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吃晚饭了跑学校操场里听《一双绣花鞋》


那时候的故事太多了,比如地富反坏右的批斗大会、水利建设大会战、还有参加生产队的劳动,这些事就象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记得


我是48年的,经过了不少,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


瞎说,怎么没有鱼蛋禽肉?猪是派购结算物,鸡自养自食,鱼是集体鱼塘,春节前捕分,家中养了两头猪的,另一头可自宰自食和销给村里人。到了七十年代中期,杂交水稻开种,已有化肥,粮食产量翻番,吃的基本解决,社员家里有点自留地种菜。


那是一个战天斗地人定胜天的时代,也是激情四射的时代,一大批吃运动饭的人把万岁喊的震天响,真正是万岁不离口语录不离手!

那时候的人最重要的是吃饭,其次是要有本领搞阶级斗争,迎着西北风唱着万岁歌、勒紧裤腰带喊着我幸福是常态。


70年代,是风云激荡的年代,也是难以忘怀的年代。

七二年,高中毕业,到农村插队落户,知青生活,使我们学会了忍耐,能吃苦,有毅力,同时我们懂得了农民,知道了什么是老百姓。

七四年应征入伍,在部队的军营生活,使我们学会了服从命令,具有奉献精神,讲究集体主义,结交了许多战友。

七七年参加高考,到上海一所名牌大学学习,使我对学习如饥似渇,精益求精,结交了许多有前途的同学。


我老家湖南衡阳,六十至七十年代中期,每天工分值基本上都是6~9分钱,口粮每人每年約200至三百多斤稻谷,还有用五斤红薯充一斤稻谷,一半农户,年底不但沒有收入,还倒欠生产队钱。那时农村的父老乡亲,全都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直至七十年代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分田到户,才告别饥饿时光。


记的,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事情都记得,那时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与人之间互相帮助,都争着做无名英雄,没有尔诈吾虞,很少有贪污腐败一片祥和快乐的时候代。


我今年55岁,我住在天津郊区,我记得我是上初中的时候勉强吃饱饭了。。。不堪回首的年代。


我曾经拿着一只旧暖瓶去饭店买豆浆油条,把装了豆浆的暖瓶放在一张桌子上就去几步远的窗口买油条,买好油条回头拿暖瓶就没有了,自行车更是天天要往家里搬否则很快就丢了。


我的记忆中,在75年之前的日子里,我们家一年能吃上五顿饺子:端午节,中秋节,年三十,年初二和年初五,各一顿!


记得,七一年九月十三号,有人摔在了蒙古国的温都尔汗。中期唐山大地震。而后,三位伟人,相继逝世。后期,恢复高考,划入不同的历史时期。整个七十年代,波澜起伏,令人无法忘怀。


1970年1月……下乡插队(而户口是1969年12月提前迁到农村的)、过“革命化春节”

1971年11月…去磐石县“万代幸福渠”水利工地出民工

1972年10月…所在村屯“通电工程”,客串电工

1973年7月……参加“工农兵学员”招生考试,考了“政治、语文、数学、物理”四科,因为“张白卷”的信,最后一门化学没考

同年9月末…入学吉大半导体系73级,首先补习高中课

1974年……春季开学后开始上大学课,批林批孔、学工学农

1975年……继续上大学课、去3009部队所属的3025部队学军一个半月,学会了85加农炮的1炮手到6炮手的全部技能、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评《水浒》、去半导体厂实习

1976年……悼念周总理、“反击右倾翻案风”、专业课学习、毕业设计、悼念毛主席、庆祝粉碎四人帮

1977年1月……毕业、到一国防三线厂(国营8232厂)报到,在车间实习(依次在生产线的各道工序当工人)

1978年……担任车间的质检员、技术员,研发国防产品急需的新器件、去外地调研

1979年……下半年四机部和吉林省决定将我所在的工厂从山沟迁移到长春市,因不想与对象两地生活,开始联系吉林市的单位,准备调转工作


7O年代比五六十年代要好。七十年代全国农业学大寨,我们是南方,学大寨怎么学呢?知道大寨是造梯田。我们大队里有一个小而长的山头,叫泥鰍凸,象一条泥鳅。大队里决定发动民兵把山头削平改

田。口号是小小泥鳅凸5天变良田!结果因为都是人工,挖了一个下半年只挖了一半,到现在还是半条泥鰍。改成了四五亩田,下面填掉的也有三四亩。如果是现在用两台挖掘机十天也许就削平。


毛主席的时代大家都是在为国家工作。什么事情都不是先考虑自己。真是大公无私。


那是斗志昂扬的时代,是英雄人物和模范人物辈出的时代,是比学赶帮超的社会主义劳动竞赛以提高劳动生产力的时代,是正气上升、邪气下降的风清气正的时代,是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时代。


谢邀!七十年代我上中学,很多事情至今记忆犹新。

我讲的事情和你题后的讲述差不多,都是那个时代产生的悲剧。

我们家七十年代初还住在一个很原始的自然村落里,住家也只有两户。村子竹树掩映,四面环水,自然风景确实不错。但因为有点偏僻,很多时候显得很清寂。

村子东面是一个叫作“伢儿坟”的荒场。听大人们说,那是某一年不知从哪来了一批难民,他们都得了霍乱,小孩子皮包骨头,有些将要奄奄一息的就扔在荒草地了。野狗野猫一拉一扯,小孩子就又脱生了。

从我记事的时候,这片伢儿坟地,随处可见白骨,还有骷髅头。时间长了,和小伙伴们在这里放牛也没什么害怕。就在我刚上初中那年,坟地东南角又添了一座新坟。这个新坟埋的就是一个富农家的大闺女萍。

萍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她人长得漂亮,白净的脸晒都晒不黑。虽然娘早就不在了,但她自己心灵手巧,学会了很多针线活。

听大人们说,她死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个民兵连长干涉了她的婚姻。

萍的相好是个兽医,技术好,人也英俊,和萍正般配。他们俩也暗暗谈的火热,那个兽医也没有嫌弃萍家里成分不好。可好景不长,那个专门批斗地富反坏的民兵连长从中作梗。他对萍的父亲说,人家兽医是贫农,你是富农,你们两家不是姻缘,趁早死了心。谁都知道这个连长心狠手辣,斗地主打人历害得很。

萍的父亲把这事说给她听了。那一晚萍没睡,拿出针线绣了一双鞋垫。上面绣着蝴蝶双飞。绣好后她又写了一封信,算是她的绝笔。然后拿椅子站着,在床顶上方拴了一根绳套,套上脖子,脚下一蹬,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再后来,我听到有人议论,说是那个连长就是想让萍嫁给他的一个苕货儿子。嗨,这人哪,不分什么年代,总是有心术好的,也有心术不正的。可惜了萍这么年轻就变了一个冤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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