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了解这种恐怖,我们都是从电影或者电视剧中了解到的。
我虽不能感同身受到这些女性被拐卖后有多痛苦,但是我却真实地感受到过亲人的痛苦。
我一舅姥爷,也就是我姥姥的弟弟,30年前打工的时候,就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当时通信还没有这么发达,舅老爷只知道,闺女出门后,就杳无音讯了。
等了一年又一年,中间也出去按着闺女当时说要去的地方,找了很多遍,但都无益于大海捞针,后来,舅姥姥在煎熬中去世,留下了舅姥爷一个人孤苦伶仃。
其实,舅老爷还有别的子女,但是也都是不幸的结局,一个干活时,摔下来,瘫了,在家我卧床了有三四年吧,就走了。
另一个儿子,身体一直不太好,别说照顾舅姥爷了,自己都顾不上自己。
先后失去老伴和孩子,铁打的舅姥爷也受不了,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撇下孩子,去找老伴啊,再说,舅姥姥临走前,再三交代,一定要找到闺女,到时候上坟时给他说一声。
就靠着这股信念,舅姥爷坚持活了下来,还好苍天有眼,30年后,闺女回来了,还带着女婿和两个孩子。
原来,当时他闺女在火车上遇到了人贩子,最后被卖到了福建,开始嫁给了久病的哥哥,哥哥不在后,就嫁给了弟弟,还好,这弟弟忠厚老实,也对舅姥爷闺女好。
但就是不让他闺女和老家的人联系,就最近这些年,才好了点,孩子也生了,老大都上高中了,所以在舅姥爷闺女的一再请求下,就带着全家回来看亲人了。
舅姥爷的闺女回来后,才发现了家里的变故,哭的那叫一个惨。后来,坚持要带舅姥爷和他一起回福建,带上的还有那久病的哥哥。
虽然被拐卖挺不幸的,不得不说,她嫁的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同意了媳妇的请求。
本以为,这样的结局对舅姥爷来说,已经算完美了。
但一年后,舅姥爷一个人还是回来了,他挂念在这里的老板,还有就是自己的亲姐姐,我的姥姥。
回来后的舅姥爷,身体已经很差了,好像还有点迷糊,时时认不清人。我舅也挺好,就把舅姥爷接到了他们家,这样姐弟俩还能在一起相互照顾下。
后来,舅舅说,舅姥爷越来越迷糊了,他住的屋子,经常会发现一股味道。翻开被子才发现,他把馒头、菜啊,还有给他买的好吃的点心都放被子里了。
舅舅问他好好吃,为啥要放起来,舅姥爷还说,我媳妇还没吃呢,出去干活了,得给媳妇留点。
舅舅无奈的摇头,舅姥爷现在意识已经有点不清了,就这时候,想的还是跟了他一辈子的老伴。
舅姥爷糊涂后,最难的还是姥姥,八十多岁的姥姥,每天像伺候小孩一样照顾弟弟,洗脸,洗脚,倒洗脚水。没多久,姥姥身体就扛不住了。
舅舅就跟姥姥商量,给舅姥爷闺女打了个电话,看看舅姥爷接下来咋弄。
姥姥纵有万般不忍心,也没办法,毕竟她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
打了电话后,舅姥爷闺女很快回来了,哄着舅姥爷又回福建了。
这一回,舅姥爷就再也没回来过,两年后就不在了!
如果说没有当时人贩子的拐卖,最起码舅姥爷晚年应该是幸福的吧,有老伴陪着,也不至于孤苦伶仃。
当女人成为商品被买卖时,她的命运就不属于自己了,时好时坏全凭运气了。
一定要严厉重拳打击拐卖女性犯罪。
专家说不能伤害人贩子
应该恐怖到无法想像的场景。平常的时候如果一个女性独自来到一个偏僻又陌生的地方,大多数会紧张到无法呼吸。
一个女人要是被人贩子拐走基本上这辈子都完了!因为没有几个会有好的结果。
对于这种野蛮的事实在无话可说……
一是,年龄小的卖给那些无儿无女,没有生育能力的夫妻或家庭当孩子养,为他们养老传宗接代,如果是这样,命运可能会好些。
但若是卖给一个单身汉,又没有其他家庭成员的,将来被性侵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就算是合法收养,收养法里也有一条规定:如果是男性收养女性,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的年龄差距必须在40岁以上,有配偶的30岁周岁。
二是,卖给家庭贫困娶不到媳妇的光棍做老婆。二十多年前,四川有一名女性,当时正带着五岁的儿子,在街上赶集,被人贩子强行拉进面包车,之后母子分别被卖到了不同的地方。
十几年之后,长大后的男孩凭着记忆,通过警方和公益组织找到了自己的家和亲生父亲;但当他们千里迢迢辗转多地,找到母亲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不再人世。父子二人只能捧着几件遗物痛哭流涕。
当时他母亲被人贩子卖到沿海某省给一个光棍做老婆,和一个家徒四壁的光棍汉生活了不到十年就病逝了。她是受到了多么大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摧残折磨,最后抑郁而终。
三是,被人贩子或不法团伙控制,逼良为娼,逼迫他们接客,若有不从,便招致毒打。
而且获取的利益,绝大部分都被身后的不法者收走了;女性不仅遭受着身体上的摧残,甚至还可能染上性病,有的疾病根本无法治愈,伴其一生。
严惩
逮着人贩子就枪毙,不用审,买者十五年有期徒刑,情节恶劣的,处以无期徒刑,甚至死刑,胁从者,八年以上有期徒刑,暴力抗法的,全部逮,特警和部队配合,一定要打下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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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太恐怖了
1.0自己的一生都毁了。
2.父母惦记,在别人家有没有地位。
应该把人贩子抓一个枪毙一个,买人的也如此。就会减少很多被拐卖的情况了应该把人贩子抓一个枪毙一个,买人的也如此,就会减少很多被拐卖的情况了,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这句话很不错
1980-1984年间,河北省保定蠡县桑园镇有许多嫁到当地的四川人,几十年过去了,严重怀疑当时是被拐卖来的。
我们村有一个,和我是小学同学,小学四年级就被她爸拽回家干农活不许上学。她是家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她家房子就在我家前面,两家地基墙相隔二十公分,经常可以听到打骂的声音。后来我上初中是住校,一个星期回来一次,基本上碰不到她,偶尔碰到也是一副沉默寡言忧郁难解的样子。后来初中毕业我就在武汉上学参加工作,每年过年才跟家人一起回去祭祖。没有再看到过她。后来听我妈妈说她被她父亲强奸糟蹋了之后卖到云南,没几年就死了!这样的人渣,后来被判了几年,我们一个村子的人都不搭理他!简直丧心病狂畜生不如!听我们村的老人讲,他大女儿也是被他糟蹋的,还好他大女儿小学毕业就逃离了他们家自己去外面自生自灭了,20年疫情期间回村里,带了个小男孩,是跟别人当小三生的儿子。有这样的家庭,她有这样的结局也是意料之中!这个禽兽的老婆是我那个死了的同学的妈妈也是被他折磨死的!这个禽兽有个哥哥一辈子没有结婚,她妈妈是远路人,性格懦弱,被这个禽兽强迫一女侍二夫,中间很密集的生了三个儿子,时间一久她妈妈被折磨的卧床不起,没多久就去了!原来我小不懂事,但是隔着这么近,我总能听到很奇怪的声音,现在才知道,都是她妈妈日夜被禽兽折磨的声音,后来是被病痛折磨的痛苦的声音。虽然他被判了几年,但是他所犯下的罪孽死不足惜!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罪行越来越多,都是我们村以外的人传过来的,在外面诈骗,在外面拐骗强奸妇女~越听越恶心!我们两家隔得近,每次碰到我都不搭理他,离得远远的,感觉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让人想要呕吐!就因为他,他们家的后代都没人愿意跟他们打交道,路过他们家门口都是嫌弃!这种人真的就是恶魔!
九五年的时候我们都在边家村农贸市场做生意,当时有一位四川人叫杨老二。
他的媳妇很漂亮,很会说话。
夫妻两人过久了,磕磕绊绊的,总是为了一点小事就争吵。
女人开始嫌弃老公没本事,贩菜只能混个温饱。
那时候不像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手机都很少。
她在家里做家庭主妇,带两个孩子给老二做饭送饭。
不知道咋就认识了一个很帅的小伙,是陕北人。
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人家忽悠,反正她铁了心要跟老二分手。
她挑明跟老二分手,老二说看两个孩子的问题上,也希望她不要分手。
那时候他们结婚也不过就是待了客,没有领结婚证。
后来女人就跟陕北小伙子走了。
几年以后,老二因为成天给单位送菜,又找了一位小媳妇。
当时小媳妇还在怀孕,快生的时候。
老二的前妻回来了,她向老二哭诉陕北小伙是人贩子,把她拐卖到陕北,卖给兄弟两人做了老婆。
她在那里生活的很不习惯,黄土高坡那家人也穷。
因身体病了,好不容易从医院跑出,希望老二再接收她。
但是老二摇了摇头,不能对不起现任,现任比他小十几岁,而且马上要生了。
最后的结局,老二的前妻也不知所踪。
听老二聊起都感到他的前妻,这山望着那山高,最后命运给她狠狠的教训,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谁也不可能在原地等你。
小时也就是30年前,我们村里有三个拐卖女人,2个老女人,一个有生育能力,一个没有生育能力,还有一个小姑娘,他们都四川达州人,他们都很悲惨,生了一群孩子后才有自由,但他们也都不想回家,因为个小孩分不开了……所以拘禁人身自由是没有道德底线的作为,今天是别人,明天也许是自己的孩子……
讲的是我一个真实的案例。
我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是会主动帮助别人的人,像什么小学生作文里出现过的帮老爷爷推车子上坡啊,帮人捡东西啊,有人问路我都是直接带她过去,我都干过。
而且我这个人m长着一张一看就。。。
说好听了是善良,难听了就是懦弱的脸,上大学后,有一天,晚上十点多我出校门了,天已经有完全黑了,我已经记不清那天出校门是干什么了。
只记得我从西门出去后,边听歌边走,冬天店铺关门比较早,只有几个便利店开着门。
突然有人把我叫住了,是一对老夫妻,说他们很饿,想要吃的。
那对老夫妻男的穿着旧的皮夹克,女的穿着棉袄,八成新,看着不算是很旧。
他们说的话是一种方言,我虽然无法全部听懂,但能听个大概。
我说,你如果饿了我可以帮你买包子或者面包。
一般来说吧,真的很饿的人会同意,但他们看起来很不高兴,嘴里念叨什么,我听意思应该是让我和他们去吃面??
然后还要上手抓着我,我看他们这样子,也不愿意和他们纠缠,当时只觉得他们性格不好,正好附近有便利店,我就想着去给他们买包子。
进了便利店,店员说,包子刚放进去,还要等一会儿,我就付了钱等着,然后我就在店里看那对老夫妻。
就在这几分钟里!我突然!发现一个!事情!
那就是!我突然发现!
那对老夫妻只找一看就一脸学生的一个人的女生,这个想法一出来,我脑子里有两个想法,一个就是老人觉得这种人好说话,一种就是他们是拐卖。
我有这个想法其实也不是突然,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他们叫住一个女生说话,然后那个女生还没说几句,就从后面来了个骑电动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女生家长,长得挺像,而且电动前面的框里,有个书包,女生很有可能是大学旁边附中的学生,十点多刚下自习吧。
那个家长看起来挺儒雅,笑咪咪的,那两个老人突然就不理女生了,摆摆手,看那个女老人的嘴还是说什么,他们两还背过身去。
那个女生和家长倒是愣了,两人对视了几秒,一脸懵逼的骑电动走了。
然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那个家长很明显没有生气,而且更有经济能力,岂不是更能满足你们去吃饭的愿望?街上那么多有经济能力的,看起来也挺善良的男人,非要抓着年轻的独自一人的女生不放?
肯定有问题!我原来想一走了之,就这么算了,但是又有一个女生被缠住了。而且还一直在对话,女生的脸越来越着急,两个老人也拉住了女孩的袖子。我心里感觉大事不妙。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直接出去了,跑到他们三人那里,抓着女孩说,xx(我室友的名字),你咋在这儿,今晚要开会,要迟到了,谁不去老师就会打电话。
我故意把老师打电话说的很重,并且重复着,打电话那就通知家长啦,什么的,尽管我在这里写的时候好像说的很清楚。其实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再说什么,只知道是这么个意思。整个身体都是鸡皮疙瘩。
三人都蒙了一下,不过女孩反应也比较快,说,对对对,我要去开会。我家就在这儿,要是打电话我爸妈立马就能来。
那两个老夫妻嘴里说着,很快很快,不耽误你,你们是同学,一起去有个伴。
老婆子一把抓住我手腕,别看他们都老了,手却像老树根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有人可能会说,你们怎么不喊,我只能说,我没那么强大,我曾经也以为,遇到这种情况,我会大胆反抗,结果当时只感觉世界是白的,嗓子像失声了一样。心里很虚,汗在哗哗的流。
腿也软了,但还是想着不能被拉走,就在我懵逼的时候,另一个女同学突然对我说,算了,前两天体检我已经检查出艾滋病了。
她声音很大,那两个老人听了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死死抓着我们。
这时候,哪还管什么纯洁不纯洁,我也清醒了一点,立马说到,是那天cao你的人传的吗?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么说最直白,容易理解,就算没知识也能听懂。
她说,是。然后她说,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儿都没事,反正我也活不长还有艾滋病,就是和别人上床就能传染,沾到我们的唾沫和血你们也会得这个病,一得就死。
她又冲着我说,你天天和我在一个屋子里,你应该也被我传上了。
听到这个,那两个老人明显愣住了,手上也松了一点。两个人在讨论什么,我认为是在讨论是真是假。
我突然清醒过来了,我不能这样,我疯了一样的大叫起来,很奇怪的是,这么叫的时候,声音像是假声一样,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嘴里一直说,CNM,滚啊。
一开始骂人,我力气也回来了,因为我本身是打球的,就很有劲儿。现在,更有劲儿了,我疯狂的用另一只没被拉住的手砸老婆子拉我的那只胳膊,脚也在踢。
那个女的看我这样,也开始叫了,还冲他们脸上吐唾沫,说,我艾滋病,你们也别想活。
十点多,冬天,北方,人很少,诡异的事,那天几乎没有人,只有路灯。
我只感觉自己挨了几巴掌,大喊大叫还是有用的,因为附近便利店的员工出来了。
都是男的,穿着便利店的制服,两个人喊着,嚷嚷什么了,两个老不要脸的,拉人家小姑娘干啥了?我们两就像是看见了希望,一直喊,他们是人贩子。
看见有人来了,那两老东西嘴里说着什么,没有没有,就吃顿饭,没想干啥,边说就边走了。
我和那个姑娘一起进了便利店坐着,两个人都没说话。就是坐着,我只感觉我的手脚都在抖。
店员人特别特别好,给我们冲了奶茶,泡了面,然后说,都怪我没注意,原来还以为是问你们路的了,然后我就换班了,过了十分钟我出来一看,你也没回来拿包子,你们还在外面拉拉扯扯,就觉得不对了。赶紧叫人出去了。幸亏没事了。
我心里还是感觉一片白茫茫的。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面,因为刚才用力太大,感觉现在手使不上劲儿,吃着吃着,我的眼泪突然哗哗哗的流。转过头看那个姑娘,她也是在流泪。就一直止不住的流泪。
道了谢,我们都不敢出门,因为怕他们没走远,我和那个姑娘打电话叫了好几个男同学,让他们来接一下我们。
打电话时看了一下时间,我以为过去了很久很久,结果,仅仅是半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在这半小时里,我们的人生轨迹差点完全变了。我很幸运,从那天起,我也变得冷漠了不少。
“你是不是男人?连一个女子都降不住”?
在外面听墙根的老人一把拉住自己儿子黄德贵,然后招呼着自己的老伴进屋,直接把女大学生白雪梅给绑住,他按着手,老伴按着大腿,就这样让帮助自己儿子“强奸”了白雪梅。
九十年代初,西北某地,已经40岁的老光棍黄德贵花了7000元买了一个女大学生做媳妇,人贩子吴经理收了黄德贵的钱,把女大学生白雪梅迷晕了放在黄德贵的床上。
吴经理认为自己已经够没良心了,没想到他的客户黄德贵一家比他还要恶毒。
黄德贵花了这么多钱从吴经理手里购买,也是听吴经理说白雪梅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可比村里那些人的婆娘稀奇多了,不仅有文化,还是难得一见的黄花大闺女,虽然贵点吧!但也算是让他黄德贵捞着了。
这么多年的老光棍让他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在购买白雪梅的第一天,黄德贵就让父母张罗着把婚礼办了,而他则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先让白雪梅认命,只要有了孩子的牵挂,白雪梅还能跑出去吗?
没想到白雪梅也是一个烈女子,而黄德贵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光棍,其实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怂货,白雪梅誓死不从之下,黄德贵也只能灰溜溜地被赶出来了大门。
黄德父亲怒斥道:“你还是一个男人不?怂货,连一个女子都降不住”。
老者推开黄德贵进屋,大声呵斥道:“今天还真由不得你了”。
在黄德贵父母的帮衬下,白雪梅想要反抗也没办法做到了,她放声呐喊,声音刺破了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可没有人来救她,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在无尽地绝望中,她被黄德贵这个禽兽给玷污了。
黄德贵一家的行为彻底刷新了我的三观,包括他家的亲戚。
黄德贵的疯狂,他父亲根本就没有把白雪梅当儿媳妇,只认为她是黄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人”,黄德贵母亲也同样是受害者,可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表现极为冷漠。
三观被震得稀碎,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才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呢?
初出校园的白雪梅
大学生毕业季找工作困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存在,白雪梅本来应该有一个好去处,可她赶上了九十年代经济发展的快车道,大学四年花了家里不少钱,在没有找到正式工作之前,白雪梅打算先做一段时间的自由工作,把家里的窟窿给填上。
找工作期间白雪梅遇见了吴经理,也正式成为了吴经理“采购公司”的员工。
白雪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相信的吴经理竟然会是一个人贩子,而她终将葬送自己的一辈子。
白雪梅刚刚入职没多久就赶上了与吴经理外出采购药材,一路上的时光是快乐的,这次外出一共有三人,除了她与吴经理之外,还有一个胡姐,是公司的销售主管。
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白雪梅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期待,她听胡姐说做这一行利润挺大的,自己这次算是遇见“福星”了,用不了多久家里欠的债务都会还清。
客车驶到县城后停了下来,吴经理给白雪梅和胡姐找了一家宾馆,在洗漱期间,白雪梅好奇地问胡姐:“姐我们这次出来收药材,你说能够赚多少钱”?
胡姐得意一笑,伸出一只手比划比划。
说道:“怎么说也有五六百块钱吧!你放心,你学费的事情不就是多跑几次嘛!跟着姐姐跑,你还担心发不了财”?
白雪梅的眼睛都放光了。
我滴乖乖!这来一次都五六百块,这可相当于别人一个半月的工资了呢!这个工作也太适合自己了,不用在厂里坐班,还能天南海北的到处跑,这简直相当于“公司免费旅游”呀!并且还能赚钱,这工作也太爽了吧?
心思单纯的白雪梅只想到了能赚钱,殊不知这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一次五六百已经让白雪梅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该有的警惕,她甚至还有些期待赶快进山收购药材了,这次怎么说也要表现好一点。
第二天。
吴经理借着吃饭期间给白雪梅说:“这一次联系到了一个药材供应商,你们能赚多少钱,就看你与胡姐的本事了,那些人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子,包准把他们迷得晕乎乎的,这价格自然就好说了”。
“越低价收购的药材,你们的提成也就越多”。
吴经理给白雪梅画了一个大饼,也打消了白雪梅的部分警惕心,让白雪梅误以为她已经与胡姐绑在一起,这次并非她一个“讲价员工”,还有一个胡姐在旁边辅助呢!
白雪梅本来就很单纯,也没有接触到太多社会上的人和事,吴经理几句话就让她有些飘了,认为自己真的遇见了好人,这可是实打实地在照顾我啊!
进山的路很崎岖,也没有班车跑客运,吴经理找来了一个三轮车作为代步工具,白雪梅感觉这一段路很苦,可一想到可以得到很多的钱,这些苦也就烟消云散了,看着路两旁的风景,白雪梅还觉得有些趣味。
三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很破败的小山村,白雪梅下车后就涌出来了一大堆人。
白雪梅有些不太适应,她从这些人眼中看到了疯狂,看到了渴望,她就像一头小鹿一样,而眼前的这些人仿佛都是饿狼?就等着她这一只小鹿呢!
胡姐安慰着白雪梅,告诉她说这个村里的人都很少见生人,尤其是她这种有文化,又很漂亮的女子,大家都想看看仙女长什么样呢!
胡姐这么一说,倒是让白雪梅的心稍微安稳下来,此时吴经理虽然不在,但好在胡姐还陪着她,现在的一切也只能听胡姐吩咐了,毕竟她什么也不懂,要是得罪了这些人,估计这次的生意就黄了。
就在白雪梅忐忑不安时,吴经理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对白雪梅说:“你在这里看着包与其他行李,我和胡姐去搬药材,这次的药材质量还不错,等会在叫你”。
白雪梅没有怀疑太多,吴经理让她看包这就是信任,他与胡姐只是去看药材而已,包都还在这里,他们能跑了不成?
白雪梅没想到的是,吴经理还真拉着胡姐一起跑了,他之前也不是去找什么药材,而是与黄德贵商量价钱去了。
拿到钱的吴经理与胡姐自然要悄悄地溜了,白雪梅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呢!
她就是吴经理口中的“药材”。
白雪梅喝了“水”,与黄德贵成为夫妻!
吴经理两人立刻后,围观的人群更加肆无忌惮了,这让白雪梅稍稍担心。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给白雪梅端来一碗水。
白雪梅此时也渴得厉害,端过碗就喝了,她甚至还觉得,这个村子的人虽然很少见生人,但至少还是挺淳朴的,他们或许不会表达罢了。
一碗水下肚,白雪梅就觉得很困,在闭眼的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了一个老男人向自己走来,嘴角带着狞笑,到这里她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
醒来时白雪梅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木房子里,她急忙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发现没有被动过,自己的衣服也还完整如初。
这让她稍稍放心下来。
窗外传来异响,白雪梅推开门走了出去,发现院子里站着两个老人在做农活,白雪梅慌忙上前询问。
“大爷,你知道吴经理吗?”
老人气急败坏说道:“什么经理不经理的,没听说也没看见”。
白雪梅急道:“之前在村口与我一起来的那个,我们是来收购药材的,我这里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白雪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吴经理与胡姐怎么就不见了,自己怎么睡在这家人的床上?
白雪梅想掏出一些东西来证明吴经理的身份,可是她随身一摸,一下子就慌了。
吴经理的联系方式与自己的身份证都不见了,白雪梅想去村口看看,可黄德贵的母亲拦住了她,这让白雪梅很是不理解,可接下来老太婆说的话让她如坠冰窖。
老太婆说:“实话给你说吧!姑娘,你表哥把你卖给我们家做媳妇了,你表哥拿走了我们7000块钱,所以你不能走”。
白雪梅脸色大变,说道:“大娘,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他不是我的家人”。
纵使白雪梅再怎么解释,花钱的黄德贵一家是不可能听她话的,白雪梅想要逃离黄德贵家,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是这一家人的对手?
白雪梅有些懵,她急忙说:“大娘,吴经理不是我的家人”。
白雪梅想走?对于黄德贵来说就是两个字。
“没门”!
黄德贵的母亲说:“姑娘,这嫁人嫁谁都是一样的,你只要做了我黄家的儿媳妇,以后还会亏待你吗?”
白雪梅性子很烈,她岂会屈服,对黄德贵母亲吐了一口唾沫,恨声说道:“滚……都给我滚”。
黄德贵怒了。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在他父亲的示意下,白雪梅被关到了屋子里。
“啪”!大门紧闭,白雪梅脑袋晕乎乎的,这算怎么回事嘛!
黄德贵结婚了,虽然这个媳妇是买来的,也花了不少钱,但这并不阻挡他心里美滋滋的,这四十多年的老光棍终于是熬到头了。
虽然没有新娘出面迎接亲朋好友,但黄德贵还是把宴席给办起来了。
白雪梅被绑在屋子里,屋外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这些好似与她无关,但又与她有关,黄德贵成为了她的男人,她没办法反抗。
也反抗不了,村里的小孩似乎见怪不怪,他们拿了喜糖,扒拉窗子看着屋内被捆绑着的新娘,似乎这一切都很正常,也很好玩。
这种无知的漠视让人心惊,这些小孩难道认为这就是娶媳妇吗?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小孩,当真细思极恐。
当看到这一幕时,我内心有些明白了这个村子的顽疾,这个思路不改变,这些看热闹的孩子又将重复黄德贵的路,哪怕他们现在还小。
恶魔一样的黄德贵一家,是愚昧无知,还是……?
酒席虽然不是很丰盛,但这也是黄德贵一家能拿得出手的席面了,外面热热闹闹的吃喝了一天,唯独留下白雪梅一人在屋子里悔恨流泪。
此时的她依然知晓,自己这是被吴经理给卖了。
他如同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哄得团团转,原本以为这次进山能够赚钱,谁知道是赚她的钱,胡姐还说说了,这一次他们两人的收获可是7000块钱,也难怪这一路上两人如此的献殷勤。
白雪梅明白了,可也晚了。
借着酒劲,黄德贵打开了关着白雪梅的木门,今天是他黄德贵的新婚之夜,他已经是白雪梅的男人了,这洞房花烛夜他可等了几十年呢!
黄德贵一进门,看着坐在床头的白雪梅两眼放光,这钱虽然花了不少,可似乎也很直当啊!
村里谁家的媳妇有她漂亮?
没有吧!
越看越喜欢的黄德贵就像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白雪梅就可以乖乖留下来了,村里其他家卖了的媳妇也是如此做的。
可黄德贵表面上看起来凶狠,其实内心就是一个怂货,他还没做什么就被白雪梅赶出了屋子。
黄德贵很是郁闷,这女子性格怎么如此烈?
他不敢给自己老父亲去说这种丢脸的事情,一个人去村口小卖部散散心。
黄德贵这一去也遇到了同村几个光棍汉,这些人见黄德贵不在家陪自己的新媳妇,自己大半夜的溜出来串门,都嘲笑他黄德贵没用。
黄德贵这一想还了得,绝不能让这些光棍汉耻笑自己,这一赌气就立即回家了。
事实证明他黄德贵还真的没办法降住白雪梅。
黄德贵回家后还是被白雪梅给赶出来,只不过这一次黄德贵的父母留了一个心眼,见自己儿子态势不对,老两口就在屋子外面听墙根。
谁知道这黄德贵刚刚进去没多久就被白雪梅赶了出来,当真让黄德贵父亲又气又急,直接怒骂道:“你连一个女子都治不了,你还是男人吗”?
黄德贵父亲当即甩开自己儿子,眼睛里冒出怒火,直接招呼自己老伴,两人按住白雪梅的四肢不能动弹。
紧接着用绳子捆住了白雪梅,面对如同恶魔的黄德贵一家,白雪梅是那样的无助,哪怕她服软求饶,依旧不能改变什么。
就这样,白雪梅被黄德贵给玷污了。
第二天。
白雪梅双目无神地靠着墙壁,她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她想以绝食来换黄德贵一家放自己一条生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顿毒打。
白雪梅怕了,她不想生活在这样的家庭,趁着黄德贵不注意她溜了出去,她跑到了村委会,想请求村长主持公道救救自己。
白雪梅不相信这个村子都如同黄德贵一家一样恶毒,终归会有好人救自己,自己是被人贩子卖给黄德贵的,这本来就触犯了法律。
很快,白雪梅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个村子的人与黄德贵一家都是一丘之貉,这倒不是黄德贵一家在村里有话语权,而是村里很多小媳妇都是被人贩子卖进来的。
村长看着白雪梅,眼睛里充满了贪婪。
他说:“你口口声声说是被卖到黄德贵家?你有什么证据?我可是听别人说你表哥是拿了彩礼的,现在你是黄德贵是骗子,我该相信你们谁?弄不好你还是骗子吧?骗彩礼的”?
“这件事我会调查,你先回去”。
村长撇了黄德贵一眼,意思说我这可是帮你了啊!待会不要不懂事。
白雪梅被黄德贵拉回了家,因为怕她在跑出去,黄德贵特地找来一条大铁链拴住白雪梅。
白雪梅刚刚回到家没多久,村长就让人来收猪费了,这是帮黄德贵的代价。
黄德贵本来想赖账,狡辩说自己家没养猪,这哪里来的费用?
可工作人员笑了笑,暗指屋内的白雪梅,此时的白雪梅又在砸东西,黄德贵害怕多事,就咬牙把猪费给交了。
这前前后后黄德贵又亏了一笔钱,让他很是火大,走进屋内又把白雪梅教训了一顿,扬言以后白雪梅要是敢乱说话,直接就给打断腿。
白雪梅性子烈,她也不怕黄德贵的恐吓,直接敲碎一只碗,用碗的碎片划伤了自己的手腕。
既然不能跑出去,那她白雪梅也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黄德贵发现得早,估计白雪梅人都没了,黄德贵惊慌失措地叫上自己表弟黄德诚,两人把白雪梅送到镇医院抢救,幸好这碎碗并不锋利,两人也送得及时,白雪梅虽然失血过多,但性命还是保住了。
回到家后,白雪梅依旧还是被黄德贵关在屋子里,因为怕她还会想不开,这一次黄德贵特地去找来了村里其他女子来开导开导她,其中一名女子叫做陈春丽,她也是被拐卖进来的。
白雪梅一开始并不理睬,当陈春丽说自己同样是被拐卖的后,白雪梅终于找到了命运相同的人。
白雪梅很诧异陈春丽为什么不逃走,可陈春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啊!我刚刚来的时候也是想逃,可是我从来都没有逃出去过,这个村子路口有人守着,根本就没办法逃走,村里桂兰最远逃到了镇上,可后来还是被抓回来了,还被打断了腿”。
“妹子!我现在有了孩子,我们的命就这样了,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亏”。
看着白雪梅的样子,陈春丽也很感同身受,可她也没办法,要不然她早就逃走了,自己是不是就这样认命了呢?陈春丽自己就很矛盾。
白雪梅并没有认命,她不接受自己的命运如此,她想继续逃。
为了打消黄德贵的疑虑,白雪梅装作认命了,也彻底与陈春丽打开心扉,从陈春丽口中,她得知了一条山间小道,这是一条很少有人防备的路,她不敢保证白雪梅能够逃出去,因为之前有人尝试过也没有成功,这是陈春丽能够想到的唯一出路了。
黄德贵一家以为白雪梅回心转意了,对她的看管逐渐松懈,白雪梅至少可以在村里溜达了。
过了几天,白雪梅觉得时机成熟,她把自己的计划说给陈春丽听,陈春丽不知道白雪梅能不能逃出去,可她愿意给白雪梅打掩护。
一次外出洗衣服时,白雪梅借口上山上厕所,黄德贵母亲本来想跟去的,可被陈春丽巧妙给拦了下来。
她给白雪梅争取到逃走的时间,哪怕只有几分钟。
白雪梅原本以为能够逃走了,谁知道这个林子里都是村里眼线,她半路遇见一个老者,向着这个老者指的路去镇上。
不出意外的,白雪梅再一次被抓住,老者回到村里就通知了黄德贵一家,白雪梅由于道路不熟悉,半路就被拦了。
要不是黄德诚拦着,怒火中烧的黄德贵非得再一次教训白雪梅。
这次的逃跑白雪梅总结出了经验,她认为自己失败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身上没有钱没办法坐车,二是被人乱指路。
这其中还是钱的问题,她必须弄到钱去坐车,这样才能跑得更远。
可怎么弄到钱呢?
黄德贵对她根本就不放心,怎么可能把钱放她身上呢?
白雪梅去问陈春丽,可陈春丽苦笑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钱是什么样子了,你能够想到这些,他们怎么想不到呢?他们根本就不会把钱放我们手里的”。
白雪梅问:“你们就没想到联合起来反抗吗?”
陈春丽苦笑:“反抗?我见过太多人反抗了,可结果呢?我来了这么多年没有见过有人成功离开”。
陈春丽的话中包含着很多的不甘与无奈,可又没有办法改变。
时间过去了几个月,县里有领导要来村里视察,白雪梅本来认为这是机会,谁知道村长直接把他们这群买进来的媳妇都让人送进了山里,这让白雪梅又绝望了三分。
白雪梅再一次被欺骗,她以为有文化的黄德诚与其他人不一样,谁知道还都是一丘之貉。
黄德贵的表弟黄德诚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至少比黄德贵好很多,他也没想到自己表哥能够弄到一个女大学生做媳妇,白雪梅应该是属于自己这种有文化的人,而不是黄德贵这种懒汉。
自从救了白雪梅一命后,这黄德诚一直找机会接近她,在两人相熟后,黄德诚拍拍胸脯表示一定会把白雪梅带出去。
为了接近白雪梅,黄德诚经常以借书的名义来找她,这让黄德贵的母亲很是不满,她认为白雪梅就应该给她家传宗接代,这整天看个破书有什么用?
在黄德诚无微不至的关怀下,白雪梅相信了这个男人,她以为黄德诚真的会带她离开,也借着这个理由,黄德诚悄悄与白雪梅走到了一起。
黄德诚读过高中,也是村里的老师,这样的人至少比黄德贵靠谱吧?
白雪梅不停地催促黄德诚,可黄德诚一直再说等一等,他还没有凑到足够的钱。
白雪梅没等来黄德诚带她离开,确等来了事情的败露,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了。
黄德诚妥协了,他选择向他四叔(黄德贵父亲)私了,并表示之前黄德贵借他的几千块钱不在归还,这件事就这样作罢,而他自己则离开村子。
黄德诚的想法正合黄德贵一家的意思,他们就这样不在追究此事,而白雪梅的心再一次被伤,她又被欺骗了,悔恨不已的她把黄德诚送给她的书烧得一干二净。
为了筹钱与小卖部老板交易,半路被拦与冷血司机,白雪梅逃跑失败,她被当成了神经病。
白雪梅很想弄到钱,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小卖部老板对自己有意思,她想给小卖部老板借钱,可小卖部老板怎么会借给她?
无奈之下白雪梅只能出卖自己身体,她以陪小卖部老板一晚的代价,得到了四十块钱。
有了钱,白雪梅逃走的机会大了许多,她跟着上一次走的路线,半路离开山林乘坐车辆来到镇上,很快就躲过了黄德贵几人的拦截。
去到镇上如果能够坐上去县城的大巴车,那她就自由了。
白雪梅的这一次计划很顺利,可她却有些心急了,为了尽快离开,白雪梅选择了最早出发的班车,如果白雪梅此时在镇上多等一会儿,亦或者来一个声东击西,那她是有可能逃走的。
去县城的车费是二十,白雪梅交钱后顺利上了车,她原本以为自己逃出来魔窟,没想到车子还没出镇街道就被黄德贵带人拦截下来了。
白雪梅很心慌,她祈求司机不要开车门,黄德贵上来就给司机一根烟,拿了烟的司机想了想还是把车门打开了。
这一刻白雪梅绝望了,她不理解司机为什么要这么做,哪怕自己说尽了好话,哪怕自己歇斯底里说自己是被拐卖的,司机也无动于衷。
车上的一些乘客想出声制止,可随即被黄德贵带来的五六个人给唬住了,“她是我老婆,她是一个神经病,关你们什么事”?
白雪梅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当成了神经病,她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最终还是被黄德贵给带着了,当司机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白雪梅的命运再一次被锁定,眼看希望被硬生生的掐灭。
这是不愿意惹事还是人性的冷漠呢?
或许这个镇与黄德贵那个村子一样,也有许多这样被买来的女子吧!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雪梅发现自己怀孕,寄出去的信没有回音,却没想到送信的与黄德贵也是一样的人。
白雪梅怀孕了,她想打掉这个孩子,可黄德贵一家却拼命的阻止,这可是他们黄家唯一的骨血啊!
挣扎过后的白雪梅始终也下不了手,就如同陈春丽说的那样,孩子成为了她们的羁绊。
白雪梅似乎放弃逃跑了,她每天都去村里的学校,与那些没学上的孩子一起,自从黄德诚离开后,这些孩子都没有学上,她不忍心这些孩子辍学,她代替了黄德诚,成为了村里唯一的老师。
白雪梅每天都往外面寄信,她期望自己父亲能够收到信,可以来救自己,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
信寄出去很多,可白雪梅一封信都没有收到,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父亲没有收到?亦或者说放弃了自己?
然而有一天,学校里的一个孩子告诉白雪梅,她寄出去的信都被黄德贵拦下来了,送信的都把这些信原封不动的交给了黄德贵,她苦等几个月都没有回信,是因为邮递员根本就没有把信寄出去。
这个小孩平时受白雪梅的帮助,他不想看到白雪梅伤心,表示自己愿意帮她寄信出去,这让白雪梅看到了希望,当接受到文明的教育时,这些孩子也并非都什么也不懂。
村里桂兰生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被她扔进了水潭,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她生了一个女孩是要受到处罚的。
村里女子已经稀少到需要朝外面购买,可这些人却都还重男轻女,这种行为是愚昧还是无知呢?
此种行为一代代传下去,未来村里的光棍汉还会更多,难道又再一次走黄德贵的老路?
想不通,也不理解。
白雪梅问陈春丽,说:“如果我生的是女孩该怎么办”?
陈春丽只得安慰说:“不会的,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男孩”。
还好,陈春丽的话得到验证,白雪梅的确生了一个男孩,这可让黄德贵高兴坏了。
至于这个孩子是他的,还是表弟黄德诚的,亦或者是村口小卖部老板的,这个则没有人在意。
白雪梅终被解救,事情却发展到让人意外
白雪梅的父亲还是来了,当她看到自己父亲的那一刻,她有些崩溃,说:“你怎么才来”?
他收到了白雪梅寄出去的信,是那个孩子给寄的。
白雪梅父亲的到来让村子里许多人都注意到了,黄德贵纠集了几十个人把他围起来,这些村民手里拿着棍棒、锄头,车子想走根本就不可能。
黄德贵看到有这么多人帮自己,顿时也不怕了,开口说道:“她是我花钱买来的,要走可以,孩子和钱都必须留下”。
其他村民也附和道:“我们这边好几个都是买来的媳妇,你们要抓都把我们一起抓走”。
这个村子里的人太狂妄,这是知法犯法还是不懂法?对自己的行为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理所应当的,随行而来的俩位民警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只得先让白雪梅去村委会。
两名JC让村长先疏散村民,谁知道这村长也是很嚣张地说:“你们身为公职人员,没有给我们村委打招呼就随意带人走,这是不是没有把我们村委放在眼里”?
村长平时在这村里受人恭敬,说话也很无理,他又说道:“这些人素质差,我的素质也差,就这样……,不讲究这些……”。
这村主任在村里土皇帝做习惯了,说话起来也不客气,他还说:“我们这些人素质差,就这样……穷山沟沟里讲究过什么?”
眼看这这村长不配合工作,两名JC只得先商量让白雪梅先回去,先争取时间,他们后续会想办法,这个村子里的人太蛮横了,他们两个也没办法强制把白雪梅带走。
白雪梅同意了。
两天后,大队JC来到了这个小村子,这次来的人多,村民们也不敢造次。
白雪梅得救了,村里的其他被拐卖的妇女也得救了。
坐在车上的白雪梅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次的心情与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之前是期待,现在是劫后余生。
以上内容是电影《盲山》的故事情节,这个电影据说有两个结局,另外一个结局我去查了一下,白雪梅当时不能及时离开,她想把孩子也一起带走,在争夺的过程中白雪梅拿着菜刀误伤了黄德贵。
电影到此结束。
后续对白雪梅的判决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白雪梅砍伤黄德贵是故意伤害罪,而她又是被拐卖的,这算正当防卫吗?
电影中的村子是真实存在的,看着这些村民你是不是感觉不像演戏?
因为这都是真的,除了白雪梅等少数演员之外,其他的都是村民友情出演,与陈春丽在一起的那个赵小兰就是被拐卖到这个村子的。
当然!出场费你得给。
后来电影拍摄结束后,村里还有人问剧组,白雪梅他们想买去做媳妇,问剧组卖不卖之类的话。
让人听了真的胆寒,这些人竟然无知到这种地步。
这部电影很真实,主要有两个原因:
①:村民把“法盲”演绎绝了,这种表现是演不出来的。
②:白雪梅这个角色是有原型人物的,真正的白雪梅应该叫郑秀丽,相比郑秀丽的经历,白雪梅演绎出来的经历还不足以完全诉说全部,郑秀丽的人生则是“更加悲惨”。
我们之所以感觉到真实,一是因为演员本来就是本色出演,那种“法盲”的表现是演不出来的。
二是这件事本来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真正的的白雪梅应该叫郑秀丽,她确实有过一段“白雪梅的经历”,相对于白雪梅,郑秀丽的经历更加悲惨。
总结:
如果说这世间还有恶魔,那么非这些人贩子莫属,现在资讯发达了,我们经常看到许多人借着短视频来寻亲,并且还顺利找到了。
这是一个值得称赞的行为,这也是短视频平台正能量的表现。
为什么被人贩子卖掉的女子都难以逃出来?
不能逃出来?根据白雪梅的经历,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买方”,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如果没有买家,那里来的卖家呢?
在我看来,这两者的罪行是同等的。
如白雪梅所在的村子,这些人不懂法、不知法,甚至于不守法,在他们的观念里是重男轻女,思想中就有着先生男孩,以后没媳妇了就找人买进来做媳妇。
《盲山》—这些人不仅眼盲,他们也心盲。
这个盲可不是“文盲”,这个村子也是有高中生的,黄德诚会不知道这些事是犯法的吗?可他做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自己一己私利,也参与这个“盲”的村子?你说他是文盲还是心盲呢?
黄德诚、小卖部老板、客车司机、村长这些人眼睁睁看着白雪梅受到欺压,他们有说一句好话吗?还不都是各怀心思?
他们的眼睛看见了,可心并没有看见,你说这是不是心盲呢?
人贩子吴经理很可恶,可买方黄德贵一家更是恶魔,愚昧无知、思想落后、守着陈旧观念,一心就只想要一个儿子来传宗接代,你说黄德贵家是有千万家产等着继承吗?
还不是穷的叮当响,可他们的想法又是让人匪夷所思。
无论是诈骗犯、还是人贩子,法律对这些犯罪分子的惩罚力度越来越大,JC叔叔们也在日夜不停地与这些人做斗争,这些年来端掉了无数犯罪分子的老巢,如梅姨这种老人贩子也在追缉当中。
我们相信有一天这个世界的人贩子都将被消灭,我们的孩子能够自由自在地去上学,而不用担心会被人贩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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