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从世界范围来看,韩国的那个所谓的古书造假可谓登峰造极了。
估计西方从古希腊开始,肯定有个人或家族把亚里士多德啊、柏拉图啊啥的著作或者文物等代代相传,所以才这么历久弥新、宛如新铸。真是不能不说一句佩服佩服
英国巨石阵!
三星堆
在中国考古界最有名的造假事件,就是北魏陶俑事件。
那是在上世纪90年代的时候,当时有专家在北京琉璃厂见到一批北魏陶俑,通过肉眼判断,这些陶俑确实是来自北魏时期的,随后又通过仪器鉴别,判断年代没有错误,为了更加严谨,还专门找了不少顶级考古专家来鉴别。
最终大家都认为这就是真品,于是中国历史博物馆也收藏了这批陶俑,而故宫也专门收藏了这批陶俑。
然而在这时,古玩市场上这类的陶俑不断出现数量还非常的多,此时专家们才感觉到事情不对,就联合警方一同调查,最终找到了洛阳南石山村的仿古工艺厂的厂长高水旺,更令人吃惊的是,高水旺的仿古工艺厂手续齐全,这么说来高水旺算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并不是黑心商人。
这个结果轰动了整个考古界,这就是有名的北魏陶俑事件。
香盒
2005年,一支美国和英国专家组成的团队,来到了大英博物馆和美国史密森尼博物馆。他们取出了著名的“玛雅水晶头骨”,用电子显微技术和X射线技术进行检测。结果发现:水晶头骨上有多处细微旋转划痕,这是一种叫做“旋转轮”的珠宝加工设备造成的。所以,水晶头骨是近代珠宝匠的作品,典型的考古造假。但是,不管是不是造假,水晶头骨已经成为了一个大IP,为很多人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财富。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是这样的:1924年,英国探险家米歇尔·黑吉斯带领团队来到了中美洲,探寻神秘的玛雅遗址。随同他而来的,还有17岁的养女安娜。
这个水晶头骨长17厘米,宽和高12厘米,重达5公斤。可以明显的看出,它是由一块完整的水晶雕刻而成,做工细致,惟妙惟肖。但是,质疑总是存在的。用一大块水晶打造头骨,玛雅人需要掌握怎样的技术才行?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需要使用沙子和水慢慢的打磨超过300年,才能完成一个头骨。玛雅人真的有能力做到吗?关于水晶头骨的传闻越来越多,越来越离奇……
藤村新一造假前日本的石器考古状况考古界的朋友都知道,恐怕没有什么能让一个考古者挖出几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更加让人自豪了。这意味着,你拉长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历史,想想都让人兴奋。其实,在藤村新一造假之前的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日本还只是发现了大约3万年前的后期旧石器,到底有没有前期和中期旧石器,由于一直没有挖到货真价实的东西,日本的考古界只能在口头上来猜想。
伊特鲁里亚兵马俑说到兵马俑,大家第一想到的可能是咱们国家著名的西安秦始皇兵马俑。而在意大利的伊特鲁里亚地区也发现过兵马俑。一共是三尊雕像,它是由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于1925年至1921年间购买的。该兵马俑一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一件大型的青铜战车,第二部分是一尊雕像,后来被称之为老战士。第三部分是一名侍卫,后面被称为大战士。这三个雕像于1933年被首次展出。
而在被展出的几年当中,各种艺术史学下对他们所展出的该兵马俑产生了怀疑,并指控其调上可能是伪造的。但在当时的环境下,没有一个科学的证据能够证明它是伪造的。直到1960年,雕像釉料的化学测试证明其兵马俑当中存在锰元素,这是在伊特鲁里亚人当中从未使用过的元素,而当时将这三个兵马俑卖给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意大利人也被找到,在证据下,他也承认了兵马俑的伪造。该事件也成为了美国文物史上有趣而清醒的教训。
日本考古有个奇闻,70万年前的石器被挖掘出来,震惊日本。《每日新闻》报道这次考古发现存在考古造假时,引来一片声讨。这次考古造假事件涉及的主角是藤村。他在日本考古界很有名气,在很多考古中都发现了一万多年前的文物。在他的领导下,日本的考古学发展迅速。他是发现旧石器时代的第一人,被日本人称为考古学天才。藤村在考古发掘方面有自己独特的方法。与其他考古学家不同,他需要洛阳铲、仪器等工具和设备。他只要亲眼看看,用手摸摸地底下的土,就能确定这个地方有没有文物。他的方法在考古发掘中从未失败过。藤村强大的考古能力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所以日本的《每日新闻》为了给大家揭秘,不得不记录下他考古的全过程。他们悄悄地在藤村的考古现场架起了摄像机。天刚蒙蒙亮,藤村就独自来到了考古发掘现场。他在工地来回走动,偶尔点点头。看来在这个考古现场会有新的发现。接下来,他的举动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他环顾四周无人,走到70万年前的地层前,蹲下来把手中的东西埋好,然后用脚踩在刚刚埋好的位置上。那天在发掘现场,他假装找到了70万年前的石器,当时大家都为之高兴。举报藤村考古造假的证据。他承认他篡改了考古学。大家都说藤村是个大骗子。
2005年,一支美国和英国专家组成的团队,来到了大英博物馆和美国史密森尼博物馆。他们取出了著名的“玛雅水晶头骨”,用电子显微技术和X射线技术进行检测。结果发现:水晶头骨上有多处细微旋转划痕,这是一种叫做“旋转轮”的珠宝加工设备造成的。所以,水晶头骨是近代珠宝匠的作品,典型的考古造假。但是,不管是不是造假,水晶头骨已经成为了一个大IP,为很多人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财富。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是这样的:1924年,英国探险家米歇尔·黑吉斯带领团队来到了中美洲,探寻神秘的玛雅遗址。随同他而来的,还有17岁的养女安娜。
这个水晶头骨长17厘米,宽和高12厘米,重达5公斤。可以明显的看出,它是由一块完整的水晶雕刻而成,做工细致,惟妙惟肖。但是,质疑总是存在的。用一大块水晶打造头骨,玛雅人需要掌握怎样的技术才行?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需要使用沙子和水慢慢的打磨超过300年,才能完成一个头骨。玛雅人真的有能力做到吗?关于水晶头骨的传闻越来越多,越来越离奇……
藤村新一造假前日本的石器考古状况考古界的朋友都知道,恐怕没有什么能让一个考古者挖出几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更加让人自豪了。这意味着,你拉长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历史,想想都让人兴奋。其实,在藤村新一造假之前的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日本还只是发现了大约3万年前的后期旧石器,到底有没有前期和中期旧石器,由于一直没有挖到货真价实的东西,日本的考古界只能在口头上来猜想。
伊特鲁里亚兵马俑说到兵马俑,大家第一想到的可能是咱们国家著名的西安秦始皇兵马俑。而在意大利的伊特鲁里亚地区也发现过兵马俑。一共是三尊雕像,它是由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于1925年至1921年间购买的。该兵马俑一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一件大型的青铜战车,第二部分是一尊雕像,后来被称之为老战士。第三部分是一名侍卫,后面被称为大战士。这三个雕像于1933年被首次展出。
而在被展出的几年当中,各种艺术史学下对他们所展出的该兵马俑产生了怀疑,并指控其调上可能是伪造的。但在当时的环境下,没有一个科学的证据能够证明它是伪造的。直到1960年,雕像釉料的化学测试证明其兵马俑当中存在锰元素,这是在伊特鲁里亚人当中从未使用过的元素,而当时将这三个兵马俑卖给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意大利人也被找到,在证据下,他也承认了兵马俑的伪造。该事件也成为了美国文物史上有趣而清醒的教训。
历史上著名的考古造假事件很多,比如英国的皮尔唐人骗局以及日本的高森遗址事件,不过这里要说的一桩造假是与中国有关的,著名的“辽宁古盗鸟”事件。
“辽宁古盗鸟”是一块经过化石贩子造假的化石,然而因为这个造假近乎天衣无缝,在被美国发现之后,这个被认为是从恐龙到鸟类的关键环节的化石,在古生物学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辽宁古盗鸟化石是用一块鸟类的身体化石与小型兽脚类恐龙的尾巴化石拼接而成的。然而这个拼接出来的化石,化石各部分的比例关系、化石骨骼的特点和岩性,都几乎做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美国与加拿大的古生物学家对其进行了分析与CT扫描,都认为这应该就是同一种动物。当时不仅仅骗过了众多美国的古生物学家,与其相关的论文还发表在一向严谨的美国杂志《国家地理》之上。
很难相信,这样一件几乎骗过了所有的检测仪器与古生物学家的拼接化石,是出自一位未知的中国化石贩子之手。
而和其他的造假不同,这个事情的被揭穿也有着极大的偶然性。
这是因为中国参与研究古盗鸟化石的科学家徐星,正好参与了研究拼接古盗鸟尾巴部分的恐龙化石的研究(一块化石破开之后等于有两块,一块是化石部分,一款是压痕部分,两块是等同的),古盗鸟尾巴是这个恐龙尾巴的压痕部分,而研究的是化石部分也就是正模。
于是“辽宁古盗鸟”是两种动物拼接的事件被曝光,而这个事情在当时的西方古生物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包括NBC、《今日美国》、《自然》和《科学》等著名媒体纷纷予以报道。
至今是谁制造了这起让古生物学界颜面尽失的化石还没有人知道,但这确实是古生物学界最著名的造假案之一。
考古造假是古往今来,国内国外时常能碰到的事情。下面列举几件知名的考古造假事件:
皮尔当人
皮尔当人是20世纪著名的化石伪造事件中命名的古人类名称。皮尔当是英国东萨塞克斯郡尤克菲城附近的一座村庄。20世纪初,查尔斯·道森宣称在这里发现了古人类颅骨与下颚骨化石。这些骨骸被当时的考古学专家宣称为某种前所未见的早期人类遗骸化石,而拉丁学名Eoanthropusdawsoni即被赋予该样本代表的古人类。
之后,这些样本的重要性成为考古学界的争论主题,并持续到1953年才发现其实是个由一只猿猴的下颚骨与一颗完全发育的现代人颅骨拼凑而成的赝品。一般认为这起造假案是自称为发现者以及为其命名的查尔斯·道森(CharlesDawson)之杰作。该看法引起强烈的争议,而许多其他人选也被怀疑为该造假案的始作俑者。
阿坎巴罗雕像
阿坎巴罗雕像,是由德国移民沃德玛·朱斯拉德于1944年7月,宣称在墨西哥阿坎巴罗发现的雕塑,当中记录了大量史前人类与恐龙共处的生活情景。
他称在阿坎巴罗村的ElToro山的山脚下,一些陶俑从地底冲刷出来。因为沃德玛先生喜爱收藏古物,他与经理奥狄龙·蒂那耶罗一同协手收集。沃德玛·朱斯拉德自1944年到1952年,以一比索换一雕像的价格向当地农夫征求雕像,共得了三万两千多件各式各样的恐龙与苏美人、埃及人、高加索人雕像,宣称是《圣经》大洪水前人类与恐龙共处的证据,并主张古人还曾畜养恐龙。
这些雕塑除了有类似苏美人、埃及人、高加索人等面孔雕像之外,还有许多与人类一起奔跑嬉戏的各种各类恐龙雕像。有的巨人骑着巨型恐龙,还有的妇女喂养小恐龙,或是一些恐龙甩著尾巴向人们撒娇的情景雕塑。
1969年,宾夕法尼亚大学GaryW.Carriveau与MarkC.Han对雕像利用他们刚发明的热释光测年法来测定泥偶,最后公布雕像的成型年代约为1939年
水晶人头骨
水晶骷髅头,又称水晶人头骨,是由透明或半透明的石英石打造完成的人头骨模型。某些博物馆宣称它们是古代美洲阿兹特克或玛雅人制作的,但实际上是19世纪中叶以后的产物。
很多水晶头骨被宣称源自中美洲的阿兹特克或玛雅文明。尽管中美洲艺术中有很多头骨的形象,然而馆藏的水晶头骨却没有一件藏品具有发掘纪录。在1976年、1996年和2004年研究者在大英博物馆进行了一系列关于水晶头骨的实验。实验表明,区别牙齿的锯线是用19世纪才发明的珠宝工具雕刻的。从而引起了对水晶头骨中美洲来源的诸多疑问。试验研究认为,这些头骨制作于19世纪的德国,很可能是出自于伊达尔-奥伯施泰因。这个小镇在19世纪末期以进口巴西石英来制造手工艺品而闻名。
伊卡黑石
伊卡黑石(IcaStones),又称伊卡石头、伊卡石,是秘鲁伊卡大区的安山岩民俗工艺品,刻有各种艺术图案卖到外国,后来引发科学骗局而大受观光客欢迎。
1966年秘鲁人JavierCabrera建立一个博物馆收集超过一万颗伊卡黑石商品,雕刻主题有恐龙、星空图、世界地图、巨人与恐龙互斗。他出书《伊卡黑石篆函》(TheMessageoftheEngravedStonesofIca)宣称这些石头是与恐龙时代共存的人类所作,并透过搞笑诺贝尔奖得主艾利希·冯·丹尼肯大肆宣传。1973年制作者BasilioUschuya承认是为提高销量而编的骗局,说:“刻这些石头比耕田轻松。”至今当地民俗艺术家依旧制作上述题材的伊卡黑石卖给观光客当伴手礼
坎曼尔诗笺
坎曼尔,是一名被今人伪造出来的唐宪宗元和年间安西地区的回鹘诗人。号称1959年10月在若羌县米兰古城(唐时属安西都护府)遗址发现了几份文书,其中有注明“坎曼尔元和十五年抄”的《卖炭翁》抄本,注明元和十年的3首诗:《忆学字》、《教子》、《诉豺狼》。这几件文书于1971年在北京故宫首次展示。当时擅长考据学的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看过原件后将此命名为《坎曼尔诗笺》,未指出其假,还写了《<坎曼尔诗笺>试探》一文,对其中三首诗给予高度肯定。
波斯公主木乃伊
波斯公主(PersianPrincess),或波斯木乃伊(PersianMummy),是一个于2000年10月在巴基斯坦俾路支省发现的所谓波斯公主的木乃伊。在经过大规模报导和更深入的科学研究之后,该木乃伊被证实为造假,并且很有可能是谋杀受害者。
加迪夫巨人
加的夫巨人是19世纪最有名和最有趣的骗子之一。据称在纽约州的一个农场发现一个古老的“石化巨人”,于1869年末被公众所吸引。结果最后发现该石像是当地农民伪造。
日本旧石器时代骗局
藤村新一是震惊全日本的考古造假事件主角,作为一个从未提交过任何考古学术论文的业余考古爱好者,30年里以极高的效率频繁创造日本旧石器时代考古领域的惊人发现,2000年被日本记者无意间拍到将石器埋进考古现场,事情败露后引发日本全社会的连锁反应,影响极为恶劣。
1981年,藤村新一在座散乱木遗址(位于宫城县岩出山町)发现了当时日本国内最古老的4万多年前的石器。这为“日本是否存在早期旧石器时代”的考古学争论打上了句号。上高森遗址是1993年11月在藤村的领导下开始发掘的,到藤村事发为止,已进行了6次调查。
2000年10月27日,藤村宣布,他发现了据认为是60万年以前的建筑物遗址并在6个地方发现了石器。这被认为是日本最古老的石器。此前,琦玉县秩父市小鹿坂遗址的生活遗迹一直被认为是最古老的早期旧石器时代遗迹,但这次发现又上溯了约10万年。而小鹿坂遗址也是在藤村领导下发掘的。事实上,2000年从上高森遗址出土的65件石器中,有61件是藤村自己埋进去的。
耶稣裹尸布
都灵裹尸布是一块亚麻布,长14英尺(约合4.26米),前后的印记表明曾用于包裹一名身材高大,长发蓄须的男子,他的双脚、手腕和身体两侧有伤,向外渗出血水。据说,耶稣在十字架上被钉死之后、复活之前,尸体就是用它包裹、下葬的。它并非唯一如此声称的圣物,世界各地大约有40条声称与耶稣尸体有过零距离接触的裹尸布。都灵裹尸布之所以出名,在于据称在它上面印有耶稣身体的轮廓,至今许多人相信它是真迹。
目前为止,此麻布的实际年代仍无定论。有研究认为这块麻布或许是骗局,科学家指出都灵裹尸布可能不是来自耶稣时代的耶路撒冷。2011年一名意大利艺术史学家布索在他的新书中说这是乔托·迪·邦多纳(1267年-1337年)的艺术品,与1988年科学家用碳年代鉴定发现“都灵尸布”年代约在1260年到1390年之间的说法不谋而合。但是2013年意大利帕多瓦大学教授范提(GiulioFanti)出版一本名为“裹尸布之谜”(TheMysteryoftheShroud)的新书,内容提及最新科学研究成果,科学家利用过去进行碳年代测定时采下的布块纤维,再进行化学与机械测试,结果发现裹尸布年代应在公元一世纪,与耶稣年代相符。
玛雅水晶头骨应该是最出名的吧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当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的时候,就会注意精神文化的建设。
一个国家要树立自己人民的文化自信,就要从这个国家的历史过往和文明起源做起,有的国家完整的传承了自己的历史文明,比如中国;有的国家由于历史的断代,还在苦苦挣扎,比如印度;有的国家自欺欺人,欺民盗世,比如韩国。于是,出现了考古造假这一现象。
自从考古出现以来,世界上发生过许多文化造假现象,其中以下面几个最为著名。
1、日本的上高森遗址
日本为了追逐政治和文化的地位,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大规模高强度的考古发掘,这其中有一个叫做藤村新一的史学家在30年的时间里,以极高的奇迹般的效率大量发现了日本旧石器时代的遗物。近乎以一己之力复原了日本的文明起源,把日本的历史生生地向前拉扯了几十万年。
2000年,一位每日新闻的日本记者一次偶然的机会,拍下了一段震惊世人的录像,在藤村最得意也是出产遗物最多的上高森遗址,正在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石器,然后埋进土里。这一报道迅速在全球考古学界引发了轩然大波。随后,上高森遗址的一切发现被证明毫无价值,同时假装住院的藤村也坦白自己至少在43处遗址造假。
这段丑闻震惊了全世界,日本学界产生了史无前例的大地震。历史学家手忙脚乱的把那七十万年子虚乌有的历史赶紧从教科书中删除出去,统计学家对于藤村在发掘上“硕果累累”,但是在论文和报告上,甚至连一篇像样的都拿不出手,缄口不言。而考古学界则开始一蹶不振,多少年轻人趋之若鹜,奉为偶像的导师,学术界的泰斗竟然全靠造假走到今天,年轻人以考古为耻辱,日本考古的新鲜血液就此终结。
2、玛雅水晶头骨
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是这样的:1924年,英国探险家米歇尔·黑吉斯带领团队来到了中美洲,探寻神秘的玛雅遗址。随同他而来的,还有17岁的养女安娜。
他们在当地玛雅人的帮助下,在伯利兹的热带丛林中,找到了一座古城遗址。通过一年的时间,这座占地6平方英里的古城被挖掘了出来。其中有金字塔、宫殿、墓穴、城墙,以及地下室。
有一天,兴奋的安娜爬到了金字塔的顶端,欣赏风景。忽然,她发现金字塔的裂缝深处有东西在闪闪发光。米歇尔的团队闻讯赶来,花费很长时间才清理出了一个洞口。安娜小心翼翼的爬了进去,在这个洞穴的底部发现了一个水晶头骨,她立刻带了出来。
这个水晶头骨长17厘米,宽和高12厘米,重达5公斤。可以明显的看出,它是由一块完整的水晶雕刻而成,做工细致,惟妙惟肖。
水晶头的横空出世,震惊了当时的考古界。那个年代,正是西方世界全世界探险的时候,无数的考古学家和探险学家立刻出发,满世界寻找水晶头。
据说,玛雅传说中一共是13个水晶头骨,他们拥有神奇的力量,如果把它们凑齐放在一起,就能揭示人类过去和未来的秘密。
虽然不知道这个传说的来历和真假,但是水晶头骨还是不断的被挖掘出来,很多都被私人收藏家高价买了回去。
2005年,一支美国和英国专家组成的团队,来到了大英博物馆和美国史密森尼博物馆。他们取出了著名的“玛雅水晶头骨”,用电子显微技术和X射线技术进行检测。
结果发现:水晶头骨上有多处细微旋转划痕,这是一种叫做“旋转轮”的珠宝加工设备造成的。所以,水晶头骨是近代珠宝匠的作品,典型的考古造假。
3、张衡地动仪
张衡地动仪到目前都没有实物出土,我们以前在教科书里看到的张衡地动仪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国内科技史专家以及文物修复专家王振铎先生根据文字史料零星记载,加上自己个人发挥创造出来的。张衡地动仪一直到2018年才从教科书里被撤走。
公正的说一句,“张衡地动仪”是王振铎先生“复原”历史的产物,在史学界和考古学界引起了非常大的争议,几乎所有学者都认为王振铎先生是在“发明”而不是“复原”。
在c14技术尚未引用至考古界时,世界上确实有太多太多的考古造假事件,而我影象最深刻的巨石阵造假事件,却是一个愚人节笑话。始于2009年一个西班牙网站的文章,标题是《美国国家地理不小心泄露了巨石阵是伪造的秘密》内容中说是巨石阵是英国在1954年建造的,並配有起重机吊装的图片。但原文中已经说明:这是我们西班牙愚人节的一个笑话。198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英国巨石阵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200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以不记名投票方式,评选世界七大奇迹,有21个世界各地精选遗址列入备选名额,其中就有英国的巨石阵,在未选中的遗址中,巨石阵排名第二(总排名第九)在1958年,考古人员想搞清楚巨石阵使用的萨尔森石是否是来自于240公里外Preseilhill(普雷塞利山),这样就可以判定巨石阵的建造难度和建造时间,所以,启用了起重机,吊起了这些巨石,对巨石最中心进行钻孔取芯,然后就有了起重机吊起巨石的一幕。说是英国在1954年造假的巨石阵。其实有大量十九世纪以前的巨石阵图片,当然,要判断一张照片的来源,其实很简单,打开识图工具,就可以定位其来源,当然,国外的图片最好还是使用GoogleImage,当将某张照片输入后,出来了一大堆这个照片,其中就有一张绘于1277年的羊皮画,巨石阵的样子很清晰,甚至对还原巨石阵的原貌都很有帮助,还有在58年起重机现场围观拍照的大量人群,既造假,怎么也不会这么公开搞吧?故现在随着科技检测技术的不断进步,造假基本上是没有市场的
一直以来,人们对古代奇幻的未知生物,都充满了好奇和想象。在19世纪四十年代,美国的一家博物馆展出了一件镇馆之宝——斐济美人鱼,吸引了众多的游客慕名前往,也在学界引起广泛的热议。对此,很多人心生疑惑,难道世界上真有美人鱼?
巴纳姆
1810年7月5日,美国康乃狄克州的贝塞尔小镇,一名男婴出生了,父亲给他取名费尼尔司·泰勒·巴纳姆。巴纳姆并非成绩优秀的神童,但他似乎有着非常惊人的营销天赋,十多岁就靠推销商品赚了不少零花钱。
1834年,巴纳姆来到纽约闯荡。在杂货店打工期间,巴纳姆听说了一名神奇的黑人老妇,她名叫乔伊斯·海斯,据说已经161岁了,曾经是乔治·华盛顿的奶妈。虽然是假的,但巴纳姆看到了商机,他花光所有积蓄成立了马戏团,在报纸上大肆宣传,利用这位黑人老妇赚钱。
巴纳姆的马戏团,专门展出一些神奇的人和动物,他那优秀的宣传能力,让自己的每一场演出都有络绎不绝的观众。
1842年,巴纳姆在纽约开办了著名的“美国博物馆”,各种怪异的展品吸引了无数人前来观看。而其中最著名的展品,就是斐济美人鱼。
斐济美人鱼真相
巴纳姆的博物馆因斐济美人鱼,所以每天都门庭若市,他本人赚得盆满钵盈。就这样,斐济美人鱼在博物馆展出了20多年,很多其他国家的人也都慕名前往。后来,博物馆发生了一场火灾,导致大部分藏品没来得及抢救在火灾中被毁,其中也包括作为镇馆之宝的斐济美人鱼木乃伊。事后,人们进入博物馆寻找斐济美人鱼,发现它已化为灰烬。
斐济美人鱼就这样被毁了,令很多专家都感到心痛,因为他们都还没来得及深入研究。又过了几年,巴纳姆不幸因病逝世,当人们都在悼念巴纳姆的时候,社会上却突然冒出来一条消息,声称斐济美人鱼木乃伊是一件造假的文物,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人气。与此同时,当地有位70多少的老皮匠还对媒体宣称,斐济美人鱼就是当年巴纳姆花重金请他制作的。
老皮匠交代了整个事件的前前后后,原来是巴纳姆从国外博物馆购买了一具猿猴和海鱼的干尸,然后老皮匠把猿猴的上半身解剖下来,再和海鱼的下半身缝合在一起。原本猿猴和海鱼的干尸就是木乃伊文物,因此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唯一要做的就是两者要结合得天衣无缝,而这对老皮匠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他就成功制出了斐济美人鱼。
结语
美人鱼带来无数传说故事。两千多年前的犹太圣经,就提到美人鱼。此后多少文明延续,都少不了美人鱼故事,展现在无数雕塑、画像、货币图案和音乐舞蹈、电影歌剧中,甚至用于医疗自闭症。丹麦的小美人鱼铜像寄托着多少人的心愿。美人鱼的故事,也寄托着人类探索未知世界的梦想。专家早就认为,美人鱼是类似海豹的哺乳动物儒艮的美丽化身,儒艮哺乳时把幼崽抱在胸前,上半身露出海面,远看如人形。一些地区俗称海牛、海猪或海骆驼,实际它是海牛唯一仍生存于印度洋与太平洋地区的物种,其尾鳍近于海豚Y形尾,成为虚构的美人鱼形象。
然而,也有大量粉丝称,人们对大海生物的认识不足其5%,几千年来,无数的传说和物证,虽然90%以上是伪证,但依然有些骨骼化石和目击证据至今无法解释,留待继续探索。
我这个可是真的。
2005年,一支美国和英国专家组成的团队,来到了大英博物馆和美国史密森尼博物馆。他们取出了著名的“玛雅水晶头骨”,用电子显微技术和X射线技术进行检测。结果发现:水晶头骨上有多处细微旋转划痕,这是一种叫做“旋转轮”的珠宝加工设备造成的。
所以,水晶头骨是近代珠宝匠的作品,典型的考古造假。但是,不管是不是造假,水晶头骨已经成为了一个大IP,为很多人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财富。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是这样的:1924年,英国探险家米歇尔·黑吉斯带领团队来到了中美洲,探寻神秘的玛雅遗址。随同他而来的,还有17岁的养女安娜。
历史上有哪些著名的考古造假事件?
历史上也确实有一些考古造假事件,其中比较著名的就数玛雅水晶头骨事件了。玛雅文明一直以来都备受瞩目,主要是因为玛雅人流传下来的许多预言大都成了真,这也就说明了玛雅人十分聪明,我们现代人对他们的好奇心如此强也就情有可原了。
英国探险家发现了这块头骨,它是由一整块水晶打造而成,做工十分精美,所以也不禁引起了人们的揣测,玛雅人真有那么聪明,水平那么先进吗?但大多数人还都是相信了玛雅人的技术水平确实是有这么高的,甚至还流传出了玛雅人和外星人有一定联系的流言。
但是,不管是不是造假,水晶头骨已经成为了一个大IP,为很多人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财富。
考古界的朋友都知道,恐怕没有什么能让一个考古者挖出几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更加让人自豪了。这意味着,你拉长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历史,想想都让人兴奋。
其实,在藤村新一造假之前的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日本还只是发现了大约3万年前的后期旧石器,到底有没有前期和中期旧石器,由于一直没有挖到货真价实的东西,日本的考古界只能在口头上来猜想。
安娜个人的说法多次变化。1962年接受采访的时候,她说头骨是父亲在30年代一次考古挖掘中发现的;1968年,她给一个研究水晶头骨的专家写信时,又说是1926年发现的头骨;1982年的时候,她又说是1924年发现的
她的养父米歇尔·黑吉斯,有了这么重要的发现,但是只提到过一次,那就是在《危险,我的伙伴》这本书中,此后就一直保持沉默。而这本书,已经被认为是虚构的小说。
现代科技的鉴定,更加证实了,这是个造假事件
总结:随着人们生活水平越来越高,很多人手里也有不少闲钱,收藏文物也成为很多人的爱好,尤其是在国内,曾经有一些人在市场地摊上低价买入不少顶级的文物,这也让他们大赚一笔。这就让很多人有了侥幸心理,也开始纷纷进入古玩市场,市场需求大,可真正的文物总共就那么几件,于是造假也就越来越猖狂,有真必有假,毕竟造假带来的利润实在太大,因此文物造假永远都不可能被消灭。
著名的“辽宁盗古鸟”事件。
1991年,美国《国家地理》发布了一篇名为《霸王龙长羽毛了吗》的文章,报道了一个似鸟非鸟,似龙非龙的动物,叫做“辽宁盗古鸟”的化石,这块化石十分奇特,上半身是鸟下半身是恐龙,似乎印证了百年前,鸟是由恐鸟进化而来的猜想。
于是各大考古学家,古人学家沸腾了,他们把目光聚集到这个发现化石的地方——朝阳。世界各大媒体也争先报道,一年零四个月后,中国考古学家发现了恐龙化石的尾巴,也就是说其实所谓的“盗古鸟”是拼接在一起的,2000年国家地理发文道歉,这个欺骗达一年零四个月之久,是人类文明史上的悲哀,也被列为《轰动一时的十大考古骗局之首》
什么?考古这样一件严肃认真的事情,竟然还有人造假?
重要的是大家竟然都相信了!
更重要的是大家竟然相信了20年之久!!
更更重要的是竟然还被写进了国家的历史教科书!!!
果然还是tooyounoosimple啊!
今天带大家一起围观日本考古人士——藤村新一“大师”,如何通过“花式”考古,炼就一场世纪造假骗局。
1
初遇考古
恐怕没有什么比不断挖出几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更让人自豪的。
这意味着自己国家历史悠长,远比其他国家文明得多。
自1980年代开始,日本旧石器考古就屡次令世界刮目相看。
一位叫藤村新一的考古爱好者,凭一己之力多次挖掘出年代久远的旧石器。
而且其年代不断被刷新,最早能追溯到70万年前,直逼我国发现北京猿人的年代。
这件事情让日本举国沸腾,日本政府当即命令将这些重大发现写进教科书。
殊不知,这其中竟隐藏着一场世纪造假骗局。
它的揭露让日本旧石器的研究全线崩塌,考古界颜面尽失。
日本相关单位还痛心疾首地声称再也不考古了。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其背后的造假手段还相当拙劣。可如果不是日本媒体无意中揭穿了藤村新一造假秘密,他的欺瞒行为还可能继续下去。
这一绝世丑闻更像是日本民族自豪主义作祟下,一同演绎的荒诞闹剧。
不只是在考古界,类似学术不端也在其他领域不断上演,阻碍着世界科学健康地发展......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日本还只是发现了大约3万年的后期旧石器。
苦于无新发现,考古界只好在口头上争辩是否存在前期和中期旧石器*。
这个问题事关日本历史的起源问题,意义非比寻常。
因为当时日本土壤呈酸性,人和动物的骨头难以长期存在,成为化石。
考古人员只能通过寻找远古地层中的石器来了解自家的文明。
注:当时日本考古界把旧石器时代细分为后期(1万到3万年前);中期(3万到13万年前);前期(13万年以前)。
但与欧洲和中国等国家相比,日本旧石器考古本身起步较晚。
他们所储备的知识、经验以及发掘技术大多通过借鉴,还很不成熟。
当时对石器的判断依据也主要看其所在地层的年代,而非对石器本身类型的研究。
而当时就职于日本东北动力公司的藤村新一,最大的爱好便是研究旧石器了。
工作之余,他不仅收集各种石器,还混迹在考古界各类活动,并加入实地挖掘。
只有高中文凭的他,既没有专业的考古知识,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
但这些都不要紧,他利用善于社交的优势取得了考古人士的信任。
2
刷新记录
1981年10月3日,藤村新一跟随队伍前往宫城县岩出山町“座散乱木遗址”进行考古挖掘。
该遗址的地表层被认为大约在4万年前。如果在那里挖出了石器,就等同于证明了日本存在中期石器时代。
一到现场,大伙就分散到各个角落进行挖掘,心里期望自己是那个能改变历史的人。
座散乱木遗址
跟别人一样,藤村新一蹲在地上,用手拿着铲子仔细东挖西挖。
没过多久,他就激动地大喊一声:“出来了!”
听到喊叫声后,大伙便赶紧围了过来。
只见藤村新一的铲子上有一个小石器。
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大家热切期盼的石器吗?
紧接着,藤村新一又陆续在各个角落挖出了剩下的48枚石器。
它们的出现证明4万多年前日本本州岛上就有人生活过。
正是这一发现让整个日本考古界为之振奋。
很快,官方部门就公布这一消息,并声称日本是否存在旧石器时代的争论终于有确切的定论了。
谁没想到,令这个长达20多年争论落幕的只是一位默默无闻的业余爱好者。
如此励志的藤村新一让日本媒体争相对他进行报道。
将他捧上天的同时,媒体也期许他日后有更重大的发现。
果然,藤村新一没有辜负众望,很快就取得佳绩。
1984年,他又从17万年前的地表层中发掘出了旧石器。
这更是为日本旧石器前期时代的存在提供了“有力证据”。
只是略显蹊跷的是,藤村新一出土的石器都埋藏在同一个水平面上。
这种现象算是相当罕见的。
通常而言,埋藏已久的旧石器可能会因为地震、水流等自然原因,使其地层产生差异。
只有年代较近的石器才能完美地逃过一劫,同时出现在同一原生地层。
尽管当时有少数专业的考古学家对此质疑,但大多数学者却沉浸在狂喜中。
日本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重大发现,反复甚至是24小时滚动报道。
与之前一样,媒体对藤村新一追捧后又再次对他提出了期许。
日本民众也开始好奇自己的历史到底能追溯到多少万年前。
这在某种程度上能彰显自己的民族优越感。
到了90年代,藤村新一索性辞掉工作,全身心投入旧石器挖掘。
1993年5月,他声称上高森遗址是约50万年前的遗址,是日本最古的遗址。
当媒体以及民众猜测在那里是否能证明“日本在北京猿人时期也存在猿人”。
藤村新一也迅速有了新发现,而且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为日本创造出新的考古挖掘纪录。
1994年10月,藤村新一又发现了50万年前的6枚石器。
1995年10月,藤村新一挖掘出60万年前的石器;
1998年11月,藤村新一再次挖出60万年前以上的石器;
各大媒体报道拼命将藤村新一的名字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他被称为日本人称为“神之手”、“石器发掘之神”及“探索石器之名人”等等。
原因在于有刷新纪录的石器,都是唯独他一个人发现的。
就算发掘现场有很多其他考古人员,但他们就是每一次都擦肩而过。
这放在平时也没什么,毕竟就正规考古学研究而言,在发掘中一无所获也是家常便饭的事。
对本来残存遗物就很稀少的旧石器考古来说,尤是如此。
但与藤村新一每挖必有相比,他们的运气也太背了吧。
3
产生质疑
实际上,像这样与正常考古常识相悖的地方还不少。
比如在石器和剥片集中的地方,往往能发现同样质地的石器和剥片的拼合关系。但藤村新一发现的大都是整件的。
又比如年代久远的石器出土难免会带来厚厚的泥土。但藤村新一发现的也还相对干净的。
然而,少数学者提出种种质疑时,却被认为反倒遭到攻击。因为当时日本考古界都有自己的学术圈子,学术批评往往被认为是人身攻击,进行公开批评的人往往会受到冷遇,甚至被迫离开学术界。
到了1999年11月,藤村新一又做出了一个震惊全国的发现,挖掘出70万年前的石器。
全日本为此举国沸腾,政府还立即下令将其写进历史教科书。
各个藤村新一的旧石器遗址所在地的政府和考古部门投入的人力、财力来发展旅游业。
此外,他还在相距约30公里的两处“遗址”中发现了约10万年前的能完全对接在一起的两枚石器断片。这或能推翻欧美等国家的考古学者主张的猿人智力低的部分学说。
之后,藤村新一还公开吹嘘他就要发掘出100万年前的石器,并称有可能在日本找到原始人的骨头化石。
如果这消息属实的话,那么在石器时代早期,世界上最先进的文化就在日本的东北地区。
有学者还直接宣称这将会可能改写世界人类起源于非洲的定说。
如此天方夜谭的说法一经报道后,日本国民集体高潮了:我们可是世界上最具智慧的猿!
他们似乎选择性地忘记了,这位考古神人多年来从未拿出过一份像样的论文和学术报告。
虽说藤村新一早就当上了“日本旧石器文化研究所副理事长”,但他仍然只是个现场发掘工作人员。
当再次有合理的质疑出现时,沉浸于民族自豪感的日本人却认为是赤裸裸的诽谤。
直到2000年10月22日这一天,这场破绽百出却无人看破的秘密才得以被揭穿。
4
谎言揭穿
当时《每日新闻》的记者为了能24小时,全方位无死角地报道藤村新一发现的过程。
他们就偷偷在即将开挖的遗址现场设置了监视器。
结果凌晨时分,监视器拍下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藤村新一独自一人,东张西望地出现在镜头里。
到了某个挖掘坑停下后,他兀自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塑料袋。
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6块石器埋在地下,仔细踩平地面,又悄悄离去。
次日,他果然如同往常般到现场,不一会儿就宣布自己挖出了所谓的旧石器。
这才有人发现:原来震惊日本考古界的“旧石器”,是发现者本人自掘自埋入的人工制品。
事件被日本媒体曝光后,藤村不得不承认在此次挖掘中造了假。
不过同时,他还试图欺瞒舆论,只是承认他挖掘的42余处遗址是假的。
但这一次,他没能再取得日本考古学家以及民众的信任。
他们决定成立一个专门委员会,对藤村新一所参与的所有考古挖掘成果重新进行验证。
2003年日本考古学协会报告指出,藤村新一参与发掘工作的遗迹有162处有捏造行为,其中159个遗迹被认定没有学术价值。
日本旧石器时代现存成果仅能追溯至晚期,约三万年前。这也使得日本有关这方面的研究至少倒退20年。
当始作俑者坦白这一切都是骗局时,日本考古界也无法在公众面前抬头。
日本政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想要将这些假货从神圣的教科书抹除。
藤村新一成为了众矢之的,遭到了社会各界的唾弃。
而最激烈指责者也是当初将藤村新一捧上神坛的那些人。
他于2003年被以“伪计业务妨碍罪”被提起公诉,但警方却认为证据不足不予起诉。
据说他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段砍下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以此谢罪。
同年11月,他被进入了福岛县精神病院,被怀疑患有“解离性同一性障碍症”,俗称双重人格。
实际上,藤村新一的造假手法并不复杂。他偷埋石器的方法有这两种:
一是在相应的地层中挖一个坑穴,埋入一组石器。之后再带领大家挖出来。
二是直接在遗址的较大范围内分散地埋入石器。
在出土石器后,藤村一般会请专家测定地层年代,地层的年代。一旦确定,石器的年代也随之确定。
而学术界之所以相信了他的发掘成果,也是因为他“发现”的石器出土于古老的地层。
但除了查明石器包含层的地层年代,还需要对石器进行石器形态、加工技术和区域特点等类型学方面的分析。
只不过,当时日本沉浸在民族主义情绪,想通过美化日本历史来彰显自己的国际地位。
再加上带有封闭性的学术体制、缺乏积极的学术批评等,才让藤村新一拙劣的造假猖獗了长达20年。
不光是考古界,日本在其他科学领域也发生了多起令人乍舌的学术造假事件:
2009年,东京大学教授塞尔坎·阿尼里尔被发现伪造了一系列个人学术成就。
2012年,麻醉学者藤井善隆就因学术造假,有超过100篇论文被要求撤稿。
2014年,小保方晴子两篇发在《Nature》的论文中有篡改、捏造等造假问题。
当看这些荒唐的造假事件,我们也清晰地认识到:
持续地造假也许不单是个人道德问题,还与缺乏监督的学术环境以及对权威的盲从脱不了干系。
不然就算每次谎言最后都被拆穿,但某些根深蒂固的风气不加以改变的话,又怎能保证历史不会重演?
看到这个问题,特别想讲一起绝无仅有的考古学造假事件。这个造假事件,让一个国家的历史,提前了70万年,甚至还入了教科书。当然了,结局是整个学术界都被啪啪打脸,颜面尽失……
不过幸好,最终造假被揭穿了。不然的话,考古的公信力真的荡然无存。
它,就发生在我们的邻国日本。
1、令人瞠目结舌的造假事件
日本宫城县,位于本州岛的北部,东临太平洋,距离东京300公里左右。对于中国人来说,宫城县可能有些陌生,不过它的县都,仙台市,可是大名鼎鼎,这就是一百年前鲁迅先生曾经学习生活过的地方。
而位于宫城县筑馆町的上高森遗址,在日本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其地位相当于北京人遗址在中国考古学界的地位。1992年,这里首次发现了石器。接着,这里又接连发现了距今40万年的旧石器时代早期的石器、距今70万年的石器,刷新了日本旧石器年代的最早记录。
日本的史前史年代一下子比肩中国和韩国,使用这些石器的古人类也被堂而皇之地被称为“亚洲最北端的直立人”。
不过这一切荣耀,只不过是虚假的泡沫而已。后来的一系列事件表明,这处闻名日本的旧石器时代前期遗址,全都是被人一手伪造出来的。
2000年10月22日清晨,天还是黑的,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日本宫城县上高森遗址的考古工地上。他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周围没人之后,悄悄地靠近到前不久刚刚揭示出的距今60万年前的地层3米以下的探方工作面上。接着,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小铲和一袋装满石器的袋子。用小铲在地表挖出了一个小土坑后,他小心翼翼地把几件带来的石器埋了进去,然后将土坑填平,并用脚踩平地面。接着,他又换了几个相似的地点,并重复了一样的动作。大约十几分钟后,黑影消失在了考古现场。
此人就是日本著名的考古学家、日本东北旧石器文化研究所副理事长,同时也是上高森遗址的发掘团团长,藤村新一。
此时的藤村新一,一定在沾沾自喜,这些刚刚被他埋入土里的石器,又将会是一次重大的“考古发现”,在日本的考古学界和社交媒体上,这肯定会掀起新一轮的讨论热潮。到时候等待他的,将是巨大的荣誉。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幕,被《每日新闻》记者偷偷安置在现场的监视器拍个正着。
11月5日,《每日新闻》在头版位置刊登了这则新闻,揭露了藤村新一的造假过程。接下来,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根据藤村新一自己递交的1981年以来从事造假活动的遗址名单,涉及到的造假遗址居然达到了42处!这些遗址包括了当时日本最有名的一些旧石器时代考古遗址,例如宫城县座散乱木遗址、马云坛A遗址等等,要知道,这些遗址都早已被写进了历史教科书里,变成了家喻户晓的常识了啊……
这次造假事件给日本的考古学界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藤村新一被考古学界除名事小,更重要的是,整个日本的旧石器考古进入了最难挨的寒冬,其研究状况至少倒退了30年。当时的日本考古学协会会长甘粕健就说,此次造假事件“辜负了国民的信任”,是摧毁日本考古学基础的“前所未有的行为”。
2、藤村新一其人其事
讲到这里,你一定会好奇,这藤村新一究竟是何方神圣,以及,他究竟是如何造假的?
其实,藤村新一并不是一名专业的考古学家。1972年,在宫城县古川市举办的考古展览让他对旧石器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此疯狂爱上了考古。后来,在机缘巧合下,藤村新一以考古爱好者的身份开始参与考古发掘工作。到了1999年,年近50岁的他正式辞去了一家量具工厂的职务,专门以考古发掘为业。
在20多年的发掘生涯中,藤村的发掘成果显著,可以说是像开了挂一般。
1981年,藤村在宫城县的座散乱木遗址“发现”了4万年前的石器,这比当时已知日本最早的石器还要早一万年,刷新了当时日本旧石器文化年代的最早记录。
1984年,藤村又在宫城县马场坛A遗址的约17万年前的地层中“发现”了石器,最终“确定”了日本的前期旧石器文化的存在。
更加“逆天”的事情来了。山形县尾花泽市的袖原3号遗址和宫城县色麻町的中岛山遗址是两座相距30公里的旧石器时代遗址。它们有几个共同点,首先它们都由藤村介入发掘,其次在1997年的时候,两个遗址都发现了约10万年前的旧石器。神奇的是,两处遗址出土的石器竟然能够完美地拼合起来,这说明两件断裂的石器可能来自于同一块石材。但是,日本学术界对于这一发现竟然没有丝毫质疑,反而被认定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可缀合石器”。
藤村的名气越来越大,还出现了非常多的“神迹”。比如说在一个考古遗址中,面对一个区域,所有的工作人员挖了一天也一无所获。正在这个时候,整个下午都没露面的藤村带着电视采访组来到了现场,不到5分钟就发现了石器,在场的人惊叹不已,纷纷称藤村为“上帝之手”。
这听着,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但神奇的是,当时整个日本考古学界除了极少数的学者持怀疑态度外,大部分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能识破藤村的造假诡计。
会不会是因为藤村的造假手段太高明了,以至于蒙骗了大多数的专家?
说这话,真的是抬举藤村了。前面我们也讲了藤村造假被揭穿的过程,平心而论,手段并不高明,知道真相的我们甚至会发出疑问:“就这?”不过,细细分析的话,我们还是能够发现,整个造假利用的是考古学的一些基本原理,也就是对文物年代的判定。藤村只有让自己收集的假石器看起来有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的历史,整个链路才行得通。
考古学中主要有两种确定年代的方法:相对年代和绝对年代。一般来说,在没有经受扰动的情况下,地层中遗物的年代应该是与地层的年代一致的。
藤村偷埋石器的方法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在相应的地层中挖一个坑穴,再埋入石器;另一种是在遗址的较大范围内分散地埋入石器。等到石器“出土”后,藤村会请专家来测定地层的年代,而地层的年代一旦确定,石器的年代也就随之确定了。
所谓“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过去日本学术界之所以相信了藤村的发掘成果,就是因为这些石器“出土”于古老的地层。
3、为什么是记者揭露了造假?
不过细细一想,上面说的这套理论其实经不起推敲,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地层可以确定年代是没错,但你好歹交叉验证下啊?最起码的类型学分析,对石器的形态和加工技术进行研究总归有吧?
我国知名的考古学家卫奇先生在赴日本考察上高森遗址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少的石器标本都带有铁锈的擦痕,我们都知道,铁器是很晚才出现的,在旧石器时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这就相当于200年前的清朝人用上了电脑。然而这些疑问,都被日本考古学家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
是日本考古学界不严谨吗?还是说有意为之?
问题比较复杂,这其实涉及到当时日本学界的研究倾向。当时学界有两个主流的观点。一个是所谓的“层位优先于型式”,就是指在判断早中期旧石器的年代时,应当优先考虑出土物所在地层的年代,而不是对石器本身的类型学进行研究。它是提出者是当时旧石器考古的泰斗型人物、日本东北大学教授芹泽长介。有意思的是,芹泽正是藤村的恩师,多年以来藤村一直受到芹泽的鼓励和支持。
这个观点乍一听有点不可思议,但其实是符合当时日本的现状的。日本是个岛国,处于环太平洋地震带上,所以多酸性火山灰土壤。这一特殊的土壤状况使除了石器以外的文物很难保存下来,这一定程度上加大了类型学研究的难度。再加上日本旧石器考古开展的时间较短,关于旧石器类型学的研究还不够成熟,除了少数专家外,一般发掘者是很难了解复杂的石器加工技术的。所以,用“层位优先于型式”的观点来判断石器的年代成了一条捷径。
另一个主流观点,是认为当时的日本旧石器时代已经拥有先进的加工技术。比较典型的是关于磨制石器的例子。在世界范围内,我们普遍认为磨制石器是在旧石器时代末期向新石器时代过渡的过程中才开始出现的,而日本学界则认为日本的旧石器文化中存在着磨制石器。这一观点很容易给人造成误解,就是既然日本的旧石器时代能够出现磨制石器,那为什么不能够出现其他高级的加工方式?
藤村正是利用了这两种观点,形成专家的“视野盲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专业的考古学家囿于自己的认知久久无法突破,去揭穿这身“皇帝的新衣”的,就只能是媒体记者了。
4、民族中心主义影响下的考古学
不过在我看来,这原因往深了说,完全是日本的民族中心主义在作祟。
长期以来,日本的考古学界一直存在着一种政治压力,强调崇拜天皇的神圣地位以增强民族团结使得他们无法发掘和研究某些特定历史阶段,以及与皇室有关的遗址与墓葬。考古学家们必须非常小心,避免他们的解释有悖于官方对日本古代史的说法。
这一政治压力,在20世纪50年代后更为强势。日本战败后,民族自尊心亟需重建,这个时候,考古学成为了军国主义垮台后填补意识形态真空的最好手段。毕竟对于大部分民众来说,新的考古发现可以帮助追溯自己民族的光荣历史,重拾民族自尊心,从而增强社会凝聚了。所以,考古学家们就想拼命地将本国的历史往前推到绳纹时代之前和旧石器时代。
可事实呢?在藤村之前,日本的史前史可考的只有3.5万年。与之比较,中国有距今约50万年左右的北京人及其文化,有距今约100万年的小长梁遗址,还有距今约180万年的西侯度遗址。朝鲜半岛的旧石器时代遗址发现的虽没有中国多,但也有一些重要的遗址,如朝鲜平壤市祥原郡的黑隅里遗址,年代距今约60-40万年。
和整个东亚历史相比,日本的史前史简直不值一提。或许,正是在这种“为日本历史正名”的狭隘的民族自尊心影响下,藤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冲击”那旧石器时代的时间上限。而他的那些日本同行,也因为民族自尊心的影响,更倾向于选择相信藤村的说法,希望日本拥有和世界其他文明古国一样悠久的历史,才不自觉地忽略了其中的一些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