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是古人做学问的口头禅。司马迁写《史记》之前,就是先行万里路的。比如,江西庐山在未成为人文圣山之前,司马迁就先于慧远、陶渊明、陆敬修等人登上庐山,收集散落在大山深泽中的人文趣事。人文田野考查是现代人类学提出的方法,在于从人文历史考古、实地社会结构调查中,获得第一手实证资料,使其我们的著书立说具备可实证的科学依据。
这货站在自己的立场妄加评论别人及历史人物功过是非!你吧是鱼你怎么知道鱼的快乐!你不是当事人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任何事情都必然性和偶然性!没有对错!汉武帝穷兵黩武!取代留下了汉人汉文化及疆域!这是花多钱都无法买到的!这货跟老二一样崇尚贤圣不崇尚法治!崇尚人制不崇尚法治!典型的祸害!
司马迁自己说: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顺便也是完成父亲的遗愿.司马迁的父亲叫司马谈,是朝廷中的太史令,负责记载皇帝日常言语,观星辰做历法。司马谈对历史很感兴趣,他最喜欢在藏书丰富的皇家图书馆中查阅历代史书,很想自己动笔写一部大史书,上接孔子的《春秋》。
司马迁从小跟随父亲学习,又跟随父亲广泛社交,可谓学着各方面的学问。二十岁时,开始全国旅游,到处寻访名胜古迹,参阅各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历史。游历归来时,已经四十岁。此时司马谈病死,死时书却未成。司马迁继承父亲太史令的职位,可以博览图书馆中的藏书,同时开始收集父亲的材料,立志要将父亲的史书完成。
首先要明白,田野调查被公认为是人类学学科的基本方法论,也是最早的人类学方法论。它是来自文化人类学、考古学的基本研究方法论,即“直接观察法”的实践与应用,也是研究工作开展之前,为了取得第一手原始资料的前置步骤。
其次,司马迁所处的环境和条件也至关重要。
第一,司马迁生长的地方历史底蕴丰厚,在他饱览故乡山河名胜的同时,听到许多历史传说和故事,浓厚的乡土文化奠定了他撰写《史记》的基础。
第二,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是一位勤奋刻苦、知识渊博的学者,司马谈对司马迁有直接的影响。司马迁在史官家庭长大,打下了坚实的古文基础,博览了各种文献资料。而且,他对这些资料不是浮光掠影的浏览,而是认真的鉴别真伪,比较同异。这种客观专注的治学态度决定了他撰写《史记》的详尽。
第三,司马迁游历经验丰富。到过长沙,登封,楚地等地,实地考察多许多文献上的记载事迹是否属实。在漫游过程中,司马迁有机会接触各个阶层的人物,从他们处获得许多历史知识。比如说,周霸向他讲述过项羽的传说,公孙秀功向他讲述过荆轲刺秦王的具体情节,苏建向他介绍卫青的情况,冯唐的儿子和司马迁也是好友。司马迁还亲眼见过李广、郭解。这些交游大大丰富了《史记》的材料来源,也呈现出许多可信的细节。
第四,司马迁对《史记》的安排是独具慧眼,对历史事实充分尊重,并且在描写中注重人物个性和共性、人格的复杂多维透视等,这就使《史记》事件非常详细动人。
无论是史学意义的实地考察,还是人类学学科里的田野调查,两者都是作为学科研究的具体方法和方法论同时存在的。本文论述《史记》的实地考察是偏重于将其看作一种具体的研究方法来对待。
司马迁的实地考察主要有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是青年时期的壮游。《史记·太史公自序》云:“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于沅湘;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厄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第二种类型是奉命出使西南。元鼎六年,司马迁奉命出使巴蜀以南地区,得到深入接触民族地区的机会。《太史公自序》云:“于是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南略邛、笮、昆明,还报命。”这次实地考察和近代人类学家的民族志调查研究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三种类型是侍从之游,司马迁“仕为郎中” 之后,曾多次随从汉武帝巡行天下。
主位研究是站在被调查对象的角度,用他们自身的观点去解释他们的文化。客位研究是站在局外立场,用调查者所持的观点去解释所看到的文化。《史记》的实地考察对象十分丰富,在分析主位研究时,须要从具体的角度展开论述。客位研究的表达,则是作为史家的司马迁以历史的追述者、历史的参与者的身份做出的评价。《封禅书》是历史的追述与当代史的参与相结合的范例。司马迁叙述历代先王的封禅是追述,而叙述汉武帝的封禅则是参与当代史事。只有具备了这种历时性的观察,史家对当下历史事件的关照才会更具深刻性。司马迁实地考察的主位视角则是要求他打破时空的界限,身临其境地融入到具体的历史场景中去领悟和感受当事人的心境,并记录下他们的思想动态。但正如学者们所指出的:“主位与客位观察是互补的,并不是互相排斥的。在调查中将这两者结合运用,才会得出深刻的见解,才会分析出表层现象后面的深层结构,才会总结出规律性的东西来。”
司马迁的访谈除了个别访谈之外,也有群体访谈的存在。《樊郦滕灌列传》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遗老是一个集体概念,此时的访谈当是一对多的访谈形式。司马迁的访谈对象除了实地考察中的当地人外,还有众多就是其身旁的亲朋好友。《郦生陆贾列传》:“至平原君子与余善,是以得具论之。”平原君子是司马迁的直接报道人。《刺客列传》云:“始公孙季功、董生与夏无且游,具知其事,为余道之如是。”公孙季功和董生将从历史见证人那里得到的荆轲刺秦王的历史真实转述给了司马迁。
司马迁的访谈也十分重视个人生平史,寄希望于全面掌握传主的个人发展历程而从侧面来反映整个社会的发展趋势。如上文对“丰沛遗老”的访问中,司马迁洞悉了汉初名臣的生命轨迹,深化了他对“汉初布衣将相之局”的真切认识。《卫将军骠骑列传》中苏建讲述大将军卫青“人臣奉法遵职而已,何与招士”的故事,使人们对位高权重的卫青将军的性格特点的认识更为饱满。
《史记》不仅贯注了司马迁的大量访谈成果,也同样凝聚了其补续者褚少孙的访谈材料。《外戚世家》褚先生曰:“臣为郎时,问习汉家故事者钟離生。”《梁孝王世家》中褚先生称:“臣为郎时,闻之於宫殿中老郎吏好事者称道之也。”《三王世家》载褚少孙“窃从长老好故事者取其封策书,编列其事而传之,令后世得观贤主之指意。” 褚少孙对汉初故事的收集与访谈确有力焉。
司马迁在实地考察的过程中,注重收集反映民风、民情的民俗歌谣和传说,这是历史人类学发掘“文献资料”的主要途径。其中一部分是有文字记载的材料,另一部分即是我们所说的口述史料。周秦时代通过采风制度搜集和保存的不少风俗史料随秦朝的灭亡而遗脱漏弃了。“司马迁讨论各地风俗,实际上是继承了周秦以来注重民风民俗的传统。”我们可以推想在游历的过程中,司马迁花费大量笔墨记录下这些调查日记,特别是实现了“口述史料”向文字资料的转化。
人类学意义上的“口述传统指一种文化中通过口头形式世代相传的文化传承,主要包括神话故事、民间传说、谚语、史诗等民间文学形式。”史学意义上的口述历史是作为口述史访谈的结果:“所谓口述历史,简单地说,就是通过传统的笔录或者录音和录影等现代技术手段的使用,记录历史事件的当事人或者目击者的回忆而保存的口述凭证。”历史研究中的口述方法,古已有之;但作为历史学的分支学科,口述史学的诞生却是二战之后的事情。
记述无文字的古代史,于司马迁而言,口述史资料尤为重要;然而,即使是在文字产生以后,口述史料之于历史著述的重要性亦不容忽视。原因有三。第一:文字的所有权、使用权掌握在少数权贵手中,最广大的人民群众还在被迫从事着繁重的体力劳动,文字活动的权利被剥夺了。第二:作为文字材料载体的最普遍性的纸张还未出现,甲骨、钟鼎及竹木简所承载之内容相当有限。大量史事在民众中间流传却无法诉诸文字。“由于种种原因,也并不是所有重要的历史事件都能留下文字记录,下层民众的状况和心声,就更少见之于竹帛。”第三:秦始皇“焚书”和项羽火烧阿房宫毁坏了大量图书资料。这诸多因素的作用使得太史公所能见到的文字材料亦相当有限,主要是汉惠帝四年废挟书之律后民间所献私藏之书。在此种情况之下,司马迁采集民间口述史料作为资料来源的补充亦成为一种必要,特别是距他本人时代不远的口述史料则相对更为真实可信。
司马迁著《史记》所本信息资源有多少来源于口述史料还有待我们进一步的考证,但口述史料与访谈方法作为一组互为表里的实地考察方法在司马迁的游历调查中存在却是显而易见的。
由马林诺夫斯基开创的“参与观察”方法被认为是现代人类学田野工作最基本的方法,“参与观察”方法对田野调查者有居住时间和观察体验细致程度上的要求。司马迁游历中的参与观察与这个要求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我们不敢断然否认司马迁观察社会生活的细致,但至少在时间上他不能达到人类学田野调查要求的年度周期。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司马迁实地考察的判断:参与观察是事实存在的,司马迁在参与观察中获益匪浅。能够直接参与的活动主要体现在当代史上。司马迁生平几乎与汉武帝相始终,在武帝盛世这样一个跌宕起伏的时代,他得以能够目睹文物昌明。以《封禅书》、《平准书》、《河渠书》为其中的代表最能印证。“《封禅》、《平准》、《河渠》三书,所叙皆孝武朝大条目事,与后人修史作志者不同。作志要详考先代典故,叙次令明晰而已。至史公所称,皆目睹事迹……学者第能细按当日事势情形,如身执简其侧。”这是说“其他史书作志大多排比史料,叙述明晰,而司马迁作三书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描写当代史事,并能使当时的情形真实生动地呈现出来,使人读了如身临其境。”参与当代史事的优点不言而喻。还如《河渠书》中,司马迁扈从武帝“还自临决河,沉白马玉璧于河”,并亲自参加了“群臣从官自将军以下皆负薪填决河” 的壮举,目睹了天子悼功之不成而作《瓠子之歌》的历史场景。对一个描述当代史的史家来说,这种亲自参与给他留下的印象更为深刻。
直接观察则侧重在对各种历史遗迹的直观认识。《孔子世家》中,太史公“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低徊留之不能去云”这个场景则是对仪式的观摩。仪式问题也是当代人类学田野实践最注重的观察项目之一。这个仪式重温了历史画面,对太史公领略“孔子之遗风”自然是最好的教材。
在参与观察、访谈与口述史料等上述调查方法之外,其他调查方法是否采用则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考证。如对于文物文献搜集方法,我们不能肯定哪些文献是司马迁在调查中搜集到的;还譬如谱系法,虽然《五帝本纪》、《夏本纪》、《殷本纪》、《周本纪》等篇目都是谱系的叙述,但我们却未能找到这些内容是由调查得来的直接证据。此类问题,本文阙如。
实地考察是中国传统史家著述历史时的优良传统,司马迁之《史记》乃此中翘楚之作,对后世学人产生了积极影响。西方史学传统中的实地考察也是长盛不衰,希罗多德之《历史》足可与司马迁之《史记》分庭抗礼。人类学学科中的田野调查则可以说是与其史学传统中的实地考察一脉相承。将实地考察置于中西文化的视野之下,我们可以认为近代人类学的实地调查其实是传统的实地考察的一种延续和发展,在近代以后,这种考察作为一种特定的研究范式被规范化和学科化。但何以人类学学科产生在西方而不是在东方中国则系一个更加复杂的命题;这也是本文日后当用功尽心之处。毋庸置疑的是,史学传统中的实地考察与人类学田野调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联系彰显了学科发展的连续性和学者们孜孜以求探索未知领域的企图。
最后,需要明白一点,司马迁的实地考察主要有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是青年时期的壮游。《史记·太史公自序》云:“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于沅湘;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厄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第二种类型是奉命出使西南。元鼎六年,司马迁奉命出使巴蜀以南地区,得到深入接触民族地区的机会。《太史公自序》云:“于是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南略邛、笮、昆明,还报命。”这次实地考察和近代人类学家的民族志调查研究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三种类型是侍从之游,司马迁“仕为郎中” 之后,曾多次随从汉武帝巡行天下。
司马迁写史记有一部分是他爹司马谈整理的,他家世代当史官,手里有第一道材料,到了他这里,遍游天下,当时许多以前的诸侯王孙遗民还在,人口流动也不是太多,大部分都是聚集在一起居住,保留了原始的传说和各自的史实材料,宗祠就是保存最好的遗迹,虽然司马迁在史记里加入了自己的文学功底,但是就真实性还是不用怀疑的
司马迁为了写《史记》,走访游历了全国很多个地方进行实地考察。并且拜访了当地上了年纪的学者和百姓。对于一些古战场的地形地貌也进行了实地考察,所以说《史记》是一部比较严谨的著述。
司马迁从小就聪明好学,对文字故事充满兴趣。父亲司马谈是个史官。司马迁经常被父亲嘴里一个又一个有趣生动的故事所吸引。后来他知道,父亲的故事都是从书上得来的。他开始央求父亲教他认字。
司马迁很勤奋。十岁的时候就读了很多的古代典籍。有一次,司马谈想考考他昨天学过的知识。让司马谈惊讶的是,司马迁竟然把整本书都背了下来。司马谈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儿子是传说中的天才吗?第二天司马迁去放羊,他就在后面偷偷的跟着。司马迁把羊赶到水草丰美的地方,然后便从怀里拿出书本,大声朗读起来。司马谈这才恍然大悟,心里暗道,孺子可教啊!
从此司马谈更加倾力培养儿子。司马迁先后拜大学者孔安国,董仲舒为师,学习《尚书》和《春秋》。
司马谈作为汉朝的太史令,常常因汉朝以前的历史空白而深感遗憾。他把这个期望放到了儿子司马迁身上。
20岁开始,司马迁开始离家游历各地,考察历史和风土人情。他到过汨罗江畔含泪吊唁屈原。登九嶷山,热血找禹墓。上姑苏山,辛苦搜集吴王阖间和夫差的陈年轶事。去邹峄山,瞻仰秦始皇记录自己丰功伟绩的石刻。
司马迁搜集史料的方式很原始。他走街穿巷跟当地的人打听历史的细节,了解那些存留于人们口碑上的故事。他曾到韩信的故乡淮阴,记下了胯下之辱的故事;到孟尝君的故乡薛城,到孔子的故乡曲阜。还到过涿鹿县黄帝城,手拿太史令的褶子,斥责嚣张跋扈县令。几年间,全国各地都留下了司马迁徘徊的足迹。一个个脍炙人口的故事给司马迁提供了鲜活生动的人物史料。
在此后的十几年间,司马迁忍辱负重,历尽辛酸,终于完成了这本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给中华民族和子孙后代留下了一份无上瑰宝。
感谢小秘书邀请。
司马迁写《史记》,不仅饱览天下典籍,还花很多时间做了大量“田野调查”,堪称治史和治学的典范,写就了全世界为之赞叹的史学和文学巨著。
一,司马迁祖上的重黎氏,曾为颛顼帝的史官,世代相袭。至周初,因有先祖官至司马,赐司马为姓。司马迁之父司马谈在汉武帝朝任太史令。渊源的家学,使司马迁从小得以深受熏陶;他本人从小聪慧,且得到当时的大学问家董仲舒、孔安国等名师耳提面命的指点,加之读遍皇家馆藏的“石室金匮之书”,使之对文献典籍了然于胸。但是,司马迁仍然游历天下,做了大量“田野调查”,把了解到的实情与传世文献相印证,使《史记》的真实和准确度大大提高。
二,上世纪初,王国维提出了以地下材料印证传世文献的“二重证据法”,后来被学界奉为圭臬;上世纪末,饶宗颐等又提出加上民俗、民族调查资料的“三重证据法”,亦得到广泛赞成。其实,这两种方法,司马迁在著《史记》时已早已运用了。司马迁的“田野调查”,大规模的有三次——青年时期对江南的考察;入仕任郎中至太史令期间,多次随从汉武帝巡行天下过程中的考察;奉使出行,对巴蜀、云贵等西南地区的考察。除此之外,司马迁还有不少零星短期的考察。(司马迁“田野调查”路线图)三,关于这些考察,用现在的语言描述,就是司马迁的“指导思想”非常明确。他在《报任安书》里说:“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略考其行事……稽其成败兴坏之纪”——就是更多地了解实情,以便能够完成“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记》。所以,他年刚“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于沅、湘。后来又周游河洛,东游泰山,西登崆峒,北出萧关,放马秦中。出使西南,使他对少数民族历史有了直接了解,这是《史记》能有《西南夷列传》的重要条件。四,司马迁自己说到了“田野调查”对他写《史记》的重大帮助。《五帝本纪》说:“余尝西至崆峒,北过涿鹿,东渐于海,南浮江淮矣。至,长老皆各往往称黄帝、尧、舜之处,风教固殊焉。”《周本纪》说:“学者皆称周伐纣,居洛邑,综其实不然。武王营之,成王使召公卜居,居九鼎焉,而周复都丰、镐。至犬戎败幽王,周乃东徙于洛邑。所谓‘周公葬毕’,毕在镐东南杜中。”《孟尝君列传赞》曰:“吾尝过薛,其俗闾里率多暴桀子弟,与邹、鲁殊。问其故,曰:‘孟尝君招致天下任侠,奸人入薛中盖六万余家矣。’世之传孟尝君好客自喜,名不虚矣。”《魏世家赞》言:“吾适故大梁之墟,墟中人曰:‘秦之破梁,引河沟而灌大梁,三月城坏,王请降,遂灭魏。’说者皆曰魏以不用信陵君故,国削弱至于亡,余以为不然。”《孔子世家赞》载:“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淮阴侯列传赞》云:“吾如淮阴,淮阴人为余言,韩信虽为布衣时,其志与众异,其母死,贫无以葬,然乃行营高敞地,令其旁可置万家。余视其母冢,良然。”司马迁在“田野调查”中,既印证了不少文献记载,也更正了许多不实之传。因此,两千年来的绝大部分学者才会认为,“《史记》一书的历史真实可靠性实非一般坐拥书城而成的史书所能比拟”。五,司马迁的《史记》不是没有不足,后人公认的有两个——一是秦始皇焚书,大量的古代典籍被烧掉了,特别是三代的资料极其匮乏,使司马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是,他受到老师董仲舒的影响,过于看重“六经”,“正统”观点对《史记》成书有一定影响。但是,这种“白璧微瑕”并不影响这部著作的伟大。要知道,司马迁并非受命撰史,而是出于祖上史官独立立场写《史记》,这是最为难能可贵的。正因为这部煌煌巨著的影响力,东汉即已逐渐形成“史记学”。在国外,《史记》影响同样巨大。《不列颠百科全书》说:史记记载3000多年历史,“全书分本纪、世家、列传、书、表五部分。本纪、世家、列传主要是人物传记,也包括少数民族和邻国历史;书,记典章制度天文历法及社会经济生活;表,则通络史事。《史记》写历史人物语言生动,形象鲜明,在文学史及史学上都有很高地位。历代考订《史记)的著作繁多”。与司马迁时代差不多的,西方,主要是古希腊和罗马,也有一些伟大的史学家,如希罗多德、修昔底德、波利比奥斯、萨卢斯特、李维、塔西陀等等,他们的著作,记载的历史多则百多年少则几十年,或者是宫廷史或者是战争史,确实是无法与《史记》相媲美的。令人不解的是,个别国人,说起司马迁一副不屑的口气。这不仅可笑,也很可悲。书没看几本,字不识几个,竟还口出狂言,不大好吧。比如,说到司马迁对汉武帝的评价,难道不知道《史记》里的《五帝纪》及武帝天汉以后史事缺佚,都是由汉代褚少孙所补的吗?《史记》是中华文化之瑰宝,世界上尚且如此认为,作为一个中国人,一点尊崇先贤的敬畏之心也没有,这好么?