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为什么那么短,以前还以为至少跟其他如《论语》一样多篇幅?

中庸之道致精致和,两端归中而致正!言之精罢


谢谢邀请,很愿意就我个人的认知来做个粗浅的回答。

记得之前也回过类似问题不过回答太短了,笼统了点。

中庸为什么那么短?还没有论语的篇幅多呢?因为,中庸这本书已将中庸这个课题解释清楚了!无须再累加多言!这个,类似于一首诗的诗眼,一首歌的歌魂,一篇文章的总纲一样!《中庸》本非经典书籍,而是一篇存在于儒家经典中《礼记》的一篇文章,经孔子后裔子思将其单独抽出来后,继而成为与《论语》《大学》《孟子》《中庸》相比肩的四种儒家必读经典书之一!

我们知道,儒学,是研究人与人,已与已之间的关系的,即,如何与人相处,和如何做个自已!那么,《中庸》就是论述了如何做自已~~~即儒家做人做事的道德标准!当年记述孔子入鲁庙见一物欹(佑座之器),由此悟出中庸之道。那么中庸是什么呢?庸,可理解为平常,不变,不易改变的意思。中,这个好理解,不偏不倚,不倾不斜!合起来大约说:尽量达到不易改变!(字面意思)比如说我们做事儿,刚起手或开始做事时总是做了推翻,推翻再做!或一次次改,直到最后无可再动变时方满意。或者是你与他人讲课题或说事情,直到对方明白了你所说讲,你方有种释然的感觉。这个最终结果,就大约是中庸。可能有人感觉很容易做到,但,星羽石认为,这个,极其难!!!因为,人与人之间若是愿放下自已而接纳你的意见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儿,除非你与他人之间有巨量的思维差别,或他人己闻听你在此方面是佼佼者。中国人一直强调的是众生平等,即,人人皆是佛,凡人执迷贪。人有九窍皆可为仙,心有嗔痴执念而不得。因为都一样的人为什么听你的呢?所以要一遍遍谈到最终都明了了,做事情不易更改了。开国领袖毛主席曾引用叫谦受益,满招损。

《论语》讲的比较多,内容极丰富,论述了各方面所以篇幅略长。《大学》也是文章抽取单成书的,所论课目较广泛,主要讲如何修身,治国,平天下所以广泛了点。《孟子》记述了孟子及其学生言辞,时间跨度也大。

《中庸》的篇幅虽短,但论述内容极其重要。虽然我们现在接受了看到过许多观点,但这本书依然在教导及影响到我们的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君子之道,譬如远行,必自迩。譬如登高,必自卑。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即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宜尔妻拏。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


可能就是所说的大道易简吧


《大学》之所谓提纲,《中庸》之所谓会极,凡读此二书,则得明道传道之旨;《论》、《孟》之所谓精微,得操存涵养之要,体验扩充之方。


中庸原出自于礼记(小戴记)的第31篇。第42篇是大学,礼记是记述礼仪的原理和法度。

由孔子和弟子及历代诸儒所记下,共214篇。于汉朝时,由戴德删成85篇,叫大戴记。再由戴圣删成49篇,叫小戴记(戴圣为戴德的侄儿)

中庸是讲孔子之言,子思之著,程子之定,朱子之注。


《中庸》并非一本书。而是《礼记》中的一篇。

某人把《礼记》中的两篇《大学》、《中庸》挑选出来。与《论语》、《孟子》组成四书。

又把《诗经》、《尚书》、《左传》、《周易》、《礼记》组成五经。

鄙人认为,把《大学》、《中庸》两篇从《礼记》中抽出。此举是画蛇添足、无病呻吟、牵强附会。

鄙人重新定四书五经。

四书:《论语》、《孔丛子》、《孟子》、《荀子》。

五经:《诗经》、《尚书》、《周易》、《左传》、《礼记》。

鄙人定的四书五经,依然可从《礼记》中读到《大学》、《中庸》两篇。还增加了《孔丛子》和《荀子》。使四书五经的内容更加丰富。


题主问的是《中庸》,我这里买一送一,连《大学》一起说了,因为两者情况是一样的。

说起儒家经典,人们往往想起“四书五经”,“四书”就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即《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四书”在排序上是优于“五经”的,也就是说,“四书”才是儒家最核心的经典。

但如果你去读“四书”就会发现,《大学》《中庸》这两书,从体量上与后两者完全不匹配,充其量就是两篇文章而已。——这种感觉是对的,本来这两部书就是《小戴礼记》中的两篇文章。

那么,正如题主所疑问,这么短的两篇文章,弄得和《论语》《孟子》相提并论加入“四书”,是不是有点扯?

理解这个问题,要从儒家经典的演变史说起。

一、宋朝以前儒家经典的演变

儒家著作称为“经”始于《庄子•天运篇》,庄子说:“丘治《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这是关于“六经”的最早记载,这也是人们常说的“六艺”,是孔子的教科书。孔子最为看重的是《诗》和《书》。

到了汉代,《乐》就失传了,只剩下“五经”。汉武帝接受董仲舒的建议,“罢黜百家,表彰《六艺》”,儒家著作被奉为法定的教科书,在太学设立五经博士,就是《易》《书》《诗》《礼》《春秋》这“五经”,列于学官。在汉代,《易》的地位被排在了《书》之前。

到了东汉,《孝经》和《论语》也被列入经典,号称“七经”。不过这两书没有被列入学官,地位也还不稳——相当于重要的教学参考书。

到了晋代,《论语》和《孝经》才被正式立于学官。

唐朝初年,朝廷规定《易》《书》《诗》,连同《三礼》(《周礼》《仪礼》《礼记》)、《春秋三传》(《左传》《公羊传》《谷梁传》),称为“九经”。

到了唐文宗时,在国子学刻石经,“九经”加入《孝经》《论语》《尔雅》,称为“十二经”。

二、宋儒如何改变儒家经典序列?

宋朝以后,准确说,是朱熹以后,儒家经典排序发生了一个重大改变。这个改变,始于二程,成于朱熹。

程颢、程颐(简称“二程”)开创了理学,也就是心性之学、内圣之学,强调个人要发掘自己内心,自觉地作圣贤工夫、作道德的实践,以完善自身之德行,圆满人格。

孟子是谈心性的老祖宗,所以宋儒高度重视《孟子》,把《孟子》给提到经典的位置。到了南宋,就有了“十三经”的说法。

二程还极力尊崇《中庸》,有宋一代探索中庸之道的文章不下百篇,南宋朱熹又作《中庸章句》。宋儒认为,《中庸》是“孔门传授心法”之书,是孔子的孙子子思“笔之于书,以授孟子”的;还认为《礼记》中的《大学》篇,是孔子讲授“初学入德之门”的要籍,是曾子整理成文的。

所以到了朱熹,就正式把这两篇提出来,与《论语》《孟子》并列一起,称为“四子书”(简称“四书”),认为他们体现了儒学的思想精髓,是研治儒学最重要的文献,花了很大精力为他们做了集注。

宋代以后,随着程朱理学地位上升,“四书”地位也被提到“五经”之上,儒家经典体系就成为了“四书五经”。

宋朝以后,《四书》是儒学最重要的经典,是每个读书人的必读书,直到近代,还作为全国统一的标准小学教科书。

三、“中庸”到底是什么?

题主问的是《中庸》,这里顺便也说一下为什么《中庸》这么重要。

“中庸”是儒家的核心价值观之一。根据朱熹的《中庸章句序》所讲,中庸的流传当与道统一样长远,可追溯到尧,《尚书》中的“允执厥中”一词便是尧传授给舜的心法,也是中庸思想的来源。在孔子之前,“尚中”的观念的确早已出现,但中庸一词正式的使用自孔子始。孔子总结了殷周“中德”“中行”“中道”的观念,把中庸二字连接起来使用,把它上升到哲学的高度,成为儒家思想的一个核心命题。

《中庸》一书以“执用两中”来定义中庸,后来北宋的程颐解释中庸为:“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中庸章句》),这个解释把不走极端和稳定不变作为一切事物正当不移的道理,比较接近孔子的意思。

孔子曾感慨民德之败坏说:“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论语•雍也》)。他认为中庸是最高的道德标准,人民很少能做到它。“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中庸》)。虽然中庸的道理很平易,但做到中庸是很难的。

综上所述,尽管《中庸》非常短,但在理学理论体系中的地位极高,宋儒极度重视,就把它从《礼记》中提出来,放到与《论语》《孟子》并列的地位上。

参考书目:

朱熹:《中庸章句》

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


《中庸》是儒家经典之一。本为《小戴礼记》的一篇,《中庸》别行,古已有之,《汉志》有《中庸说》二篇,《隋志》有戴颙《中庸传》二卷、梁武帝《中庸讲疏》一卷。

唐代,韩愈、李翱从维护儒家道统出发,推崇《中庸》与《大学》(《小戴礼记》中的另一篇文章),把它们和《论语》、《孟子》相提并论。

宋时,程颢、程颐更是十分推崇《中庸》与《大学》这两篇文章,认为《中庸》是“孔门传授心法”。“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善读者玩索而有得焉,则终身用之有不能尽者矣。”

南宋朱熹对《中庸》非常推崇,认为,“历选前圣之书,所以提絜纲维,开示蕴奥,未有若是其明且尽者也”(《朱子文集》卷十一《中庸章句序》)。还说:“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善读者玩索而有得焉,则终身用之有不能尽者矣”(《中庸章句》)。朱熹用尚书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十六字诀来阐发《中庸》的“传授心法”。认为《中庸》所谓的“天命”、“率性”,就是指的“道心”;所谓“择善固执”,就是指的“精”、“一”;所谓“君子时中”,就是指的“执中”。因此,可以说《中庸》是“提絮纲维,开示蕴奥”,是“前圣之书”所不及的。

经过二程及朱熹的推崇和努力,《中庸》和《大学》从《小戴礼记》一书中独立出来,作为单行本刊印,并且和《论语》、《孟子》并列在一起称为“四书”。

《中庸》是一篇成体系的哲学著作,比较系统的阐述了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和方法论,对“中和”、“中庸”、“诚”等范畴作了详尽阐发。

《中庸》有《十三经注疏》本(郑玄注、孔颖达正义之《礼记》《中庸》篇)。《四书集注》有《中庸章句》1卷。《集注》刊刻甚多,有正统年间司礼监经厂本,清乾隆年间《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本等。

《中庸》相传为战国初子思所作。西汉司马迁说:“子思作《中庸》”(《史记·孔子世家》)。东汉郑玄说:“《中庸》者,……孔子之孙子思伋作之,以昭明圣祖之德也”(《礼记·中庸注》)。孔伋(前483—前402),字子思,孔丘之孙,相传曾受业于曾参、战国初哲学家,《汉书·艺文志》著录《子思》二十三篇,然已佚。现有《礼记》中的《中庸》、《表记》、《场记》诸篇,相传为孔伋所作。孔伋的“中和”论,强调“诚”为天地之“本原”。他以“中庸”作为其学说核心,宣扬“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和也者天下之达道”,“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侥幸”等观点。孔伋的哲学观被认为是对孔丘“道统”的继承,后被尊为“述圣”。孟轲曾受业于他的门人,发扬了他的学说,推崇内心省察的“尽心善性”,因有思孟学派之称。

“中庸”之解,有“中,正也”、“庸,用也”(《说文》)。东汉郑玄注:“庸,常也,用中为常道也”(见《礼记正义》)。三国魏何晏注:“庸,常也。中和可常行之德也”(《论语集解》)。,北宋二程说:“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河南程氏遗书》卷七)。南宋朱熹注:“中者,无过不及之名也。庸,平常也。”“中庸者,不偏不倚,无过不及,而平常之理,乃天命所当然,精微之极致也”(《四书集注》)。

《中庸》一篇,近4千字。首段即以“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为论点,认为人性由“天”命定,任自然之“性”,行事合于“天道”,修治政事应以“道”化民。强调君子应“慎其独”。“中和”则是天下之“大本”、“达道”。“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宣扬了“四情”不发或虽发而不可越礼的人格修养为天下本原的认识观念。认为“中庸”即为“君子之道”,“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由修身推及为政,则主张“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而“仁”则以“亲亲”为大。在“修身”、“事亲”、“知人”、“知天”的因果上,明确“天下之达道”为君臣、父子、夫妇、昆弟、朋友之五伦;“天下之达德”为“知、仁、勇”三德。认为“诚”是“人之道”,“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由此可达到“博学之、审训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的认识境界;因此至诚不已,即可“无息”,“尊德性而道问学,就可在学与思上“温故而知新”,学与行上“敦厚以崇礼”,于是就可达到“致广大而尽精微”的极高明而又“至诚如神”的“中庸”境界。

《中庸》的中心内容,在于阐明“中庸之道”。

何谓“中庸”?子程子曰:“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失熹《中庸章句》注:“中者,不偏不倚、无过不及之名。庸,平常也。”

“中庸”是儒家所推崇的最高道德准则与最高修养境界。《论语·雍也》:“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中庸》曰:“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中庸”作为一种道德准则,要求人们的言行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而要做到这一点则须经过长期的道德修养,言谈举止等一切行为若皆能符合中道,即为君子、为圣人,“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

“中庸”作为一种思维方法或思维原则,要求人们“执两用中”,不偏向任何极端,追求对立两端的统一与中和,这同样是一种很高的境界,君子和圣人才能做到。”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中庸》提出并论述了“诚”的哲学,以“诚”作为宇宙万物的本原。曰:“诚者,天之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故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征,征则悠远,悠远则博厚,博厚则高明。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如此者,不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而成。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宇宙间一切事物,从自然界到人类社会,都是由“诚”产生出来的。“诚者,天之道也。”而“诚之者,人之道也。”经过“择善而固执之”以及“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的修养过程,便能达到人道与天道的合一,也便能赞天地之化育,而与天地参。故《中庸》曰:“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中庸》继承了孔子的仁礼学说,并多有发挥。曰:“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礼以仁为基础,是仁之外在表现。在此基础上,《中庸》又提出“五达道”、“三达德”的思想,曰:“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达道也。智、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

《中庸》所反映的中国儒家伦理思想,作为一种应用于社会、政治范畴的哲学方法论,在我国思想史上有深远的影响。唐代李翱就将《中庸》之“至诚”作为“灭情复性”所要达到的境界,而且发展了《中庸》“天命之谓性”的观点,认为“人人性善”,一旦复性,便可“至诚”。《中庸》一书尤其受到宋代理学的殊遇,认为《中庸》是“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朱熹《中庸章句序》)。中庸之道一触及社会领域,在理学家看来就成了“极其中而天地位”,“极其和而万物育”了,也就是君、臣、父、子的“各正其分”。(朱熹《中庸章句》)然而,首见于《论语·雍也》的“中庸之为德,其至矣乎”,作为一种最高的道德和哲学方法论,“中庸”准则还可应用于许多领域。例如,主张对人民“施取其厚,事举得中,敛从其薄”(《左传》),在形式与内容上“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而君子”(《论语》),对不了解的人“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论语》)等,都反映了“中庸”的思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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