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爱喝酒,他们盟兄弟们隔三差五的聚一起,一盘花生米,一个炸虾片。不过据说这还不是最简单的,父亲说过,我出生以前,当时七十年代初,大家都困难,有一位邻居,爱喝酒又没下酒菜,就拣了一把小石子洗干净泡盐水里,喝酒时炒一下,喝口酒,夹颗石子,嘬了那点盐味然后再吐掉。
其实喝酒,下酒菜最简单才是最下酒的,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又或是一盘小葱拌豆腐,哪一个不是下酒神菜,我自已经常就拍个黄瓜,掏个咸鸭蛋,二三两酒就下肚了,大家认同吗
先咬开了酒瓶盖子,再拧开一个旧的玻璃瓶盖子。玻璃瓶里是老婆装好的辣椒炒醃菜(用大头菜醃的),她还特意淋了一点芝麻油,香得很。——在长途汽车站外,他就蹲在屋柱边,喝光了一瓶低价啤酒;菜,只吃了一点点,没舍得多吃。
我们这乡镇食堂一个大师傅,每次来客土鸡都故意不炖烂,客人也不好呲牙咧嘴的撕吧,结果每天晚上他都是整鸡下酒。次数多了被发现了,开了。
我的老家有王姓人家,他的祖辈是地主,听我的奶奶讲,说县太爷来诸城县上任,都要到他家给王家太爷拜拜,还说碰上灾年本村农户吃不上饭了,王家太爷会安排长工们扫大街晒粮食,晒粮现场不安排人看管,目的就是让吃不上饭的人家出来弄点回家吃。还说过个别本村农户出去偷了外村人家的荞麦,外村人顺着掉落的荞麦痕迹找来了必须要先到王府给老太爷下跪打招呼,老太爷会问来人干啥,外村人说明来意后,老太爷就说了,我的佃户从不会偷人家东西的,再说啦,我的佃户种的荞麦都是三个楞的你要是能找出四个楞的,那就算是你的。吓得丢荞麦的人家就不敢再继续找了。话说喝酒最简单的下酒菜,他王家后人有位叫王正一的人老实本分,写出的毛笔字南北四乡无人能比,字体方方正正饱满浑厚得体,过年的时候都是免费给本村人写对联,还要搭上墨汁。王正一本人在那个政治年代由于祖上地主关系,被划为四类分子,是受无产阶级管制对象,村里每次开阶级斗争大会都要那几个四类分子上台弯腰低头认罪,他就是其中一个。但平常日,此人很受村民尊敬,因为他忠厚实在善良,走路直腰挺胸,目不斜视。故此虽然是地主出身身份但村民从不鄙视他,很有部分人缘。他喝酒是很出名的,出名是他喝酒不吃下酒菜,被四周人们称作会节约过日子。他喝酒喝不多,讲究细嚼慢咽哪种类型喝酒从不要他老婆给他弄下酒菜,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他家,见过他坐在被斗争后留存下来的八仙桌旁一只白底蓝花四两壶,一只圆圆的白色小酒盅,眯起眼睛嘬一口小酒,用牙齿咬一点大蒜慢慢嚼。
一个咸菜条半斤小烧妥妥的[耶]
84年,我剛剛中學畢業,其中有兩三位同學玩得比較好,雖然不是同村但是相互離的都不太遠,隔三差五的你到我家來,我到他家去。每到晚上趕上飯時炒個小菜,配個家庭淹制的咸菜,再倒點父輩的散酒,喝酒、聊天、談人生。
直到有一天傍晚,我來到x村同學劉xⅩ家,劉父不在,同學和他母親非常熱情,非把我留下來在他家吃晚飯,劉母炒了個大白菜,還端岀一碗餾好的醬豆。劉xx同學也說:我到你家都不客氣,你也甭客套。家裏剛好還有小半斤酒,咱倆兒慢慢的喝拉會呱兒。
“那我都不客氣了。你叫x華來吧,恁倆一個村,又沒隔幾家人”我說。
“不提他我不生氣!上次俺倆在俺家喝酒,我每人倒了二兩酒就去小便了一下回來,半碗醬豆他吃完,七棵花生米就給我留倆,M的,太能吃了,從今兒起吃飯喝酒不叫他”
最简单的就是麻花、熟花生之类的下酒。我们那儿有句俗话:麻花下酒干脆。
我们村有两个老酒友碰在一块了,一个说:多前咱俩喝喝呀?另一个说:这次要喝就别怂喽,你买花生仁我买酒,
上大学的时候,有时候和舍友,有时候独自一个人,去超市买那个小瓶的北京二锅头或者牛栏山二锅头,一饮而尽
没钱买下酒菜,都到这个地步了,那是对酒真的爱,俗称酒蒙子。
见过最简单的下酒菜就是一根筷子,蘸点醋,往嘴里一送,就当是下酒菜了。
油酥花生米啊
一劳永逸
你们见过的都没我见过的厉害,小时候见一街上老人家,一个老式木框收音机,一把椅子,一根凳子上面一小杯子,一两白酒,重点来了两粒花生,是两粒,花生剥开。然后把那一小瓣花生用指甲拧碎,就喝一口酒,吃一小小粒花生。这就是下酒菜!
一块红豆腐,一瓶酒,四个人。[捂脸]
大蒜。一口九一口大蒜。
我听爸爸讲的,一个老辈远亲,爷爷辈的。一个咸鸭蛋喝酒半个月,还剩下一大半。不是最简单的,但是挺节省的。
八十年代,因为穷喝白酒下酒菜我是买三角包的纸包的五香豆,一元一包,可以吃好几天,我是上海人,现已七十岁了。
铁钉蘸酱油的有木有
半斤老白干、一根刺黄瓜、二个红辣椒,独饮、独吃、独自乐,还可哼哼小曲!
我邻居一个老人,喝一口酒,嚼一点橄榄。还有一个货郎,走到那里,就在那个村的小店买一两的白酒,喝完衣袖一抹,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