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散之的书法如何欣赏?

谢谢邀请,还是各有所好吧!


要翻着白眼才能欣赏


林散之的书法,有自己的筆法,自己的节奏和律动,强弱虚实非常优美得体,独一无二,大家。


枯笔精到!潇洒!


线条放大都是些枯木朽枝。谢谢。


闲侃书法系列之九:反常合道之林散之(2)

书法玩家。书法专家。书法名家。书法大家。书法圣手。

都爱好书法。

都很下功夫。

最后却被合理地区分开来,分别定位在各自的层级上。

为什么?

天分不能解释。勤奋不能解释。机遇不能解释。

只有一个因素可以解释:想象力。

钟繇发冢得笔法。少年王羲之因偷阅笔法而书艺顿进。某人笔法得自某人。书法有个传承体系。

这一切都在告诉我们。四大发明还是太晚了。在古代。照相技术听都没有听说过。一本好的书法字帖价值连城。当时的人们所见有限。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今天的情况恰恰相反。考古。传媒。互联网。科技进步超乎想象。只要你想看。从甲骨文到当代。各种字体各种版本应有尽有。但我们却像守财奴一样不会使用自己的财富。富有遮蔽了我们的想象力。

信息爆炸淹没了我们。我们在茫然中无所适从不辨方向。这个时候想必应该想象力出场了。

穿透历史。

高屋建瓴。

以简驭繁。

精准突破。

不具备这样的想象力,也就没有林散之了。

林散之还有些轶事。

林散之成名以后,成了某书协的名誉主席。书协常有活动请林老参加。林听力不好,但从不拒绝,反正来车接我就去,散会送我回来就行了。

有一次又去开会。林到了会场一看,问工作人员:“钱松岩怎么没来”?

工作人员回答说,钱松岩是美协的。

林又问:那今天是什么会?

答:今天是书协开会。

林疑惑:还有书协?

工作人员被逗乐了:您是我们书协的名誉主席呀。

身为名誉主席而不知有书协,这就是林散之。

不务虚名者必重实效。林散之想的是“能站住几百年”。怎样才能做到呢?

林散之想到了自己的老师。黄宾虹。

林散之经人介绍向黄宾虹学画。黄宾虹看了林的画后先肯定了几句。接着就说了但是。但是你还完全不懂用墨。要知道墨分好多种啊。

黄宾虹就说了浓墨、淡墨、干墨、湿墨、枯墨。

画分五彩的前提是墨分五彩。这些林散之已经运用纯熟。还有两种墨法是涨墨和宿墨。林散之把它们用到了书法上。

这个举动可谓大胆。要知道书法不像国画讲究块面,书法讲的是点画线条。如果线条之间界限不清混成一片,就成了传统书法上书法八病之一的“墨猪”。涨墨法王铎用过,斑驳浑茫。好像效果还不错。

林散之比他走的更远。林是把涨墨和宿墨用在了一起。效果当然是双重的。

所谓宿墨,顾名思义,不是当场磨的墨。是以前的墨,至少隔一宿了。

墨里有胶。磨完没有当场用,水分一挥发当然墨就更干了。不好用了是吧?

蘸水。

在宣纸上水扩散的很快而墨很慢,会怎样呢?

别担心,墨虽浸淫旁沁,仍见笔形笔姿。

就是说墨色是团块的,线条却还是界限明确历历分明的。高不高。

可能有的朋友会说看不出来怎么高明。错。你写写试试。蘸水之后写的速度必须很快,这要求结构的精准把握能力。更难的是线条还不能浮滑。这要求的是用笔功力。

没事儿。林散之就是练这个的。

奥运会的口号是更高更快更强。林散之想到能不能更强一点呢?

笔,笔啊。

中国古时候有个叫蔡邕的书法家说过:“惟笔软,则奇怪生焉。”就是说不好控制,变化多端。不这样怎么能出效果呢。

他选择了长锋羊毫。效果图如下。

注意中间“无墨”两个字。用的是擦笔。

林散之的粉丝这样评价说:

分析的这么好我就不用说啥了。要说的话也就四个字:反常合道。


飘逸潇洒,汪洋恣肆,枯笔精到,大气磅礴。欣赏水平有限,也只能给予如此评价。跟人感受。


感谢邀请

对于林老先生,先简单的做个了解,老先生出生于国家动荡的年代,真正成名已经是古稀之年了,一篇《中日友谊诗》将其推上顶峰。他的书写之气、文字之韵、篇幅之意登峰造极,无一不是我辈学习之楷模……

如何欣赏这个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每个人的审美标准不同,比如我,学草书好几年了,当初看到老先生的作品时,为之惊艳。

以老先生的《李白草书歌行》个别字为例,说说个人理解。

上图中,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其中飘风骤三字运力之流畅、衔接之恰当无以伦比,飘逸潇洒,道不尽的豪爽。

文中,古来万事贵天生,何必要公孙大娘浑脱舞。字字经典,最后这个舞字,更是让人生出画面感,好似笔尖上的舞蹈,纸张上的跳跃。十年后,我能有老先生十之一二怕就不错了……

话说回来,绝大多数没学过草书的人是很难认读的,故而审美也就不同了。上述仅为个人观点而已,欢迎评论区讨论。关注简繁y社区,一起探讨、学习……


林散之书法进程为四个阶段。

林散之从小即勤奋习书。从现存其十七岁时自订诗稿《古棠三痴生拙稿》来看,此时不仅其诗已颇具功力与性情,其小字行草书,以《怀仁集王圣教序》为底,已颇具功力与文人气息,所书甚熟练,然点画用笔较文弱。从这本诗集手稿,可概见其“未有师承”时期至其拜师之初已达到的水平。

林散之十六岁写柳公权《玄秘塔》,其结体秀峭,用笔瘦硬,对他后来个性风格的形成,奠定了基调。这时,他得到了范培开的指授。[12]十八岁后又从张栗庵学诗古文辞,书法亦获其教导。张氏书宗晋唐,于榕遂良、米海岳尤精至。在法度与文人气息上均对他有很大影响;从其二十余岁时画上题字与真书诗稿《四时读书乐》中分明可见。他又于魏碑下过很大功夫,尤其对《张猛龙碑》用功最多,此碑体态较修长、舒展,点画亦较瘦硬,正可与柳体互补,更增奇姿异态。林书风格主要以此二碑立骨。而他“于李北海学之最久”,所取乃是北海书体势宽博中见紧密,秀中藏拙的意态。他说:“余初学书,由唐入魏,由魏入汉,转而入唐、宋、元,降而明、清,皆所摹习。于汉师《礼器》《张迁碑》《孔宙碑》《衡方碑》《乙瑛碑》《曹全碑》;于魏师《张猛龙碑》《贾使君碑》《爨龙颜碑》《爨宝子碑》《嵩高灵庙碑》《张黑女碑》《崔敬邕》;于晋学《阁帖》;于唐学颜平原(即颜真卿)、柳诚悬(即柳公权)、杨少师、李北海,而于北海学之最久,反复习之。以宋之米芾、元之赵孟頫、明之王觉斯、董思白等,皆力学之。”其学书临古之脉络如此。可见林散之思想开明,是以兼融并取的态度广为取法古人的。他无论碑、帖,无论何家何派,各取其所长。对隶、真、行。草诸体,终其一生,苦心钻研。唯于篆书,他末提及。曾见其所书,亦甚有功力,趣味不凡,笔法得自其师黄宾虹。

黄宾虹对笔墨技巧的钻研为现代之冠。林散之论书有“笔从曲处还求直,意入圆时更觉方”句,这一笔法原理来自黄宾虹对他的指教与影响。他自师从黄宾虹后,不仅画入其门,书亦得其法。其书用笔与体势在很长时期内颇近于黄体,曲中求直,圆中求方,无论纵横,均不直过,疾涩相应,强调对折钗股、屋漏痕意理的感悟。即晚年所书字形虽不似黄体,但笔法仍守黄书之神髓,可见其善学。

林散之中年时代的行书基本面目是米芾、董其昌和黄宾虹的合成。后又钻研王铎的行书与草书。关于他学草书的年龄,其自言:“我到六十岁后才学草书,有许多甘苦体会。没有写碑的底子,不会有成就。”他学书数十年,常写碑,旨在锤炼其书法线条的力度、涩度、厚度与拙朴趣味。所谓“六十岁后才学草书”当指其六十岁后才以草书为专攻。现存他三十余岁时的草书作品已颇见功力,四十余岁所作草书已形成其个人风格的基本模型,大抵为黄宾虹笔法与怀素草书体势相渗透。六十岁后,他将主攻目标转向了草书,对书体中难度最高、艺术抒情性最强的草体作最后的冲刺。以攀登书法艺术的最高峰。

林散之自言:“六十岁前,我游骋于法度之中。六十岁后稍稍有数,就不拘于法。”观其作品,确如其言。大约此前的作品,虽格调、意韵甚好,但用笔与结字均在高度的理性把握之中,观赏时可以感觉得到。六十岁后所书循法度而能轻松自如,游刃有余,从而有天趣流露,此即其所谓“不拘于法”。大约七十岁后所书,强调个性、追求天趣成为其审美的主导倾向,创作中用笔大为放开,不同状态下作书即有不同的情意介人,故作品一时有一时之气象。八十岁后进入自由之境,作书时已无法度意识,落笔皆随意、随兴为之,出神入化,意趣天成。此时作品,笔墨变化妙不可言,往往不见点画与结字形态之具象,但其虚灵超脱的墨象似无意中受看法度的调控,有无尽的内蕴,令人捉摸不透,玩味不尽。[13]

自成一体

晚年时期,林散之谋求诸家草法的溶合,尤其是将怀素与王铎两家草法加以变通。他对王铎草书有深刻的认识。王铎草书承继二王、怀素,并合以米芾笔法,精熟至极,奇巧至极,真可谓无以复加,走其老路,恐难以再创新境。于是,他反其道而行之,加以变长法。其以隶意入草,涵溶于笔墨之间,无一生硬之迹,非深识其书者,难以看破。他以深厚的汉隶功力来改造王铎草法,返熟为生,以拙破巧,从而造就了属于自已的林散之草书--林体。主要有四个特征:一是瘦劲圆涩。主要说的是林散之先生的用笔。笔笔中锋,线条瘦劲,圆中有方,方中见圆,柔中有刚,遒健雄浑,力透纸背,牵丝引带,字字相连,以及生宣纸和长锋羊毫笔的选用所表现出来的审美效果。二是璀灿华滋。主要指林散之草书的墨法。包括墨破水、水破墨后形成枯湿浓淡的墨像,还涵盖宿墨、枯墨等。三是偏正相依。主要讲林散之草书结体布白的变化,这里有两层意思:一层指林散之先生盛年大草的体态有正有偏,偏正相辅。另一层指七十年代作品中有的字是以偏为正,八十年代作品中的字是以正为主。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合在一起就是“偏正相依”。四是飘逸天成。如果对“林体”再作进一步概括,可能就是4个字:瘦劲飘逸。瘦劲主要指线条等方面,飘逸大体指墨色、结体,还包括林散之的人文思想和人品等。[14]

共4张

杜牧《江南春》

①笔法与墨法互为作用

林散之从王铎书法中悟得涨墨之妙,又从黄宾虹画法中承取焦墨、渴墨与宿墨法,随其兴致所至,施之于书法创作,其八十岁后作品,有时通幅以浓墨焦墨为之,聚墨处黑而亮,神采夺人,枯墨散锋处一枯再枯,墨似尽而笔仍在擦行,只见笔墨化作虚丝,在似有若无间尤显其意韵、精神之超凡。有时又以宿墨为之,时而墨晕中见有浓墨凝聚,乃运笔之实迹,时而变枯、变淡,笔意一翻转,又变润、变浓。他充分利用长锋羊毫蓄水多、下注慢,便于连续书写的特性,笔毫内所蓄水、墨不匀,即可随笔锋翻转、运笔速度的快慢产生浓淡干湿的无穷变化。

由于这种种技巧的作用,使长锋羊毫在笔画的粗细和点画形态的表现上不易产生很大变化的局限性,通过水墨的丰富变化得到了奇妙的补充,笔法与墨法互补相发,是林散之书法对中国书法技法宝库提供的创造性成果。而这一神奇的技巧,成了其书法化境的重要表现手段。

②汉碑(汉隶)与大草的相互结合

林散之基本上走的是帖学的路子,他对北碑的关注程度远远逊色于他对二王一系书法的关注程度,更逊色于同时的其他书家。但正是这种偏好,成就了他的书风。林散之草书以怀素为宗,直至晚年其草书面貌仍时显素师踪迹,与于右任先生相似,林散之更亲近于怀素的小草书。这故与其师黄宾虹“善用笔者,当知如金之重而取其柔,如铁之重而取其秀。”[14]的教诲有关,但更多与其天性有关。林散之虽曾遍游天下名山大川,但长期生活在“杏花春雨”的江南,听惯了婉转悠扬的江南小调,已使他不由自主地偏于“婉约”一系。他的草书最终不能和王铎、傅山争气势,原因在此。

③作品表现出一种隐忍

林散之的大半生是在寂寞中度过,岁月已将这位当年踌躇满志的有志青年消磨得如一个不大情愿的遁空老僧,七十余岁尚不能名世,只能发出“伏案惊心六十秋,未能名世竟残休”[14]的嗟叹。但恰恰是数十年寂寞苦读、伏案研习,才使得林散之得以步入人书俱老的化境,才造就了一位大师级的草书书家。

长期寂寞已使他显得疲惫不堪。散老书法,浑然不见棱角,筋骨内含,韧性十足,其压抑的情感也被裹胁于他的笔墨之中。在林散之干笔擦墨中,似乎看到了一个于生(艺术生命)无望的老人孤寂绝望而又于心不甘的苦闷的心灵。笔不停挥,以极端含蓄的风格,营构着自己的艺术园地。

孤独的人生,造就了林散之独特的笔墨。黄宾虹教授林散之笔法墨法,其中许多是画法,而林散之将之用于书法,可谓之破笔破墨,是对传统书法的一种破坏。王铎有涨墨法,开创了一代新风,但笔墨线条尚历历在目,能为多数人所理解,散老则走的要远些。他的书作,往往拖泥带水,模糊凄迷,甚有笔画粘连处,可谓孤行无旅。散老喜用长锋(这种笔更宜于作画),长锋笔吸墨量小,以之作纤细一些的草书尚可联笔直下,若笔画饱满粗壮一些,则笔头便很快干枯,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要重蘸墨汁,而散老则一任自然,以枯笔渴墨继续书写,甚至竭力至以笔根干蹭,出现飞白。此种写法虽笔锋散乱,不合古法,但点画极富质感,如枯藤虬结,老柯横陈,非常耐看。画家极讲究墨色,因为国画以用墨为主,故以墨色变化求层次。书法相对更讲究用笔,对墨色不大要求,甚至忌讳墨色杂乱。而散老则大胆的将画法移植于书法当中,用墨浓淡相间,将浓随枯,增强了书作的节奏感,也取得了耐人寻味的艺术效果。散老的书作,表面虽趋于纤弱,但骨力内含,如乱柴相叠,极具画意,可以说,林散之是本世纪画家中,最出色的草书书家,换句话说,他的书法既有书家书法的严谨,又有画家书法的潇洒,林散之是刻苦修行的苦行僧,又是倜倘风流的大才子。[15]

④融金石之质重与草书之奔放与一炉

林散之是一位很出世的书家。他一度出任副县长之职,但不久便调入他更习惯的江苏书画院。他更关心的是诗词书画,而不是世事变迁;更关心的是与古代书画家争短长,而不是与今人论是非;他与世无争,心不旁鹜,迥出尘表,活脱脱一个现代隐士。这种长期的“隐居”生活,几乎使散老的性格“雌化”,而实际上他并不甘心于艺术上的寂寞,但现实又使他不得不如此,最终,他只能是无可奈何。这样,我们看到林散之的书作,后期甚至他前期的一些作品,都显示出一种林黛玉似的病态美:阴柔有余,阳刚不足,一颦一笑间,生发几许妩媚,几许忧愁,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态势跃然纸上。有人将散老纤弱的线条归结为他的长锋笔,显然只是看到了表象。林散之的人生理想只是要作一个艺术家,没有兼济天下的雄心壮志,因而他的胸怀不会如于右任那样博大,气势也自然没有于那样宏阔,或者说,林散之的书法气韵很好,而殊乏气势,有时候也能写出令人砰然心动的书作,这类作品用笔厚重,点画圆浑,能融金石之质重与草书之奔放于一炉,有风雨苍茫之感。[15]

书法性情

1972年底,《人民中国》杂志选拔现代中国书法精品向日本介绍,林的草书作品《毛主席词·清平乐会昌》得到郭沫若、赵朴初、启功诸位权威人物的高度赞誉,名列榜首,代表现代中国书法的最高水平,其历史意义十分重大。那一幅作品确可以称之为林散之书法衰年变法前期的代表作。其在有意无意间,既循法又破法,随意自如,时出天趣,又恰到好处,令人赞叹不已。

林散之作品

但林散之并末以所获殊荣为满足,他对越来越多的赞扬声和越来越高的社会地位淡然处之,默不作声地、我行我素地向自己认定的更高境界不懈追求,使其书法在八十岁前后全面进入化境。他在七十人岁时曾有感赋诗一首:“不随世俗任孤行,自喜年来笔墨真。写到灵魂最深处,不知有我更无人。”可见其对性灵境界的追求毫不含糊,他视书法为性情中物,自喜能“写到灵魂最深处”,纯乎真性灵的显现,这是一种“天籁”之境。

他八十三岁时所作论书诗云:“自攫神奇人画图,居心末肯作凡夫。希贤希圣希今方,无我无人无主权。一种虚灵求不昧,几番妙相悟真如。浑然天趣留多少,草绿山中认苾刍。”这亦是进入化境后才能深刻体验到并道得出的心声。他将此诗写作丈二整宣横幅,气势撼人心魄。通幅真气弥满,既雄厚又狂放,用笔亦圆亦方,斩钉截铁,又柔韧有节,变化莫测。其涨墨、浓墨处厚重而不滞,枯笔散锋渴墨处有如烟云腾绕,字形笔画散漫而神意在,内力更强。长锋羊毫在其手中经数十年的运使、研究,创出一套独特的笔法,笔锋的正侧翻转,无不如志,达到出神入化的程度。


所谓如何欣赏一副书法作品,首先要看它到底是哪一种字体,如果是草书,首先看他的章法、贯气和空间安排。

林散之先生主要成就在草书,我们欣赏他的作品时,重点在线条,章法布局和空间分割上。


林散之书法主要是“瘦劲飘逸”。

第一、欣赏林散之书法,要从墨色变化,林散之墨色变化,浓淡适宜,潇洒自如。

第二、从单字结构,疏密有致,冲击力十足。

第三、从整体韵味,书法如茶,需要细品,林散之书法让人觉得动中有静。自然清新,给人美的享受!


林散之书法尽显飘逸之美。其出大名时年岁已高了,就因是大器晚成,数十年的寒灯苦学滋养了其书的气、韵、意、趣,使之能上达超凡的极高境界。不愧被誉为当代第一草书。


林散之号称“当代草圣”,虽然有人觉得略显夸张,但也说明了他的书法确实得到了很多人的推崇。林散之先生一生活到92岁,然而75岁的时候才名扬天下,可谓大器晚成。他的主要成就是草书,他那苍古老辣的书风古今绝有。

林散之先生曾经自言:“六十岁前,我游骋于法度之中。六十岁后稍稍有数,就不拘于法。”从他的言语中我们知道,林散之六十岁之前主要以继承古代名家的营养为主,六十岁后在吸收了足够的营养之后自成一家,这些从他留世的作品中可以得到印证。

林散之先生中年时代书写的行书主要师法米友仁、董其昌和黄宾虹,后来取法王铎,借鉴了王铎的行书与草书的章法和气势,最终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欣赏林散之先生的书法,我们不妨从以下这几个角度去欣赏:

书法线条的质感

林散之先生的书法线条的质感非常有特色,特别是他的草书作品,更是独树一帜。唐代张旭的狂草书法线条受当时时风的影响,略显丰肥。而怀素的线条较细,强调中锋用笔,笔力内涵但不见其瘦。而林散之先生的草书线条给人一种细劲、柔韧的质感,这种线条在古人的作品中也比较少见。

林散之善于用长锋羊毫毛笔,因此使得线条有足够的弹性和灵活变化的可能性。作品中的线条变化多端,这些线条是曲中有直、直中寓曲、刚中有柔、柔中寓刚,这种清逸虚妙之境是林散之先生首创的,也是对传统书法创作领域的拓展。

提升了书法当中墨色的运用

林散之因为师从黄宾虹先生,因此学习了黄宾虹先生的“五笔七墨”的绘画方法,把国画中的墨法引入书法当中,以水破墨法,这种“水墨晕染”的风格为书法创作领域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另外就是林散之的渴笔枯墨的运用,这种枯墨的运用不同于张旭、怀素,又和傅山、徐渭、王铎也有区别。虽说林散之先生的涨墨和枯笔是受王铎的影响,但是林老在此基础之上再次融入了山水画的墨法技巧,因此拓宽了书法笔墨的技巧。

各种书体的自然融合

林散之的草书不同于一般传统帖学的草书风格,他讲行书、隶书、篆书和魏碑四种书体巧妙结合,动中求静、静中求动。而且在用法上他还有别于郑板桥的六分半书,郑板桥的书法是将隶书、篆书、楷书各自为体,然后以王羲之行书作为桥梁讲他们串联在一起。

林散之先生的草书是汲取了隶书和魏碑的精华,再用行书的笔意将它们重新组合串联起来“为我所用”。所以在林散之先生的作品中,单字都具有楷、隶、行的特点,而这种风貌是前无古人的,是在传统基础之上的又一变革。

林散之先生的书法无论是在技法上还是内在的意境方面均达到了很高的境界,这主要还是得益于他的艺术修养,即诗、文、画等传统文化对其书法进行的渗透。因此他的书法还具备了传统文人书法的特征。


大器晚成用在林散之身上最恰当不过,他的出名很富戏剧性。

1973年《人民中国》画报第一期刊登中国书法专辑,首页位置赫然刊林散之草书条幅《东方欲晓》,这在海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此时76岁的林散之才被世人发现。

据传,郭沫若来南京,有人请赐墨宝,郭沫若答曰:有林散之在南京,我岂敢在南京写字!。

而日本书道界对其书更是推崇备至,书道团体来华访问,都以能拜会林散之为荣。

当然,有江湖传言,林散之有很多学生在政界,《东方欲晓》是他们“不经意”的一次操作,是否如此,不得而知。

说说他的书法:

1、林散之用笔极其讲究,主张留、圆、平、重、雅,因其涵养深厚,故笔下雅韵欲流,他在草书中努力实践这些理念,把他们出神入化地熔于书法创作之中。

书法用笔难在刚柔相济,但刚和柔在林散之笔下达到了比较完美的融合。

其中锋行笔,线条如钢丝一般,能从纸面上立起来,挺拔而弹性十足,正是古人所说的折钗股、屋漏痕、锥画沙。

而林散之书法线条的魅力,主要表现在其用笔的活。晚年,他对笔锋的运用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八面用锋,正、侧、偏、方、圆、虚、实、顺、逆、散诸锋并用,甚至可以说无锋不用,特别是他巧妙地糅进了一些山水画中的皴法意趣,微妙地拓展了笔法的表现力,既新又古。

这种近于干擦的散锋,是他衰年变法的成功之处,加上使用长锋羊毫,创作出浑朴苍茫、酣畅淋漓、老辣纷披的大草,意外的精彩层出不穷。

2、林散之的墨法成就极大。师黄宾虹,深得黄宾虹用墨之奥妙。

林散之将丰富的墨法自觉地运用于书法创作,是中国书法史上的重要突破。他将浓墨、淡墨、焦墨、枯墨、润墨、渴墨、宿墨等绘画诸墨法,成功地运用于书法创作,前无古人。

他写字喜欢在砚池旁置一水盂,饱蘸浓墨之后,将笔尖轻轻点上一点清水,一下笔,水墨交融,千变万化,妙不可言!

林散之更善于用枯笔,往往在墨竭锋散之后,还能仗其超凡的控制力,写出时隐时现、若断还连的笔画来。这些大胆的创新,是同时代人所不及的。

林散之主攻草书,谋求诸家草法的融合,以隶入草,返熟为生,从而造就了林散之草体--散草。这是他独具胆识与创意之处,并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林散之是位有趣的老人

说一说他的逸事。这是一封他写给他的学生王冬龄的信:

冬龄同学:廿七号接你来信,甚慰。多谢你送的老母鸡,收到了,那天恰巧同小桑及玄娘、贝青、月青,到博物馆去玩又转到中山陵灵首寺等处玩了一天。回来天已晚了,泰兴来的那位同志,未能会见。

你送的那只老母鸡,我不忍杀他,那知道老母鸡真可怜,本天晚上就生了一个蛋,我更不能杀他了,把他养起来,他就隔一天生个蛋给我吃。

我每天总是要到院子里看看他。他真乖,不乱跑。我很喜欢他。

王冬龄,恭喜你新娶的老婆,还不会生蛋,他倒生了蛋呢!这真是个喜蛋,假使你要在这里,我要煮给你吃。是个喜蛋,哈哈。我也不罗嗦了。

祝你

幸福

散耳启

十一月廿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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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散之书法,个人觉得有一种老有犟气之感。精气神稍缺。行笔虽流畅无羁,但笔墨飘浮不定,力不从心。虽说章抄书法,有的字却无笔墨变化,没有生气。帅气不足,老生有余,可能是年龄还是心气不足的缘故。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在欣赏林散之书法之前,先温习苏东坡的这首诗,为全面了解,欣赏,学习林老的书法提供方法和技巧。我想真正研究要从内外上下各个方面进行深入研究,才能解读林老的书法。

从宏观上讲,林老是近代为数不多的诗书画印全而各方面水平特别高的书法大家。一个真正的大家是塔基非常厚,塔身特别长,塔尖特别高,而且塔珠特别燿眼,当代草圣林散之莫属。从内看林老的内功很强大,有诗为证:笔从曲处还求直,意到圆时更觉方,此语我曾不自吝,搅翻池水便钟王。这首诗证明了林老对艺术的高深理解和追求。从外观林老涉猎广泛,而徒步近一年时间走遍名山大川,在天然画廊中汲取营养和灵感,为其的艺术创作打下深厚的基础。上追古人,临摹大量的碑帖,下拜名师,跟黄宾虹学习绘画,将绘画的墨色运用到书法中去,丰富了书法的内含,使书法线条更具魅力。

由此,我们在欣赏林老的书法要弄清楚林老的学书思路,他说:学习书法要“以王羲之为宗,以释怀素为体,以王觉斯为友,以董其昌、祝允明为宾”。林老的每件书法作品的形成都有其内在和外在的因素,正是这个原因,我们从林老的作品中欣赏到枯藤般的线条,天真烂漫的结体,潇洒自如的风格,自然天成的章法,耐人寻味的意境,使书法更具艺术的气息,与自然相融合,魅力无穷!


谢谢激情。欣赏林散之的书法作品应该从他的艺术风格和特点来进行欣赏。

林散之七、八十年代,被认为是草书之圣。他六岁临帖,12岁写对联,1973年在《东方欲晓》发表作品,一举成名,时年75岁。六岁到75岁,多少年的笔墨情缘,可见其功底深浅,又可知“功夫”在书法中何等重要。

风格和特点:不狂不傲——笔随心动,不骄不躁,我行我素,线条洒脱大方,奇而不险,拙而不弱……静寞之中蕴着神奇和浪漫。他与历史上、其它草书大家相比、少了一些狂颠和刚强,多了些安稳和软静。谁都不像,就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让人耳目一新,另眼相看。成其为书法大家。

总之,欣赏林散之的书法作品,要从他的艺术风格和特点来欣赏。所以说要成为书法艺术家不容易,你写别的字、再像那是别人的,你写自己的,笔墨情缘几十年,不被人们认可和接受,也是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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