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孔子一生没遇到伯乐”故穷;实际“孔子是伯乐一生没发现千里马”。你认同吗?

非干里马也。


他是个大家,但不是伯乐,因为他没有把真正的核心理念教给弟子,只把有利于取向目标的一部分教给了弟子。


不是很认同。

“甚矣吾衰矣,吾不复梦周公。”这是晚年孔子发出的感慨,道出了周礼不兴,理想再难实现的苦闷心境。孔子穷其一生,也未能实现“克己复礼,天下归仁”,这是因为时代的改变。春秋时期,周王室衰微,诸侯争霸,僭越屡屡发生,旧的秩序已被打破,周礼再不能约束众人,甚至出现了“礼乐征伐自大夫出”的局面。

纵观孔子的一生,也并不是没有受到过重用,在鲁国的时候国君就很看重他,并且非常认同他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理论,“说的好啊,如果不这样,有粮食我能吃的到吗?”,于是任命他为中都宰、大司寇,孔子也有了施展理想抱负的时候。但是,时代真的变了,鲁国的国君,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真正掌权的是季氏,更让孔子气愤的,当今礼乐征伐自家臣出(季氏家臣阳货)。很快,在这些贵族势力的绞杀下,孔子的改革就失败了。随后,流浪各国,晚年如丧家之犬。

春秋时期,随着生产力的提高,西周的井田制逐步瓦解,我们常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之大变动,使得礼崩乐坏。纵然孔子天纵英才,也改变不了时代的变迁,一个人在历史的车轮面前是无力的。


孔子一生培养了一批伯乐,就是他的学生72贤士,通过这批学生,将孔子的思想发扬光大,使孔子成为儒家创始人、中国文化教育先圣。

孔子有生之年主要贡献是教育和修书,也曾求官遇到伯乐,只是孔子理想高远,未能卑微一生做官。

孔子一生主要培育千里马,也做伯乐推荐千里马。


唐代大文学家韩愈的一篇千古名文《马说》,道出了这个世界的残酷真相,“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而且,这千里马和伯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有千里马,如无赏识自己的伯乐,纵使你再有天大的本事,也可能被严峻的现实所埋没,平凡的默默地度过一生。

但是总有例外,比如孔子,俗语有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孔夫子虽然在政治上失势,却在教育上名留千古,成为了万师之表,受世人敬仰。

孔子是至圣先师,更是一位伯乐,当时“三千徒众立,七十二贤人”有3000名弟子,比较出名的有72贤人,这是任何一位古人都无法达到的成就,就是放在现在,也没有哪位老师可以教育出这么多名人。

孔子既是一位经师(传授知识),又是一位人师(传授做人),正所谓“经师易得,人师难求。”

孔子的弟子中比较出名的有子贡、颜回、子路、冉求、子渊等。

子贡复姓端木,春秋末年卫国人,“受业身通”的弟子之一,孔子曾称其为“瑚琏之器“,意思说是一位可以但当大任的人。

子贡在学问、政绩、理财经商等方面的卓越表现有目共睹,故其名声地位扶摇直上,甚至超过了他的老师孔子。

当时鲁国的大夫孙武就公开在朝廷说:“子贡贤于仲尼”。

鲁国的另一大臣子服景伯把叔孙武叔的话转告了子贡,但子贡谦逊地说:

“譬诸宫墙,赐(子贡)之墙也及肩;窥见家室之好。夫子(孔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手之云,不亦宜乎?

意思是说:”自己的那点学问本领,好比矮墙屋里面的一般家具,谁都能看得见,但孔子的涵养本领,则好比数丈高墙之内的祭祀用的珍贵宝物,不进入门内是看不见的,何况一般的人连门都找不到,正因如此,诸位才有这样,不正确的看法。“

司马迁作为有远见卓识的史学家,他在《史记》中甚至认为孔子的名声之所以能够名满天下,儒学之所以能成为当时的显学,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子贡推动的缘故。

他在《史记·货殖列传》中说:“七十子之徒赐(子贡)最为饶益,原宪不厌糟糠,匿于穷巷,子贡结驷连骑束帛之币以聘诸侯,所至,国君无不分庭与之抗礼。夫使孔子名布于天下者,子贡先后之也。此所谓得执而益彰乎?”

遥想子贡当年“常相鲁、卫”,出使列国,各国待之以上宾,其地位显赫一时,而且他又有一副伶牙利齿的好口才;

每到一处在完成使命之后,每每要附带宣讲其老师孔子的一套理论和主张,尽管孔子的那些理论主张与当时“礼崩乐坏”的时代有些格格不入,但看在子贡的面上,总要听一听,这在客观上就推销了孔子及儒家。

使儒学成为显学,孔子的名声满天下,实与得“执”子贡这位千里马弟子有关啊。


孔子既非伯乐,更非千里马。

为何说孔子非伯乐。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这成材率,放今天都不算合格的人民教师,当然,他办的是公务员培训班,本身就是官迷们的老师,并非人民的教师。

孔子教学过程中,经常自相矛盾。

孔子并未著书立说搞科研,放现在连个副高级职称都评不上。平时只给弟子演演吃人的礼教,讲讲瞎编的道理,后由弟子们加上自己的智慧编辑成《论语》。

孔子亲自动了笔的,也就是传说中他曾整理《诗经》和《春秋》。但孔孟儒家学说加一起,不如陈胜吴广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在《论语》中只看到一些蹩脚的心灵鸡汤,并无高深思想,更别提科学技术。

儒教就是中国的武士道。孔子思想的精髓就是礼,类似于印度教的种姓制度。

孔子一生跑官要官,实在是无官可做才不得不开培训班,并非是他热爱教师这个行业。但他的水平和行为往往又被学生打脸:

佛肸在中牟反叛后叫孔子去做官,孔子很想去。仲由拦住老师问:“以前我听老师说过,亲自做坏事的人那里,君子是不会去的。佛肸是一个犯上作乱的人,你为什么还要去呢?”孔子空洞的狡辩一番后,连自己也不好意思,终于没脸去——去了学生就会怀疑自己,要是官也当不好,学费也没得收了,以后还怎么混?孔老二的经济账管得清着呢!

孔子自己在母丧期间想去参加季氏的酒宴,被阳虎拦住了。和他所坚持父母去世需要守孝三年是完全矛盾的。学生宰我说三年之丧也太长了——你看老师你经常要我们维护礼乐,可我们三年都要披麻戴孝,什么事都不能干,那谁去维护礼乐呢?这样下去不是礼崩乐坏了吗?所以要我看守上一年就可以。孔子无言以对,只好背后骂宰我是小人。

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面不说,背后乱说的人,道德品行恶劣,简直就是个人渣;

背后骂学生小人,诅咒学生不得好死,这样的人怎么配称老师?更不用说什么万世师表!

这样教师,这样的成材率,怎么能说他是伯乐?

至于不是千里马,更容易理解了。孔子生逢其时,各国君主都在大力招才,可他一生跑官要官,也没受重用,那么多君主,尤其称霸的国家,没一个伯乐?那为什么管仲、晏婴、商鞅……他们受重用了?

自己不行,就别怪天怪地。

后来董仲舒为什么能遇汉武帝?把孔儒思想来了个彻底大改进,所以儒教才上位了。光靠孔子那张嘴,屁事也干不成


孔子有3000弟子,72圣贤,孔子和他的弟子互为伯乐,也带出了传承儒学的千里马。


孔子遇不到伯乐的!

孔子永远不知道上位者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是仁义道德,而是土地,是银子,是粮食,是人口,是结实的刀剑,是健壮的马匹,是在一年甚至在数个月之内可能入袋为安的各种利益。

所以,张仪、苏秦、李斯、张良、郭嘉、陈平、贾翊、诸葛亮他们如果愿意,都会遇到伯乐,并且不止会遇到一个。

因为,他们给我的,是我迫切需要的!

孔子不行!

乱世之中,谁会稀罕他的“唯德论”?

孔子自己也不是伯乐,他一方面说“因材施教”,可是偏偏要求所有的弟子都是君子。他的弟子之中有学者颜回,有外交天才冉耕,有政治达人子贡,有理财高手冉求,太多太多的千里马。可实际上,孔子并未给这些弟子提供更好的施展才华的平台,除非到了危急关头。

修身,修德,修到最后,死的死,亡的亡。

相比而言,荀子就较为高明,本身是儒家派系的一支,弟子却实行“放养”,李斯和韩非不都是他的弟子么?

而一代传奇鬼谷子更是如此,所以弟子均以为入世为要。

学以致用,如果所学不能致用,所长不能发挥。那么,这个伯乐应当不是合格的伯乐。

乱世无儒,如果孔子生活在秦末,汉末,隋末,唐末都不会有什么不同,都是被高高挂起,然后轻轻放下。

哪怕是太平盛世,孔子也不会遇到伯乐,因为随便一个小人献一出美人计,就可以逼得孔子辞官不做。

这种一气就走的圣人,要之何用?

回家著书吧!

圣人,唯一的出路就是著书!


为了寻求新的从政之路,宣扬自己的学说,孔子从他的故乡出发,和他的弟子们开始了为期十四年的周游列国之旅。他拜访了七十余位封君,却没遇到赏识他的君主,最后只能悲壮而归。

就才学和修养而言,孔子是一位大贤人大圣人。他的学说和主张在汉朝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成为几千年的封建王朝的正统思想,一直影响到今天。可是孔子为什么一生没有遇到赏识他、重用他伯乐呢?因为他的仁政主张只有在和平时期才能行得通。春秋时期,各国都在争土地,只有通过战争才能抢得到土地,大鱼吃小鱼,谁愿意去实施仁政?

孔子和他的弟子们虽然四处碰壁,屡遭嘲笑,历经艰险,却坚定信念,毫不动摇。当困于陈蔡时,弟子们又饿又病,孔子依然讲学论道。子路愤愤然曰:“君子亦有穷乎?”孔子说:“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其信念之坚决,令人赞叹!

春秋时期,大国欺负小国,小国要发展自强,各个国家急于发展军事和经济。所以不能说“孔子是伯乐,一生没有发现千里马”,只能说孔子的学说在战乱纷争的时代,没有适合培育的土壤罢了。


不认同,伯乐也好,千里马也吧,不在于谁赏识谁,在于自信,在于目标的认识、选择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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