这一现象被科学家们称为“生态陷阱(ecologicaltrap)”。
在《科学美国人》的网站上,我看到这么一个形象的标题:气候变化和过度捕鱼使企鹅的觅食地变成了海市蜃楼(Climatechangeandoverfishinghavadethepenguinsfeedinggroundsamirage)。
气候变化同时会导致海水冲刷掉巢穴和繁殖区。企鹅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家,可能终究逃不过因为海平面上涨而被淹没的厄运。
石油泄漏对海上动物的影响恐怕很多人已有所知悉。实际上,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动物救援行动便与石油泄漏和非洲企鹅有关。2000年,铁矿石运输船MVTreasure在南非海域发生沉船,流出1300吨燃油,这使得19000只成年非洲企鹅被裹上燃油。随后,它们被转移到开普敦的一个废弃仓库予以人工照料;而另外19500只未裹上燃油的非洲企鹅也被转移。
再回到企鹅蛋和企鹅粪收集。前者一般是为了商业交易,带来的影响很明显——人类收集得多了,得以孵化繁衍后代的企鹅蛋就少了。根据研究资料,在上个世纪前半叶,很可能有48%的企鹅蛋被人类收集;不过1967年,南非政府已立法禁止这一做法。企鹅粪收集一般是为了当肥料。而正好非洲企鹅喜欢在粪便堆积处挖地洞筑巢(nestingburrow)安家,因可以避开捕食者和恶劣的天气。每有一处粪便被人类收集,企鹅便少了一处安家之地。
科学家们警告说,如果形势不得以扭转,到2026年,非洲企鹅便可能在野外灭绝。
从数以百万计到濒临灭绝,非洲企鹅只用了100年。而它们虚掩着的生命之门,将被最终闭上抑或是重新敞开,答案恐怕就在我们手里。
非洲企鹅AfricanPenguin是唯一生长在非洲的企鹅
非洲企鹅就是黑脚企鹅(因为脚是黑的)
身高大约60-70公分
体重2-3公斤
南极企鹅体型比较大有很多种
最常见的是:
帝王企鹅(皇帝企鹅)Emperor
国王企鹅King
身高:95公分
体重9-15公斤
非洲企鹅有一种黑脚企鹅是中等大小的企鹅品种,与企鹅同一属的其他成员非常相似。它们的喙又厚又黑,顶端有一些白斑。
非洲企鹅明显比南极企鹅种类瘦,因为羽毛密度低,皮下脂肪少。
非洲企鹅有29个已知的聚居地。较多的是圣克罗伊岛、达森岛、罗本岛、巨石海滩和水星群岛。其分布范围涵盖纳米比亚和南非。而南极企鹅分布在南极洲沿岸和岛屿上。
非洲企鹅在圈养条件下适应良好,因为它们温暖的环境很容易在动物园里重现,这也是它们是这些动物园中最受欢迎的企鹅之一的原因。
非洲企鹅喜欢久坐不动,它们不会离开老巢很长时间。它们并不好斗,但非繁殖后代的年轻企鹅通常是最好斗的。南极企鹅要走远路寻找食物,喜欢争斗。
非洲企鹅发出一种独特的声音,类似于驴子的叫声,它们被称为“公驴企鹅”,而南极企鹅不会这么叫。
非洲企鹅捕食远洋鱼类,如沙丁鱼、鲱鱼和凤尾鱼,约占其食物的三分之二。鱿鱼、甲壳类动物作为它们的补充食物。而南极企鹅以鱿鱼为主食,其他为次。
非洲当然有企鹅。似乎印象中企鹅与南极洲就是相互关联在一起的,然而全球18种企鹅种只有帝企鹅与阿德利企鹅2种是完全生活在南极洲的。除了南极洲的冰天雪地,美洲、大洋洲、非洲,甚至于靠近赤道的加拉帕戈斯群岛都有企鹅。
欧洲人1488年第一次发现企鹅这种生物,就是在非洲南部的好望角,而发现南极洲与南极洲的企鹅,要晚很多。
非洲大陆的南非、纳米比亚生活着大量的企鹅,与生存在冰雪世界的南极企鹅相比,非洲企鹅主要生活在海边沙滩与礁石地区。非洲生存的企鹅又称作“黑足企鹅”、“眼镜企鹅”,得益于非洲南部海域涌动的寒流形成的富饶渔场,非洲企鹅种群相当庞大。企鹅是一种古老的游禽,以海中的鱼类、磷虾为主食,虽然印象中企鹅生活在南极洲,但并不代表企鹅就喜欢冰天雪地的生存环境。2018年,南非遭遇寒流,当地保护区内竟然有500多只小企鹅被冻死。非洲企鹅与南极企鹅都是同一物种,但亲戚之间差异还是很大的。
其实南部非洲的环境并没有那么极端,相反,南部非洲沿海多地中海气候,加上地形与寒流的影响,当地没有酷热也甚少严寒天气。生存在这里的非洲企鹅不需要为极端天气担心,也很容易获得食物,常年生存无忧,与那些在南极洲的亲戚们相比,过得相当舒服。不过由于近代以来对于非洲企鹅的大量捕杀、过度拾取企鹅蛋,以及企鹅们赖以生存的海岸线被人类占据,非洲企鹅数量从19世纪的200多万只锐减到上世纪末的不足15万只。经过多年的保护发展,非洲企鹅数量有所回升,但与曾经的繁盛还差的远。
非洲企鹅主要是黑足企鹅,也有少量的神仙企鹅,体型都比较小巧玲珑也不耐寒冷;而南极洲主要是帝企鹅与阿德利企鹅,体型都相对更大,对于极端严寒也有很好的适应性。
企鹅并不全都生活在南极,而是广泛分布于南半球水温较低的海域,完全生活在南极的企鹅只有帝企鹅和阿德利企鹅两种,有些企鹅甚至生活在赤道上。
企鹅是一种不会飞的鸟类,现存17或18种,最大的是帝企鹅,身高可达120厘米,体重46千克,最小的是小蓝企鹅,身高43厘米,体重1千克。上图全球野生企鹅的分布范围。分布最北的是加拉帕戈斯企鹅,生活在赤道上的加拉帕戈斯群岛,是唯一涉足北半球的企鹅。而位置比加拉帕戈斯群岛更靠南的马达加斯加岛却没有企鹅,原因在于洋流。加拉帕戈斯群岛附近海域受秘鲁寒流的影响,水温比同纬度的其它海域要低一些,企鹅顺着洋流来到岛上并繁衍生息。而马达加斯加岛附近没有寒流,而是暖流,气候高温潮湿,不适合企鹅生存,所以,不要受动画片误导,马达加斯加没有野生企鹅。
非洲最南端有企鹅生存也是因为寒流,强大的本格拉寒流从非洲大陆西南部流经,使得这里的水温降低,全年最高温度不超过26℃。营养物质汇聚,水生动物众多,企鹅也跟着洋流来自这里。唯一一种在非洲繁殖的企鹅就是斑嘴环企鹅,又称非洲企鹅、黑脚企鹅,因为叫声像公驴,又被称为公驴企鹅。斑嘴环企鹅生活在纳米比亚和南非的海岸边,在2003年时估计约有18万只成鸟。斑嘴环企鹅身高68-70厘米,体重2-5千克。是一夫一妻制动物,除非配偶死亡,否则绝不会出轨。达森岛只是南非的一个小岛,隶属于西开普省,是个自然保护区,面积只有2.7平方公里,是绝对无法容纳数百万只企鹅的,况且非洲企鹅的数量也没有这么多。
生活在非洲的企鹅只有一种,完全生活在南极的企鹅只有两种,其余的企鹅种类生活在大洋洲和南美洲的海岸以及印度洋上一些岛屿,企鹅并不都是生活在南极的,甚至赤道上也有企鹅。提起生活在南极洲的动物,大家首先会想到企鹅,但并不是所有的企鹅都生活在南极洲。非洲也有企鹅,它就是斑嘴环企鹅(Spheniscusdersus)。
企鹅属于鸟纲——今鸟亚纲——企鹅目——企鹅科,共有6属18种,其中的斑嘴环企鹅生活在非洲西南部近海岛屿上。
斑嘴环企鹅属于环企鹅属,该属之下还有洪堡企鹅、麦哲伦企鹅及加拉帕克斯企鹅,这4种企鹅都生活在南极洲之外。
图注:环企鹅属下的四个物种,图片来自网络
斑嘴环企鹅分布在非洲西南海岸,包括了今天的纳米比亚和南非近海的24个岛屿上,不过近几十年来,斑嘴环企鹅出现在纳米比亚和南非开普敦的海滩上,我们通常看到的游客拍摄的斑嘴环企鹅照片就是在南非博尔德斯海滩上拍摄的,这里的斑嘴环企鹅不害怕人类。
图注:斑嘴环企鹅,图片来自网络
图注:斑嘴环企鹅的分布范围,图片来自网络
图注:斑嘴环企鹅脚上的蹼,图片来自网络
与著名的帝企鹅相比,斑嘴环企鹅的体型较小,身高在70厘米左右,体重2至5公斤。斑嘴环企鹅的体色主要由黑色和白色组成,仅在眼睛上方有粉红色的腺体用于降温,所以其眼睛上方一块粉红色的区域成为很好的辨识特征。
图注:斑嘴环企鹅的脑袋,图片来自网络
图注:斑嘴环企鹅脑袋上粉红色区域是无毛的,图片来自网络
像其他的企鹅一样,斑嘴环企鹅也是在海中捕食鱼类和乌贼的,它们的平均寿命在10岁左右。今天在非洲有大约180000只斑嘴环企鹅,其数量只有一个世纪前种群数量的十分之一,其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列为易危物种。
图注:游泳中的斑嘴环企鹅,图片来自网络
图注:从海洋中回到岸上的斑嘴环企鹅,图片来自网络
斑嘴环企鹅的天敌包括有虎鲸、南非海狗及鲨鱼,在陆地上,它们则受到了猫、狗以及獴科动物的威胁。
斑嘴环企鹅是生活在非洲的唯一一种企鹅,它们与生活在南极洲的企鹅在身体基本结构以及基本生活习性上差别不大,存在不同的原因则是生存环境不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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