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东边的小河成了我们夏天的游乐场。男孩子自然是光溜溜的就跳进去了,女孩胆小只有在河边看的份,可是他们竟捉小泥鳅和小青蛙来吓唬男孩子。所以有一次,等他们跳进河,他们的衣服给我拿走了,放进了河边的玉米地里,然后就去玩了。
儿时的夏天,感觉比现在的孩子快乐得多,因为当时的孩子能够成群结队的在外面玩,不管是抓蜻蜓,还是跳皮筋又或是骑自行车、踢皮球等等,人多就热闹。就有欢声笑语,那时候家长基本也不管,有什么事情孩子们自己也就解决了。反正一个个都挺皮实的,抗压能力普遍比较高。
对比下现在孩子,虽然也有孩子们一起玩,但是规模上会小很多,而且基本都有大人照看,生怕出现什么事情,现在抢孩子事件也时有发生,主要还是怕了。生活条件好了,一家基本一个孩子,住在高楼大厦里,平时能带孩子出去玩的时间也比较少,也使孩子的性格产生变化,内向、不爱交流、安静或者易怒,这些都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
再说说有趣的事,男孩子来说最有趣的事就应该是小霸王学习机了,当初买是为了学习用,没想到基本上都是玩游戏用了,特别是放假期间,孩子们聚在一起玩,别提多兴奋了。
最爱吃的零食可能就蹦爆米花了,基本上那时候就没有不吃的,而且还爱看,就为了见证最后的一“响”,可以说是胃肠有意思。
夏天到了,各种冰果,呲水玩具通通上阵,打苍蝇抓蝴蝶也全来,放假就是孩子们最好的欢乐时光,真向往那个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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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来自大山里的孩子,大山里的夏天除了炎热还有一丝丝凉爽。那时没有空调,没有电风扇,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只有一群快乐的小伙伴。
我们的村子建在山沟之中,翻过一座大山,才能看见公路,那时候交通很不便,也没有多见过汽车长什么样,只有我们躺在一颗老槐树底下乘凉时,听着知了在这个炎热的夏天不停的喊着热,偶尔从山的那边传来轰隆声,小伙伴们会激动的站起来,大喊着“又一辆大汽车过去了”,想想那时的快乐现在已经没有了。
村子底下有条小溪,小溪的水清凉透彻,甘甜可口,仿佛是大自然馈赠我们生活在这里的人。我们经常会来到小溪旁,那里还有一个一米多高的小瀑布,是我们小孩子最喜欢洗澡的地方,大家都光着身子,站在底下,嬉戏打闹,真是难以忘怀。小溪里最多的当然属小蝌蚪了,成群结队的小蝌蚪在石头旁边栖息着,我们也会从家里拿着瓶子去抓点回去,想看看怎么变成大青蛙,但是好像没有过。
随着时代的变化,我们都走出了大山,随着上学,工作,已经很少回到那个载满了儿时回忆的地方。
谢邀。
蝉鸣,蛙叫,飞鸟。
我更多的想到了吃。
先说蝉鸣。
我们那里把蝉的幼虫叫姐了龟。那玩意在我小时候吃的人少,因为吃它要总油煎或者炸才最好吃,火烧的话味道就短了点。
姐了龟最喜欢在下雨时候或者瞎玩雨出来往树上爬,你要是看到家里的鸡在下雨的时候在哪里小爪子抓啊抓,刨啊刨,那么你抓紧跑过去,哪里肯定有姐了龟的窟,用手一抠,捏住头就拽出来了,有的不出来,就用水灌,还有宁愿淹死也不出来的犟种就得用铁锨挖出来。
我曾经在家人让去打酱油的晚上,一口气抹黑抓了九十多个。
后来他们退掉了外衣成了蝉。
捉蝉一般是套,这个是需要技术的,我们套蝉使用骡子来或者马的尾毛拴在竹竿上来完成的,揪他们的尾巴毛一定要让胆大心细的同伴来做。竹杠上绑住尾巴毛,寻个蝉鸣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让活扣套在蝉的脖子上,猛的一拉,就完成了。蝉嘁嘁嘁的叫,到了手里也就是玩够了扔了。如果真的想吃火烧的,就在蝉多的树林里点燃一堆火,用长竹竿乱舞一气蝉便自投火堆,烧熟的蝉带着焦糊味也很好吃。
是啊,吃他们有点残忍,大部分的姐了龟是三年才出来,有的可能要十多年。
蝉噪林逾静。后来听说有个金蝉子,是唐僧………。
昆虫在诗人小说家的眼里变成了一位僧者。
蛙叫。
是啊那时候农药也少,稻田里小鱼,泥鳅,青蛙,癞蛤蟆,能再水里生活的……都是不少的。说实话,那时候稻谷打药的时候很少,也没有现在的这么多害虫。各种青蛙在水沟里蹦跶来去,经常看到的是蝌蚪黑乎乎一片片的,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蛇用身体缠住青蛙,青蛙无奈的张着嘴吱吱吱的惨叫,两个小东西在碧绿的水草上翻滚,最后青蛙被蛇勒成长条,吞到肚里。青蛙跑的太快,没法捉我们就去扑蚂蚱,狗尾草串成串,放火上一燎,香的很。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鸟叫。
说实话,小时候的鸟种类不是很多,经常见得是麻雀,喜鹊。
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呵呵。
喜鹊喜欢在树上做窝,不像麻雀,只要草房有窟窿就钻进去。摸麻雀有时候会摸到蛇。小时候我是一般不摸的,有过一次,摸到了小麻雀,热乎乎的一个肉团子,嘴巴边是黄色的肉边。看看好可怜,我就放了回去,大麻雀叽叽喳喳的在无奈的飞来飞去旁边骂你。
下雪了,扫出一块地,木棒拴着长绳筛子支起来,下面随便放点粮食,叽叽喳喳的麻雀饥不择食跑到下面,看准时机猛的一拉,来不及跑的就被罩在下面了。准备他们纯粹是为了好玩,那玩意养不活,气性大,一个晚上就气死了。吃也没有肉,只是捉到了就放了。
鸟鸣山更幽。
那年冬天,夕阳西下,到了快黑天的时候,我看到家门口的大柳树上有两只非常奇怪的鸟,像猫一样蹲在那里,大人告诉我叫猫头鹰,它们的身影遮住一部分夕阳,我蜷缩在被窝里透过窗户的一小片玻璃有点害怕的看着他们,慢慢的睡着了。
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是,放暑假了啊,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
我小时候,放暑假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小孩,不是补课就是报兴趣班,那时候就是疯玩。
我家住在供电局大院,沿着围墙栽着一圈柳树,院墙外也是供电局的地盘,也栽种着杨树啊柳树啊,到了有知了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就天天晚上摸知了猴,爬上树或爬到院墙外,家长不来喊都不回家。
供电局东边不远处有个水塘,与护城河相连,是我和小伙伴上学的必经之地,夏天赤脚穿着塑料凉鞋,经常去水塘边涮脚,实际上就是想玩水。
有一次,我们又去水塘边玩,我坐在塘边涮脚,玩的忘乎所以,用脚用力的拍打着水,一不小心,把一只凉鞋甩了出去,“咕咚”一声,沉下去了,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咋办?那可是爸爸才给我买的新鞋!
小伙伴们怕我回家挨训,七嘴八舌出主意,我们几个人就都把凉鞋脱了,光着脚拎着鞋子陪我一起回家,造成一种大家都光脚玩的假象。等我穿上拖鞋后大家才四散回家了,别说,我爸妈还真没有注意到我少了一只鞋。
第二天,我忍不住还是对我爸妈坦白了,我爸爸就找了个他的朋友,用渔网撒了几网,还真给撒上来了。
现在,那个水塘因为开发和整治护城河已经没有了,知了还在声声的叫着夏天,蛙鸣却不再悠扬,但是,儿时的记忆深深刻在我脑海里。
十岁左右吧,自己走路十来里路去舅爷家玩,他们那边都是水稻。
到的第二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整个庄家地的路上全是水,基本和稻田里的水连成了一片。
稻苗在水中飘摇,跟着舅爷家的叔叔,他比我大两岁,但是因为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悠然自得,当时的我看他淌水过田,怡然自得,少年心性,争强好胜,以及对于新鲜事物的追求。
可是问题也随之来了,脚一沾水,水很浅,到膝盖处,但是仿佛脚底打滑,两只腿像喝醉酒似的,根本不听话,站不起来,没办法,为了稳住重心,只能四肢着地,很是狼狈,小叔叔站着前方回头看我,哈哈大笑起来。舅爷舅奶嘴巴张开直乐。让小叔叔去拉我,小叔叔逗我玩,拉我起来然后又松开,我吓得急忙手着地。
小叔叔连续几次,而我反而站稳了,他叫我慢慢走,不要怕,大着胆子。脚不要太高,趟着水走。开始时一点一点挪动,慢慢熟悉了,走的快了,到最后总算能跟着他的脚步,心里也不再怕了。
后来这件事被提到过很久,长大后想起来很温馨,也很有趣。毕竟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水,第一次在水里行走。
感谢邀请。
小时候,最期待的就是暑假里跟着小舅去河里抓鱼,河水清清,岸边的树杈上有蝉鸣,河里有蛙叫,鸟儿从旁边飞过,好不快活!
小舅是拿鱼竿钓鱼,给我用渔网特意做的鱼筐,里面放上骨头、馒头片,直接放到河里去。半小时以后,把鱼筐提起来,里面全是活蹦乱跳的小鱼、小虾,运气好的话还会有小螃蟹。那一刻,我是最开心的,每每会跳起来,双手鼓着掌,嘴里还欢快着喊:“小舅,小舅快看那么多鱼!小舅好棒!”喊到激动时,吓的身后树林的鸟儿扑棱的翅膀,叽叽喳喳的叫着飞远了。
不一会,小舅的鱼竿上钩了,只见小舅熟练的一抬手腕,一条筷子一般长的草鱼就钓了上来。一个下午,小舅会钓十来条鱼,我的鱼筐里收获也颇丰。回到家,姥姥做一桌香喷喷的湖鲜宴,吃的是大朵快颐,不亦乐乎。
吃罢湖鲜宴,天色也暗了下来。这时候小舅会拿上手电筒,提着装花生油用过的塑料桶,带着我去树林里抓知了猴。树林里早早的已经来了好多人,远远的看着手电筒的灯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煞是壮观。基本上抓知了猴的时间就一个多小时,看它们慢腾腾的破土而出,又笨拙的爬上树根,有时候真不忍心下手捉,可一想到油炸知了猴的香气,还是被我一个一个的捉到桶里去了。
童年的暑假是最开心,最有趣,也是最难忘的。
小时候没有电扇,也没有电视,铺一领席躺在压的溜光的麦场上,旁边点着草绳冒着烟熏蚊子,数星星,那个是北斗星,还有什么牵牛星,织女星……各种老人讲的故事。时常有蝙蝠飞过,淘气的小子们就把鞋子抛起来,期待能套住它。老人们说,蝙蝠是老鼠变得,还时常吓唬我们,少吃咸的,吃多了变燕别故(同音),就是蝙蝠的俗称。
我的印象里,儿时的夏天好像没有现在这么炎热,或许只是错觉而已,因为那时家里还没有空调,陪伴我们过夏的只有吱呀吱呀转动的一盏盏电风扇而已。不过那时候的蝉鸣,蛙叫,飞鸟以及夏夜树下乘凉的蒲扇都深深地印刻在了记忆的底片上,挥之不去。
那时候的夏夜感觉还是相对凉快的,也是整个夏天孩子们最爱的时间。白天的热浪已经被夜晚的凉爽稍稍逼退,所以白天被太阳晒得蔫在家里的我们,晚上又精神了起来,找各自喜欢的游戏来做。什么捉迷藏啊“红灯绿灯小白灯”啊,“天下太平”啊,还有的在昏黄的路灯下捉蛐蛐儿,一切反到比白天玩得还欢实。
我们几个男孩子的爱好和他们不太一样,我们喜欢抹黑拿着手电到郊区的稻田地里捉青蛙。几个人拿着铁签子,拎着水桶,还有的拿着竹竿和鱼线,脖子上挎着和电棍一样长的大手电,乘着夜色,伴着蝉鸣,悄悄摸到了蛙声一片的稻田地里。
冰凉的水田和溜滑的淤泥根本就阻挡不了我们的热情,踩在那稀软的淤泥里,仿佛就像白天踩在马路上被阳光晒化了的沥青里一样,鞋底下就像踩在了凝固的猪油里面,软和的同时也避免不了打滑。
我们一群人才不管这些呢,都眼睛瞪得灯泡一样,努力寻找着水田里的青蛙。
突然有人发现了一只青蛙,然后那孩子就推亮了手电,光柱一下子就把青蛙笼罩在里面,被光照住的青蛙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只是一双突出的眼睛来回转动着,昭示着它依然还活着。那个孩子就抓住这机会,挥起铁签子,对准青蛙猛力扎下,一只青蛙就捉到手了,随后扔进水桶。
还有的孩子发现青蛙后拿着拴着鱼线的竹竿,下边吊着一团青草,就那样在青蛙面前晃动。青蛙误以为是虫子,伸出舌头卷起青草入口,这时那孩子猛地像钓鱼一样挑起竹竿,那青蛙舍不得吐出嘴里的青草,就这样被轻易地钓了起来,然后被扔进水桶,盖上盖子,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一般我们会在凉爽的水田里奋战一个小时左右,会捉到数目不菲的青蛙,然后一个孩子把所有的战利品提回家里,处理之后就泡在冰凉的水桶里面。第二天白天的我们几个会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架起几块石头生火,用车条把青蛙大腿儿串起在火上来烤着吃,撒上盐和辣椒面,那滋味至今仍然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田鸡腿。
长大后每到夏天晚上,我的脑海里总能出现这样的画面:月光下,稻田里,蝉鸣声中,一群拿着手电的孩子,拿着各自的“武器”在蛙声一片中寻找着青蛙……
我是故事老炮儿,欢迎关注,这里有好听的故事
儿时喜欢的很多,像我们四川这里滚铁环,逮蜻蜓,知了,蝗虫,斗腿,丢硬币,偷云,躲躲猫(墙墙猫)老鹰捉小鸡等等还有很多好玩的。现在的小孩看还没有看到过!
儿时的夏天喜欢捉蝉,喜欢蝉叫,吃西瓜,烧麦子吃,喝汽水,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夏天的标志。
沒跟妈打招呼,就自个跑公园玩木马去了,胆大的可以,苦了家人,窗前蝉叫时,我经常把鱼缸里的金鱼给抓起来,我妈赶快跑过来叫我放下。飞鸟掠过天空后,我便把刚开的君子兰花给摘下来,心疼得太姥爷直掉眼泪,一看我走近窗前,就神经质的拿胳膊拦着,不准我靠近。小白鞋粉色袜子,稍微埋汰一点,我就大哭大叫,不是个省心的小人儿。最高兴的事儿是妈妈带我上街,去一家高档冷饮店吃冰淇淋,全是球勺夹出来的五颜六色的煞好看,像极了五颜六色的童年。荷花是如此清丽,星光是如此灿烂,微风不燥,往事如烟。
我小时候过夏天三件宝:汗衫、裤衩和凉鞋——所谓的“汗衫”,就是现在的T恤,但都是带领子的,几乎又都是纯色的。我们喊它的时候还要带上一个“子”,叫“汗衫子”。裤衩是妈妈用布缝制的那种。凉鞋是买的,但都是条带式的,很不结实,一跑一滑它就会断了或者从鞋底拔出来。这时,我们要么脱下来拎着它们赤脚跑,要么就随笔找个什么一绑也能继续跑。回到家了,不是父亲用火叉子帮你粘,就是母亲用针线替你缝……反正一季就这么一身衣服,想中间再有添置的,门都没有!
一天中,我们最期盼的时刻就是中午了。大人们一睡着,我们就一个个“哧溜”“哧溜”溜出来了,不用集中,那个水库顶上绝对能见到。我的老家是山区,那里有很多人们在沟沟岔岔用土垒起用来灌溉的小水库,我们叫它“坝子”。水深的我们不敢去,水浅的有两个,上下相隔不足50米远,就在我们队牛屋的后面,也是平时给水牛们洗澡的地方。
小小子洗,小丫头也洗。上面那个水库是男生用的,用当时我们的话说是“我们头的”。下面那个则是女生用的,当然也就是“那头”的啦!每天中午,那两个水库里都是异常热闹——喊叫声、打斗声几乎能震翻天。本水库里闹腻了,那就再上下两个水库闹;本水库里打完了,那就再上下两个水库打。那时候的女生可是我们男生共同的天敌,“跟小丫头耍会烂脚趾丫子”嘛!是绝对不可以和她们说话和玩耍的。谁要是“大逆不道”和小丫头说句话,被另外的人看到了或者听到了,那就糟了,貌似全世界的男同学都会看不起你,都会等着看你的笑话:你就等着烂脚趾丫子吧!
在洗澡回去的路上,一边热议着刚才是哪头赢了,一边爬到路边的杨树或者柳树上折下几根枝条来,三绕两绕就编一个“草帽”,再往头上一戴,嗬——酷毙了!
一要是靠近村子了,一个个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都瘪了,别说兴奋,就连大声说话的也没有了,都猫着腰、蹑手蹑脚往家里钻。但就怕巧啊!要是碰巧被醒来的家长发现了,那就彻底完蛋了——温柔一点的家长只大骂一番就算完事了。可厉害的就不这样了,往往是手里拎着个东西一边骂着一边追着孩子大街小巷里跑。有的家伙这时候连头上的“草帽子”也来不及往下拿了,便死命地窜……哈哈!那架势真还有点小日本鬼子追八路军的味道。
夏天,放学早,又没有家庭作业。但多数人都有一样活——去地里挖草喂兔子。于是,我们拿把小铲子往篮子里一放,挎着它就往地里跑。说来也怪,根本不用召集,挖着挖着,就会和别人挖到一起了。哪怕就只有两
个人,接夏天儿时趣事……
每到夏天夜里,蜥蜴发出欢乐的歌唱,我们一帮小孩最喜欢跑到果园里抓蟋蟀。
那时候,经常有人来收购那些比较大的蜥蜴用来打架。我们就梦想着能抓到大力王蟋蟀(也称为将军蟋蟀)被人收购。
穿越在果园的果树中,听着从草丛中四面八方传来的蟋蟀欢叫声。然后我们认真地听,如果叫声很大的蟋蟀力气肯定很大,打架最凶猛。
锁定好目标之后,我们便轻手轻脚地顺着声音摸去,生怕自己动作太大了会惊跑了蟋蟀王。
有一个男孩子同伴告诉我,说蟋蟀洞里如果住有蛇和蜈蚣同时住的,这才是大力王,这样的将军蟋蟀肯定天下无敌手。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有一次,我们果然发现了一只大力王蟋蟀,在它的洞中同时住着蛇和蜈蚣,而且这只蟋蟀很大只。当我想抓那只蟋蟀的时候,惊动了蛇。蛇便向我们发起攻击,结果我们被那条蛇吓破了胆,赶紧跑得连鞋子都掉了都顾不上。
抓完了蟋蟀回来,我们一帮小孩子在月光之下,开始拿出自己的战利品出来比赛打架,看谁抓的蟋蟀才是大力王。
那时夏天的夜晚,乡下没有空调。夏天虽然很严热,但是如果我们抓了大力王蟋蟀,感觉都很凉快,心里像喝了二两蜜一样甜!
儿时夏天的几个有趣的片断
3一4岁时住在松花江边的莲江口,到了夏天,我和比我大2岁的邻居小孩,到江边玩水,捞小虾,抓小鱼,玩沙子。5一6岁我家搬到了万庆村,到了夏天,一絲不挂,和小伙伴来回疯跑,抓蜻蜓,用一个细绳拴它腿上,迎着风,瞅蜻蜓飞,也挺有意思。到了10来岁(53年)还是单干呢,我家养牛,星期天骑别人家的马上东边3一4里的草甸子放马,我不会骑,个矮上不去,别人帮忙才上马身上,骑马又没垫任何东西,把屁股硌的破皮,渗血。放署假,和同学一起赶着自家牛到村北草甸子放牛,牛一边吃草,我一边欣赏草甸子的奇花异草,简直是免费开放的大花园。看着蓝天白云,侧耳听着叫不出名的小鸟,悠扬悦耳的鸟叫声,沼泽地的蛙声,简直是一场音乐会,心旷神怡。把牛拴好后,小伙伴们到宽不过10米深不足1米的北沟子,脱个彻底光着腚下水洗澡,方园几里没有女生,不用避嫌摭住隐私。我不会游泳,只是狗刨,看人家什么仰泳,踩水,扎猛子,我只是羡慕人家的份,学不会,也是胆小不敢学。大约11~2岁夏天,跟几个大人到村北约6一7里远的一个大水泡,多年没人去过,这水泡子不大也不深,鱼可不少,用手抓就可抓到,人家大人一天抓2一3o斤鱼,我一天只抓4条鱼,有1~2斤,抓住了,把鱼扔到岸上,那鱼蹦跶几下又进水里了,又好气又好笑。多半是鲫鱼,老头鱼,鲶鱼。说鱼的事,又想起了村南3里半地的莲花泡,五一左右,冰雪融化,冰面下的鱼不少闷死了,浮在水面。有位同学旷课不上学,去拣鱼,被那位同学知道后,在黑板上写几句打油诗,讽刺他不上学,拣臭鱼。麦子割完堆在场院,我们几个同学傍晚钻麦垛藏猫猫,扎的脸丶手火辣辣的,也不觉着疼。借着月光讲故事,直到深夜才回家睡觉。
弹指一挥间,6O几年过去,仍能忆起儿时那有趣的情景。
儿时夏天的趣事,那就多了去了,感觉好像回到那个无忧的年代。回想七八岁,也可算得上是调皮的小孩了,对什么都很好奇,整天瞎琢磨。
那个时候的夏天,天非常的蓝,白云朵朵,太阳光照射到身上,感觉是暖洋洋的。我带着妹妹和同伴们在村外的小路边玩,那里左右空旷的地方开着许多红白黄的胭脂花,非常漂亮,女孩子就摘花玩,我会摘自己中意的花朵做成耳环,挂在娃娃的耳朵上,然后用颜色最红的花朵在手上搓出红色的汁,给妹妹擦红脸,还不忘给她的眉心点一下,那种感觉是,经我打扮后的妹妹真漂亮。
男孩子们就在草丛中捉蚂蚱,用那种狗尾巴草串着,串满就让我们提着,等捉到五六串大家就往院子跑,回的回去找小柴,拿的拿盐,还要根大约一米左右的竹竿,用线把蚂蚱串固定好,就吊着放在火上烤,拿竿子的小哥还不停催着放盐放盐,做的有模有样的,感觉差不好熟了,大家聚拢在一起分着吃,男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女孩子却都是一脸的嫌弃,回想起来,还真是搞笑。
夏天桃李成熟的季节,记得独居的张爷爷家房后种了一棵李子,熟得让人眼馋,有一个大哥哥就用长竹竿绑一个小网,我们就两个小孩抓紧竹竿伸到李子的下面,大哥哥就用竹竿在上面打,听到张爷爷的咳嗽声赶紧收网蹲下不动,但他从树下的叶子就判断果子被偷,大声的责备着,我们大气都不敢出,他进家后,我们就围着大哥哥分战利品,虽有些酸涩,还是满脸幸福的吃起来。事后,还免不了被母亲罚跪。
晚上,月亮又大又明亮,满天的星光,勾出大家玩的欲望,没有弟妹跟着,我们大胆的到地里去,随处可以听到青蛙的叫声,还有萤火虫一闪一闪的飞着,在夜里就象小萤灯飘着,小水塘的旁边是个好去处,男孩子带着手电筒背个小篓子去捉龙虾,我们则去周围捉萤火虫,时时传来我们清脆的笑声。
童年的故事每天都有发生,是我们最纯净的过往,明亮的夜空,记录了我们的星星点点,也影下了我们开心无忧的童年。
最喜欢的是夏天游泳,打水战。又凉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